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咸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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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飚助理小黄匆匆赶了过来。
他和高飚待的时间最长,又常常参加晚上的牌局酒局。
多少应该知道点情况。
结果他一来,听见大家在找什么摄像头。
愣了一下,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众人跟着小黄走了进去。
他站在牌桌边,把桌面上杂乱的卷纸、牌盒、酒瓶扒拉到一边,收拾得利索了些。
又从小铁盒中倒出一个破碎的小玩意儿来。
穆有千指着这东西,问:“这是什么?”
小黄回答:“摄像头。”
穆有千盯着这个小小的破铜烂铁:“???”
他低下头,拿起它,比照白冷斯门前拆卸下来的窃听设备。
认真辨认了一番,好像还真是同一个东西……
看?着这个碎裂的窃听设备,穆有千更加困惑了。
“这摄像头怎么碎了?”
小黄:“高老师敲碎的。”
穆有千:“他敲这个干吗?”
小黄看?了穆有千一眼,长长叹了口气。
……
其实吧,这事?也是阴差阳错。
那次半夜,高飚和经纪人、助理照常在房间喝酒打牌。
高飚这人吧,也奇怪。
不胜酒力,还爱喝。
喝到最后,已经晕得不成样子。
打开房门就说要出去溜自己。
两人拦不住他,只好任由他出去。
谁知,他刚扶着墙走了两步,就定在了原地。
停了几分?钟后,又后退着回来。
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
深夜里,走廊没有开灯。
一片漆黑中,门框处一个微弱的小光点显现出来。
高飚就站在那个位置,打量着那个红色的小光点,疑惑道:
“这东西怎么总在盯我?小黄……小黄啊……我得把它抠下来。”
经纪人和小黄觉得他疯了,忙跑过去。
去了一看?,高飚已经开始抠了。
还一边抠一边说:“红色的眼睛亮晶晶,好像天上的小星星。”
小黄凑着脑袋看?过去:“哪有红色的眼睛?别是粉刷时溅上的油漆点吧。”
高飚一抬手,把小黄推得一个踉跄。
“你别看,嘘,小心它盯上你。”
小黄:“……好吧。”
由于高飚不让靠近,经纪人和助理只好两人一起靠在墙上,看?他一直抠啊抠。
几分?钟后,高飚真的抠出来个什么玩意来。
他把它捏在手里,倾斜着身子走进屋里。
然后开始嚷嚷继续打牌。
经纪人和助理只好坐下来,陪着他一起。
不过,实话说,高飚的牌技很差。
他之所以总能赢牌,是因为喝完了酒,可以耍赖,别人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比如,他捏着两张点数是4的牌,打出去,说:“看?到了吗?我这……王炸。”
小黄:“高老师,你眼花了。”
高飚:“再?说话,小心炸弹就……嘣!炸了……”
小黄:“……”
高飚出完牌,静止了一会?儿,拍了拍刚放在桌上的那枚小摄像头,说:“出牌。”
小黄:“我出2个8……”
经纪人打他一下。
小黄话音一转:“要不起。”
高飚:“哈哈。”
小黄总忍不住要按规矩出牌,几分?钟后才会?想起来:
如果真那么出牌,压了高飚的牌数,他会?发?疯得更厉害。
真是没辙。
高飚不知怎么想的。
平时输牌会?在输者脸上贴张纸条,或者弹个脑瓜崩。
可那天,可能因为抠下了那东西,异常兴奋。
所以,他指着那摄像头说:“输者,砸烂它!”
经纪人:“……”
小黄:“……”
那会儿,两人已经发?现了这东西有点不对劲。
可是高飚醉得厉害,跟他说了也没什么卵用。
他们本想着,第二天一早再找节目组,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可高飚却要砸烂证据……
于是,当晚,经纪人和小黄一致劝他别砸,还是用别的方式惩罚输者。
高飚却瞪大眼睛,飞快用手扣住了桌上的小摄像头:“别动它……”
小黄:“高老师,这东西不能砸啊,它……咱们得留着。”
高飚眉毛一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它盯的是我,我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说完,他以极快的速度手攥成拳,放开摄像头,从高处砸下。
小黄他们还来不及阻止。
“啪”的一声,小摄像头裂了。
高飚手都砸红了,却还是咧嘴一笑。
紧接着,看?这东西裂得还不够彻底。
高飚开始玩弄它。
抄起椅子?腿猛扣在上面不够,还要拿着遥控器一阵胡乱劈砸。
经纪人和小黄拉都拉不动。
也不知道他那天怎么那么大蛮力。
等摄像头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片,经纪人和小黄对视一眼。
证据就这么被毁了。
他们想了想,这烂玩意儿就算拿出去,恐怕也没人认为是摄像头。
何?况,他们不知道其他导师房间外也有这东西。
只想着是自己艺人被针对了。
那么,既然证据已经被破坏,倒不如先保密,别打草惊蛇。
在暗处留心?就行,说不定?能直接把那人揪出来。
后来,高飚吐了一宿,又趴在地上酣睡了半个白天。
直到中午醒来,经纪人和助理就已经走了。
所以,他对砸烂摄像头的事?,已经完全没了印象。
……
听完小黄的叙述,在场众人都沉默了。
高飚真是个神人。
醉酒后毁灭证据第一人。
穆有千心?下却松了口气,看?来,“内鬼”不是导师。
但?究竟是谁,也很难查出来了。
如果是工作人员,无从下手去查。
毕竟有很多临时性的工作无法追溯,比如重修舞台那天来的工人、每天来送盒饭的外卖员,甚至穆有千房间厕所经常堵,还请过好几个通马桶的师傅。
如果是训练生,那就更复杂了,上百个练习生,怎么追查?
