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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可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儿啊!”

岑先生双拳紧握,脸也涨成赤红色。

裴云瑾道:“先生无须担心。”

宁先生也担心,他比岑先生说得更委婉些:“据探子回报,那女子是皇帝挑着生辰八字,从刚出生便抱到了宫里,给他当炉鼎的。”

“传言不可信。”裴云瑾并不想谈这个,他喝口了茶,问:“闵将军和我们同时自昆州出发,他如今到哪里了?”

宁先生回话:“今日已收到曹章的来信,十日前闵将军便率兵马至西疆境内的大禹原,按照正常行军速度,今日即可抵达战场。”

谈及军务,妍韵主动退出去。

裴云瑾蹙眉,从桌案密匣里取信笺,又看一遍。

临行前父亲交代他打探溧阳长公主的消息。

昔年父亲入京为质,溧阳长公主多有照拂,如今故人消息全无,派出的探子也一无所获。

他把信放至烛前烧了,道:“父亲之意,定要自宫中救出溧阳长公主再起势。我已派人跟朝堂里的内线接洽,他们也不知道溧阳长公主是生是死。如今宫里人人对长公主之事讳莫如深,竟连提都不敢提。”

宁先生想想秋容道上挂着的人皮,也觉得头皮发麻,怪不得宫里人人胆小,他叹息道:“恐怕是凶多吉少。”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西疆之乱一年内可平定,我们得在这一年内找到公主的下落,才能说服父亲率兵入京。”裴云瑾又问:“吕守一回消息了吗?”

宁先生道:“礼已经收了,但吕守一狡猾奸诈,十分警惕,无论我们怎么旁敲侧击的打听,他始终闭口不提长公主之事。”

裴云瑾:“你遣人将此事传给李远山,最好将我们送给吕守一的礼单细则透给他。他若有心,自会主动跟我们结交。吕守一那里也不用再派人去了,以免打草惊蛇。”

“妙啊!”岑先生抚掌笑道:“如果是我们主动去求他,李远山肯定会狮子大开口。可我们偏偏要晾着他,看他自己着急,主动来求我们,这样我们才好坐地还钱。我这才明白,原来世子真正想拉拢的人,一直是李远山。”

宁先生清咳一声,忽然道:“那位贵主说她欠世子一份人情。她既然深得帝心,我们何不从她那里入手?”

“她自身难保,没那个能耐。”

裴云瑾蹙眉,顿了顿,又道“她跟皇帝之间的关系,也不似外界传言那般。不知为何,皇帝对她有舐犊之情,且言语间态度卑微。”

他从来不喜欢为不想干的事浪费唇舌,但他亦有些同情林萱,只好又多解释了一句。

“皇帝有时候会陷入癫狂,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她应当不是皇帝的禁脔,先生可派人去打听一下,十四年前皇帝喜欢过哪家千金。”

宁先生颔首,不再提这话。

三人又谈论了些旁的正务,宁先生和岑先生方才告辞。

正厅里只有裴云瑾一人,他不觉开始走神,脑海里忽然闪现林萱俏生生的脸,以及她脖颈处白玉年糕似的肌肤上布满的青紫色瘀痕。

院里的,雪狮子忽然叫了两声。

裴云瑾回神,起身朝外走。

雪狮子刚换了新环境,没觉得不适应,它很喜欢新搭的狗窝,也喜欢今日遇到的那位新伙伴。

裴云瑾顺手给他喂了一粒肉干,道:“别想了,那是她的狗,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雪狮子又叫了两声,表达不满。

裴云瑾又问:“难道你也想被剥皮吗?”

雪狮子这才怂着缩回脑袋,缩回狗窝里睡觉。

裴云瑾拍拍它的头,从狗窝里拿出它藏得紧紧的布偶鸭子,又惹它一脸怨念。

他明天会派人将布偶鸭子送回林萱那里。

但他想错了,这样的布偶鸭子林萱那里还有很多。不仅仅只是鸭子,还有布偶小鱼、布偶骨头、布偶球。

巧儿察觉到林萱情绪低落,摇着尾巴将角落里的布偶骨头叼过来,放在她的脚边。

惠兰也已经发现她脖颈处惨烈的青紫,她皮肤很白,瘀痕更显狰狞。她去打热水、拿药膏,含着泪花解开林萱的扣子,替她热敷、擦药。

滚烫的帕子敷在林萱脖子上,烫得她头皮发麻。片刻灼热过后,疼痛得到些许缓解,再涂上凉凉的药膏,舒服得心肝儿都在颤,三魂七魄总算归位。

难过的时候,林萱自己是哭不出来的,因为她很早便能明白,哭不哭都是一样的结果,何必浪费眼泪?

可是,如果有人能替她哭出来,她其实也很高兴。

“哭什么?又不是新鲜事。”林萱对她笑笑,弯腰抱起巧儿。

惠兰很笨,既不会看人颜色,也不会说话哄她,还时常跟她斗嘴。却是这宫里唯一能心疼她的,所以她才留在身边,甚至愿意把所有银子都给她。

林萱见她一直哭,便想说些什么,引开她的注意:“还记得我今日跟你讲过的笑话吗?”

惠兰愣住,流着眼泪说:“狗皇帝让你嫁人的笑话?”

林萱点头:“他今日又跟我说了一遍。”

惠兰擦擦眼泪,眼睛红肿,说:“你在逗我玩。”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么说不合适,林萱又换了个语气:“我什么时候在这种事情上骗过你?”

惠兰想了想,点头:“也对。”

她随即想起来林萱的身份,既担心又开心:“难道你要失宠了?”

林萱翻白眼,没好气道:“我又不是他后宫里的女人,失什么宠。”

惠兰更疑惑:“那就是他养别人当炉鼎?”

可是,没听人说过陛下宠幸新人了呀。

林萱无语,握着巧儿的爪子轻轻挠她:“你知道养炉鼎是做什么吗?别瞎说。”

从晴云阁回来的路上,林萱脑子里一直想这事儿,她把邧帝对自己的态度细细捋了一遍,脑子里仿佛闪进一道光,突然开窍。

“你们都猜错了,我是他女儿!”

惠兰本来是要去吩咐人给她备膳,听她这么说,又愣在原地,转回来摸摸她的额头。

林萱道:“别闹,你坐下来听我说。”

惠兰坐下来,满脸不信。

“我自出生起就住在皇宫,在凌霄殿学会爬,学会走,很小时候就在议政殿内睡觉,听内阁那群老头子吵架。他对我好的时候,简直是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我。”

结合自己被关睡笼子的经历,林萱想想就觉的不可思议,她居然没有被狗皇帝养成变态。

“这倒是真的。”

“而且他从来不对我动手动脚,所以,他并没有把我当成女人看待,更不可能把我当炉鼎。”

惠兰点头,问:“还有呢?”“你想啊,连吕思净看我的眼神都不不干净,但他除了发疯的时候,从来没用那种眼神看过我,这还不能证明他是我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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