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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程府。
谢琢玉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府上,已是月上中天。路拾拍了拍自己耷拉的脸面,努力让自己从睡意中清醒过来。
谢琢玉回?了卧房换衣服,路拾在门口停住,恭敬道:“公子,奴去厨房烧壶水,公子泡泡脚吧。”
谢琢玉这?一整日不是在马背上,就是晚上在和人应酬,一身风霜混着酒气,身上难闻得将?要冒酸水。
她摆摆手,“去吧。”
路拾看到窗影,转身便朝着前院跑去。如今府中只零星亮着几盏烛灯,下人们早就熟睡,只能他自己去烧水了。
谢琢玉换了身衣服,她杵着酸麻的脖颈走出里屋。想到晚间饭桌上义父让她跟那买家致歉敬酒,答应几日内查清此事。
“如今,还有的忙啊。”她感叹一声,在房中坐了一会儿,险些睡过去。
她从房里出来,穿着轻薄的里衣踩着布鞋走到院子里。
正逢路拾提着水进院门。
谢琢玉随口道了一句:“把水提到书房。我?去看会儿账本,今晚就在那儿睡了。”
路拾提着水跟上她,在书房门后头拿了脚盆给她倒水泡脚。
谢琢玉在书桌上闭着眼坐了一会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睁开眼继续看书,手上拿着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路拾忙活了一晚上,时不时听她的吩咐敞开书房的几扇窗户透风,让她吹吹冷风醒醒神。这?案桌上的茶,冷了又上新的,谢琢玉喝了一肚子茶水。
等她习惯性再去手边拿茶盏,那茶盏便被她手磕到了轻飘飘的一晃,在底盘重绕了个圈,杯底水渍晃到了手上。
她顺着手看过去,已是茶水空了。
谢琢玉刚说出半句话:“路拾添茶……”
她倏然间看到脚边熟睡的路拾。
他一身狼狈连衣服都没换过,抱铜壶靠在她身后的书柜上一动不动,眼下青黑,显然也是累坏了。
谢琢玉这?才察觉,她看向半开的窗外,黑夜已然褪去。
晨日的第一缕光驱散了黎明,破晓出尘,散开的雾气晃得?人睡意上涌。
“已经到第二天了啊……”谢琢玉呢喃一句,终于放下手头上写了一晚上的一摞宣纸。
她披着薄衣走到门前,开了书房的门看到府里的下人,几个下人纷纷向她请安。
谢琢玉吩咐了两个扫地的小厮将路拾抬到他屋里去睡。她动了动松软的手脚,接着便伸了个懒腰。
这?一晚上没睡,现在她还挺精神的。
“公子,您可要吩咐小厨房给您做些吃食?”
一个照顾谢琢玉起居的丫鬟走了过来,垂头恭敬道。
谢琢玉想了想,道:“小厨房有什么我?便吃什么即可,不用特意为我做吃食。”
那丫鬟闻言浅笑道:“公子,您想吃什么都有,不必特意体恤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老爷已经吩咐过了。”
谢琢玉诧异,她好笑地问:“你这?么说,不会是义父知道了我?一晚上没睡的事,这?一大早的便来给我?送吃的?”
这?丫鬟机灵,顺势接上了谢琢玉的话:“您说的是,老爷心里可有您呢。您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子啊。”
谢琢玉笑笑称是,她让丫鬟下去,自己回?了卧房洗漱穿衣。
她到了吃了早食便去东院的主屋向老程牙请安。一连半月至一月没见,老程牙还是样的云淡风轻。
他一张洗净铅粉的脸上布满了皱纹,有些吓人。
谢琢玉以前还不习惯义父这素妆的模样,后来看惯了,才知义父在府中不喜裹粉,等到了外头才会吩咐下人在脸上盖些粉脂,掩饰老态。
看到谢琢玉进门,老程牙放下手里的小碗,下人捧上一张热过的手巾,他拿起后掖了掖嘴角。
他眼皮微掀着看向谢琢玉,听不清情?绪的说了一句:“来了啊,这?一晚上,可有想明白什么?”
谢琢玉笑笑,请过安,向他斟过早茶便随遇而安的坐到义父身前一个凳子上。
她道:“我?已将此事的来龙去脉想个明白。昨夜里我?也问过买方,那木头却是拿到手里的时候便是松木了,想来之前我?在木商看到的楠木,是被那木商将?木头入府库时调的包。”
老程牙瞅了她一眼,无甚表示地道:“那你要如何做,才能减少亏空?又能让此事了结?”
谢琢玉一看桌上的李子便嘴馋的慌,她随手拿过几个吃着。
她道:“这?好办。义父你常说要“以退为进”,那买方是从我?这?儿拿的木头,那就从他那将松木与我?这?新一批的楠木换换。”
“至于亏空,那木商能将府库的人骗过去,想也清楚府里有他的人。那我就顺势而为,再与他谈一笔楠木生意。”
老程牙一双浑浊的眼睛翻涌出清明,他看着谢琢玉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问:“你要如何做?”
谢琢玉一双眼如青玉般剔透,她狡黠一笑:“我?让木商与买方搭线,自己不做这?中间人。若交易如常,那便是木商故意害我。”
“若是又出现木头调换的事,那便是木商偷小利而为之,我?便将他告上官府,义父那些个朋友的各大商行与我连成一气,还不怕他不倒。”
老程牙看不得?她耍赖的模样,没好气的说她:“你别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你当?那木商傻吗?还做那“偷天换日”的事?”
谢琢玉突然摇摇头,竖起一根指头摇了摇,她道:“义父,就算木商不做,我?也有办法让那楠木又变松木。等到那时,木商“换木”之事,可就是铁板上钉钉的证据了!”
老程牙哼了一声,道:“原来你打算将?反其道而行之,以手上被退的松木换木商的木头,你可真是……”
他一时想不出怎么骂谢琢玉受不得?被冤屈的报复行为,他只道:“你这?般动作,可要花上不少时日?你还有那功夫?”
老程牙话中有话,意有所指,谢琢玉仅有所感。她道:“不忙。他既陷我于不义,那我便陪他闹上一闹,看谁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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