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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诚笑笑地望了眼不知情况的程宇年。傻仔啊,你玩枪就玩枪,十发一中,已够扑街,当着你顶头上司的面跟他条女嬉嬉笑笑,不怕衰神上身?真真是傻得嘛。
一小时的指导结束,一行人离开训练场。傅时津走在最后,冷眼看着程宇年一手搭在钟霓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模样,有够讨厌。
钟霓一巴掌甩开程宇年的手,放慢脚步,回头看傅时津。突然的,傅时津一手伸了过来,握住她手腕,拖她进了右边的走道,待在狭窄的楼梯间。
傅时津屈起食指,指节用力敲在钟霓的额上,她如何反应,都没用,他推着她肩膀用力摁于墙面。
“你做乜啊?”钟霓压低声音。外面脚步声频繁经过,惹人心脏发紧。“这是警署!”
傅时津摸了摸他刚刚敲过的额头,“你看不出来吗?”
钟霓抬眸盯着他,“看什么?”
“我最近不太好。”
闻言,钟霓紧张地摸摸他面颊、额头,“哪里不舒服?”
她仍紧张他,于是,他笑着亲亲她,如实告知她自己的情绪,“我是吃醋。”
钟霓睁大眼睛,想到什么,眯起眼睛笑起来,笑得鼻子都皱了。她抱住傅时津脖颈,摸着他的后脑勺,心生怪异,却也要开心。
傅时津从未在她面前表露过这样的情绪。他心里无她,这是一开始她就明白的事情,现在,他心里有她了?
好古怪,说不上来的古怪。
但开心最重要。
“吃乜醋啊?你有乜资格啊?”钟霓踮着脚,神情倨傲,不屑,“打靶打得那么烂……”
傅时津捏住她下巴,气极反笑,笑得不轻不重,好危险。“好,好,我烂,请Madam鼓励鼓励我。”
“咦,不是你讲,我在你身边就够鼓励?有乜用啊?”她推开他的手,笑得得意,“不如我离开?或许更够鼓励你。”
不想再听她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倾身向前,吻灭她话音。
程宇年推开楼间门,撞见这暧昧一幕,愣在原地,僵硬地转过身走开。
钟霓推开傅时津,嗔道:“这里是警署啊!”
傅时津抿了抿嘴唇,双手揣进西裤口袋,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心满意足。出了楼梯间,看见站在外面的程宇年,神情淡淡。
程宇年一脸局促不安,紧紧张张一句话讲不出口。从江月口中早知钟霓对傅Sir的执着是多病态,今日亲眼看到,那哪是病态,分明是享受。
江月讲钟霓不爱傅Sir,婚姻都好荒诞。
程宇年看到的不是江月讲的那样。钟霓并不荒诞,一份感情再如何病态荒诞,都源于一份动心。譬如,他曾经噩梦般的初恋……
再见钟霓出来,他掉头就跑。
他不小心望见了钟霓内心的秘密,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他怎会不了解钟霓?
钟霓只看得到傅Sir,眼里只看得到他,将来,所谓的荒诞不爱婚姻,也要变成情爱。没有情爱,何来享受?
而钟霓,此时此刻,正享受着这一份病态的情爱。
一周后,傅时津将枪击成绩报告交给重案组总督察Madam关。Madam关接手随意看了一眼,稍稍诧异,“你刷新阿霓的记录啊?”
傅时津不否认。
Madam关合上记录报告,笑道:“阿霓成绩保持三年,你突然刷新纪录,她知不知啊?”她笑着摇头,“她一定不服输。”
搁下报告书,摆正神色,提及O记那边移交过来的案子,“白头佬一事,上面很关注,义和会前几年安安分分,成立了壹和公司,做正当生意,背后点样,大家都不知,白头佬、庄Sir一事爆出后,壹和集团很可能只是个漂亮门面,背后仍是义和会。社团到底是社团,洗得干净的话,我们警察有乜用啊?”
傅时津坐在办公桌前,思索着。
“对了,我们这边有份情报,壹和集团财政大权是在一个叫‘祖宗’的人手里,你对这人了解吗?”Madam关看向傅时津。傅时津既然是在义和潜伏半年,想来或许会知那个叫祖宗的男人。
办公桌下,傅时津敲着膝盖的手指顿了顿,表情风平浪静,思量了半晌才开口:“这个人情报不多,在义和极少露面。”
Madam关露出失望的神情,摇头叹气,“据我查到的情报所知,这个叫祖宗的男人,是壹和集团的核心一把手,没有他的能力,也不会有壹和集团,义和会哪有洗白机会?”
傅时津目光长久停留在桌面那份报告书上,他收回目光,起身,对Madam关讲:“Madam,这个人,我会查清楚。不知您的情报源……”
Madam关盯住傅时津,神色讳莫如深,半会才道:“我们有卧底,具体来源不方便告知,但这个人,我们必须解决,这个人决定壹和集团的财政,没他,壹和一定会垮一半,宣文汀老了,现在都讲是年轻人天下,不是吗?”
宣文汀老了,但不代表他不够狠啊。
必须解决他吗?
傅时津从办公室出来,按着手机上键盘,发短讯联系张家诚,请他去训练场见面。
灯光冷调,傅时津神情极其阴郁,站在射击台,戴着护目镜,双手撑在护台上,听到身后脚步声,偏头望了一眼。
张家诚站在身侧,“Madam关有任务给你?”
“我身边有鬼。”傅时津直起身,看向张家诚。张家诚表情一怔,后退一步,“你讲咩啊?你怀疑我?”
好歹是个警察,动不动就紧张兮兮。傅时津嗤笑,将护台上拆卸下来的枪管装入套筒,迅速组枪。张家诚看的眉头一蹙,心道,陆钦南若是警察,一定不比傅时津差,或许比他更优秀,非人可比的忍耐力,傅时津本人比不上陆钦南——
可惜,是环境造就了陆钦南,若没有那样的环境,哪会有陆钦南?
这是悲事。
悲情不夜港是频频诞生悲事,太平常。平常而无能为力。
“陆钦南身边有鬼。”傅时津组完枪,对准前面的靶心,一枪正中。“Madam关有卧底在公司,目标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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