就算查个天翻地覆,也得需要几天时间。
那样一来,节目的节奏就全耽误了,播出延期,又会?引发?公众的又一波讨论。
而且,最关键的是,今天查导师宿舍,动静已经够大了。
后续再?查的时候,安装设备的人,也早就把证据给处理了。
穆有千想了想,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吧。
如果装窃听设备是奔着易枫来的——
那么,步志铭没受到什么损伤,如约签了易枫,还捞了一波新剧宣传。
对方暂时也没了继续搞事?的价值。
练习生宿舍楼里,白冷斯正在一层练习室上课。
分?班不同的练习生们一波一波进来,接受他的指导。
可白冷斯非常不满意,看?着他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舞蹈动作,脸都冻硬了。
他叹一口气:动作都不准确,更别说跳得好看了。
于是,白冷斯决定,还是从基本功训练起。
伸臂、振胸、跑跳、高抬腿……他要求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这些动作虽基础,却十分?耗力气。
练了没一会?儿,练习生们就累得直喘粗气。
同样的动作,白冷斯在前面领着跳,只微微出了些汗。
再?做一会?儿,呼哧呼哧的声音小了些。
他回头一看?,一半人已经累得趴下了。
白冷斯停下动作,朝练习生们走去。
嘴里还在说:“别停,继续。”
他走到一个趴下的练习生旁,揪着对方后衣领,把他拽起来。
又轻踹旁边靠墙休息的练习生:“起来训练!”
“不行,老师,我累死了。”对方说。
白冷斯:“就你们这体力,练一会?儿就累倒了,还怎么出道?”
两个练习生只好默默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硬着头皮练下去。
白冷斯非常生气。
这些人嘴上说着热爱舞台,实际只是来混的。
不说别的,就看这F班里不少男生的小肚腩。
跳起舞来还一颤一颤的,就知道平时根本没下功夫。
白冷斯看着眼前跳到抽筋的几个练习生,歪着嘴抱着腿坐到一边拉筋,深感无奈。
他真想拉开自己的上衣让他们看一看?,真正练舞出来的完美身材是怎样的。
健美的胸肌、紧实的小腹、好看的腰线……吊打在场所有人。
呵,上身肌肉亮出来,给他们惊鸿一瞥……
白冷斯这样想着,冰冷的神情有些解冻,唇角忽然挑起一抹笑意。
……
一个班训练完,另一个班就补上来。
F班基础最差,整体训练也最不卖力。
偶有表现认真的,但?大部分因为体力不够,坚持一会?儿也受不住了。
只有一个人,跟着白冷斯的节拍,一直跳到了最后。
白冷斯回头一看?,正是高穹。
那个出道前,曾和自己一起训练过的练习生。
虽然不完全是自己的责任,但?对于当初高穹所在组合的解散,白冷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所以,他其实希望高穹能在这档节目中出道。
看?到高穹如今的表现,终于恢复到了他的正常水平,白冷斯颇有些欣慰。
他这样想着,走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夸奖高穹:
“大家都看看?,这才叫做基本功扎实!”
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唰”地扫过去。
正在连连振胸的高穹:“……”
临走时,白冷斯还拍了下高穹肩膀,给了他些鼓励。
……
B班、C班、D班的练习生同样做了基本功训练。
整体看?上去要比F班好得多。
当然,不排除有些浑水摸鱼的。
紧接着就到了A班。
白冷斯派助理去叫A班的几个人过来。
却被告知他们还在宿舍做饭。
白冷斯气得直冒烟。
虽说是A班的练习生,可对待舞台也不能如此轻率。
舞都学会?练好就够了吗?
当然不够,还要想着能不能能做得更好,舞台能不能更炸裂。
他原地站着生了会?儿气,决定上楼去看?看?。
于是,噔噔噔上楼,到了易枫他们所在的四人宿舍后。
白冷斯猛地推开门。
由于用力过大,木门“啪”地打过去。
发?出了一声巨响。
四个正端着碗叼着黄焖鸡的男人纷纷转头过来。
和楼下练习生不同的是,眼前这四个人,怎么看?怎么有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白冷斯忽然怔住。
嘴里的话绕了一圈才出来:“你们为什么不下去训练?”
易枫:“因为有——”
四人异口同声:“黄焖鸡米饭。”
白冷斯:“……?”
他刚才就闻到了黄焖鸡的味道,是真的诱人。
这种香气,已经好多天没闻到了。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犹豫一瞬后,白冷斯有些动摇,低声问:
“就……那么好吃吗?”
