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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月光皎洁,星辰烁烁,偶有一阵舒适的凉风拂过,将院中的花香扫进屋里。
苏闻琢推门进来的,俞景还在桌前坐着?没动。
她将晚上俞景要喝的药轻轻放到桌上,然后走到桌边探出身子?看向?那个小册子?:“夫君在看什么??邱先生说你要多多休息,你都坐在这许久了。”
俞景见她来了,抬手拉过她绕着?桌子?坐到身边,两人挤在一张椅子?上,挨的极近。
原本他是想让苏闻琢坐在他腿上的,但是想起自己如今身子的情?况,她怕是不会?愿意,只能勉为其难先坐一张椅子?了。
苏闻琢怕挤着他,挣扎了一会?,被俞景揽着腰按住。
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尖:“窈窈帮我看看,觉得这?张册子?上的符号都是什么?意思?”
苏闻琢拿起小册子?翻了翻,只觉得上头什么?符号都有,杂乱无章的,一时也找不着?头绪。
她捧着脸看了一会?,然后放弃了,摇了摇头;“好像没看出什么?来。”
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方面帮不上忙,苏闻琢索性端过药,先?递到了俞景的手里。
“夫君先?将药喝了,然后起来活动活动吧,久坐于身子?也无益处,也许走一走还能活络思维呢?”
俞景醒来后的这?几日格外听苏闻琢的话,苏闻琢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下?也是眼睛也不眨的便把一碗苦涩的药喝了,又从椅子?上起身,牵着苏闻琢一起在院子里走了一会?。
廊檐下?挂的灯笼有暖黄色的光晕,院子里有月光,两相交映下?在地上投下?越发?温柔朦胧的光影。
两人慢慢走着?,苏闻琢给俞景加了衣,他现在身子?还未恢复,不比从前,四月的夜风依然是有些凉的,若是再受了寒可不好。
俞景将她的手拢在掌心里,细细摩挲把玩细腻柔软的指尖。
苏闻琢依偎着他,心里一片安宁,想起刚刚俞景在研究的小册子?,顺口问了一句:“夫君刚刚在看的那个小册子?是什么??”
“那是我从郑逢年亲信家里偷出来的,藏的很?隐蔽,应当是很重要的东西,很?可能是往来账目一类,但上头没有人名,那些符号应该是有特定的意思。”
“唔,”苏闻琢点了点头,兀自嘀嘀咕咕,“这?册子?画成这?样,他们自己人能看懂?那怕不是还得给他们做些什么?统一的识图训练……”
她的自言自语被俞景听见,倏然间,俞景脑子?里灵光一现。
这?个册子?既是心腹唐免川的,记录的东西郑逢年当然要看的懂才行,那万一郑逢年要凭借这?些册子?让人去做什么?,那人也得看的懂才行。
横竖反正是不能唐免川一个人知道的。
俞景想起来在最初投入睿王麾下的时候,睿王也让他在郑逢年那处找过一个小册子?,只是那时候没有找到。
由此推测,这?样的小册子?并不只有唐免川的手上有。
若是能找到第二本小册子?,两本放在一起对比,再加上调查郑逢年一派的那些利益往来,也许就能给符号对上信息了。
思及此,他笑起来,抬手揉了揉苏闻琢的头,夸赞道:“我夫人当真是聪明绝顶的姑娘。”
“嗯?”苏闻琢一时没反应过来,微微歪了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色下更显黑亮。
俞景没有跟苏闻琢解释太多,只道:“虽然还没有解出册子?上面的信息,但是也已经有些头绪了,是窈窈的功劳。”
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歪打正着了,但能帮上俞景,苏闻琢总是很高兴的。
她笑容的弧线越发?大了一些,显得整个人都娇美又甜软。
俞景很喜欢苏闻琢笑起来的样子,像一朵缓缓绽放的花儿,开到最好时,便有了甜蜜的香气,温柔可人。
他忍不住吻了吻苏闻琢的额头,只觉得嘴唇贴上的也好像是一片细腻软滑的花瓣,温热中又有一点凉意,让人舒服的想叹息一声。
待他薄唇离开苏闻琢的前额时,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了一句:“这?身子好像还不能做剧烈运动……”
苏闻琢也不知怎么的,这?回子?一下?便反应过来,微微红了脸娇娇的瞪了俞景一眼,那人却神色正经的不能再正经,还要明知故问:“夫人怎么了?这?般看着?我?”
见俞景还要反过来打趣自己,苏闻琢轻轻哼了一声,突然也故作正经的眯了眯眼睛,走到半路停了下?来,还煞有介事的抬起纤纤素手捏上俞景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然后啧啧有声道:
“哎呀,也没什么?,就是觉着?夫君这?胡须,瞧着有点有碍观瞻,没有以前好看了呢!”
俞景挑了挑眉,摸上了自己的下?巴,一时竟然还真有些犹疑了起来:“是么……?”
他醒来之后没及着?刮脸,想着自己这?模样瞧着还挺新奇,正巧现在也不能让人认出来,胡子留一段时间也挺好的。
但这?下?听苏闻琢这么?一说,他有些犹豫了。
他家夫人若是觉得不好看了,那事情?还是有些严重的啊。
苏闻琢见他当了真,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花枝乱颤的倒在俞景怀里,俞景便知是被她说笑了,但也只能无奈的将她扶稳在自己怀里,眼里有温柔的纵容。
皎白的夜色随着月亮隐入云层时隐时现,院子里有苏闻琢娇软的笑声和俞景低低的说话声,一切宁静的好像将时光都拉长了。
盛京城中,这?几日宛如被一层看不见的阴云所笼罩,明明是四月芳菲尽的好时节,却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压抑。
大街小巷、左邻右舍的百姓们私底下?都在议论纷纷,说这压抑的气氛怕不是因为京中几个大家士族府上一夕之间发生的变故。
又或者是,菜市口这几日砍头的太多了,怨气太重。
说到这个砍头,百姓们围坐在一起时便又压低声音说起了这?几日盛京城中的大事情?。
“哎哟,我这?几日路过几个朝中大臣的府门前时,看着?那紧闭的大门都觉得怵得慌。”“谁说不是呢,阜州私盐这?事闹得这?么?大,据说那天早朝开了足足两个多个时辰!皇上坐在上头亲自看着?下?头一个一个对峙,连午膳都没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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