傅无欲请他进来,掩上门。
司卫上前给他搬了把椅子?。
易枫盛了饭和汤,递到他手里。
陆沉之则站在一旁,下达开饭指令:“吃!”
白冷斯愣了下,鬼使神差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一定?是刚才推开门的时候,被这味道蛊惑,所以失了神志。
现在尝上一口,更觉妙极。
尤其是和穆有千导演安排的统一盒饭相比。
当真是吃过难忘的程度。
白冷斯扒拉着碗里浸泡着黄焖鸡汁的米饭,感慨万千。
颗颗饱满、粒粒分?明、汤汁浓郁……天啊,A班的学生连厨艺都不一般。
他抬起头,好吃得眼里飚出了泪花。
“这是你们谁做的饭啊?”
傅无欲淡淡说道:“我。”
易枫:“不过鸡是我洗的。”
司卫:“葱是我剥的。”
陆沉之:“我负责加油打气。”
白冷斯扫视他们一圈,笑道:
“很好吃,以后……可以单独给我做一份吗?我出钱买。”
说完这话,他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毕竟是高冷形象,怎能被一碗黄焖鸡米饭轻易收买?
于是,他把吃干净的碗“啪”一声放在桌上,身子往后一靠,冷冷掀起眼皮,说:
“你,送饭,给我,我打钱,懂?”
四人:“……”
下一瞬,一阵惊呼出声。
白冷斯的椅子?没有靠背。
可后仰的时候,他忘记了这点。
直接仰面栽了过去。
傅无欲站得最近,赶快把他扶起来。
并连连说道:“懂,懂,送饭当然没问题,老师用不着这样对自己……”
白冷斯:“……”
从地上起来后,白冷斯扶额独自消化了会?儿刚才的尴尬事?。
他跑去洗手间,把自己用的那副碗筷刷了,这才离开了四人宿舍。
等消化了会?儿午饭,白冷斯开始召集练习生们进行下午的训练。
这次不再?考察基本功,反而直接进入主题曲舞蹈的练习。
白冷斯放了音乐,靠墙看?了会?儿。
就再次蹙紧眉头。
跟不上动作的人太多了。
他连忙叫停,疑惑道:“为什么舞蹈还没学会??”
众人一阵沉默。
不一会?儿,有个练习生开了口,抱怨说:“白老师,这舞蹈太难了……”
白冷斯:“难吗?上次易枫不是看一遍就跳出来了吗?”
练习生:“他是大神,我们哪比得了?”
白冷斯皱眉:“怎么比不了?你们没有斗志,不想跳好,打心?眼里就觉得和对方有巨大的差距,这就是你们到现在还学不会?的原因!”
练习生:“老师,我想跳好,也很努力了,可我天生肢体不协调,控制不了。”
白冷斯毫不客气:“肢体不协调来做练习生干什么?我看?你趁早卷铺盖回家得了。”
练习生见他动了怒,只好乖乖闭上嘴,不再?说话。
白冷斯看着眼前这些练习生,颇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
这么好的舞台机会,足以把他们以很大的曝光程度推到公众面前,可他们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他想起自己曾经为了舞台梦,连着几天几夜没怎么阖眼。
只为了把一支舞蹈练出肌肉记忆来,闭着眼都能在舞台上做出最好的表演。
无数感慨涌上心?头。
白冷斯忽然改变了训练方式:
“别这么多人一起跳了,五人一组过来,我一个一个抠动作。”
第一组五人走上前来。
站开队形,音乐响起。
上来第一个八拍,就有人跳错动作。
白冷斯眉梢一挑。
伴着逐渐激烈的音乐节奏,五个人有三?个节奏都变得越来越混乱。
其中一个跟不上动作,双手开始胡乱拍打起来。
另一个因为脚下动作做错,一个左侧横跳,和正常右侧横跳的练习生撞在了一处。
两人撞上,又快速弹开。
脚尖一勾,双腿又缠在了一块。
眼看着两人即将被彼此绊倒,白冷斯长腿迈步上前,一把捞住了其中一个。
然后冷冷说道:“干嘛呢?耍杂技吗?”
这练习生勉强站直身子?,说了句:“对不起。”
白冷斯又把另一个人拉起来。
他压抑住自己的怒火,示意几个人继续跳下去。
于是,跟着又放一遍的音乐,五人重新开始跳。
这次,跟不上动作的那位仍然没找对节奏。
到了同样的八拍,又开始胡乱拍打起来,企图蒙混过关。
白冷斯脸色发青。
他着重关注之前撞肩勾脚的两个练习生。
好在,这次他们没出什么岔子?。
只是,旁边那俩却又有了问题。
还是迈腿横跳的动作,一个往左跳,一个往右跳。
他们这次撞的倒不是肩膀,而是胸膛。
紧实有力的胸膛一顶,两人都被弹得后退几步。
然后,一个没站稳,踉跄一番摔坐在地上。
白冷斯难以想象,这些练习生水平竟然差到如此地步。一曲结束,白冷斯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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