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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依啊,我能不能麻烦你去帮我跟巩妈说一声,我这个月还得再请假三天。”
在风海当后勤的李大娘看到她下来,搓着?手上前,一?副忐忑的模样。她今天听说巩妈的心情?不太好,上午那谁谁因为一点小事就去找巩妈,直接被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有人拦着,可能就卷铺盖走人了。
但是她小儿子那边又不能没有人照顾,这都生病了,喊娘喊得她心焦灼。但要是让她失去这份工作,那日子更过不下去。
思来想去,只有拜托别人去开这个口了。
花曼依从打扫卫生的大姨那里找到了那只耳饰,听到这话抿唇沉思,“李大娘……”
她现在也不是很想看到巩妈,而?且她很明显感知自己的情?绪受对方影响,这不是一件好事。
“曼依,你就替我去说一?声好吗,我小儿子还在家里?病着?,你说我要是惹到巩妈一?不小心丢了饭碗……”李大娘说着说着就要抹眼泪,花曼依只好答应她。
李大娘连声感谢。
***
二?楼走廊,花曼依站在巩妈门前,犹豫不定,抬手欲敲门又止住。
咚咚咚
最终还是选择了敲门,随着里?面传来一声听不清情?绪的“进?来”,花曼依推开门,迈步进去。
房间里巩妈正在右侧的办公桌上开着?玻璃台灯,桌上摊着?几本风海这几个月的账簿,还有一?个小巧的算盘,珠子在巩妈修长的手下上下串动,发出声响。
巩烟抬眸看了一?眼来人,见是花曼依后,脸色好像更冷了,“有什么事?”
花曼依脸色微白,情?绪从心间淌过,几番犹豫之后扬起僵硬的嘴角开口,“巩妈,李大娘说她想再请三天假,她儿子——”
“让她自己过来找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花曼依神情?难堪,“哦,好。”
“还有别的事么?”巩烟迟迟没听见关门声,眉头微蹙又抬起头来。
花曼依:“这几天下午3点到5点钟我请了个英文教师来教我,可能3点到5点我都不在风海。”
“随你。”巩烟继续看她的账簿,左手拨弄算盘,头也没抬。
“那巩妈,我先回去了。”
花曼依嘴角扬起没什么笑容的弧度,转身准备出去。
“男人还是女人。”忽然,身后传来巩妈的问话,花曼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是位女律师。”
“律师?”巩烟倏地就止住拨算盘的动作,脸色算不上好看,“是谁?”
“陆念。”花曼依没回头,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对她的追问并没有多想。
然而桌面上不仅算盘不动了,连账簿翻阅的声响也一?并嘎然而止。
“巩妈,我去叫李大娘上来。”花曼依一?刻也不想继续待下去,只觉得煎熬,哪怕她已经很努力保持冷静的模样。
“站住。”巩烟叫住她,盯着她旗袍勾勒出的纤细窈窕身影,“你们在哪教学?”
花曼依垂眸想了一?下,手搭在门把手上,“应该是在陆念的家里,也不远。”
说完,便打开房门,“我先出去了,巩妈。”
“花曼依!”
刚好那一声关门声隔开了里?面女人的声音,花曼依转身下楼去找李大娘。
巩烟看着?办公桌上的账簿,眼神冷下来,算了,关她巩烟什么事。
***
第二天,花曼依如约出门,原本打算穿成熟一?点的旗袍,后来想了想,她是去当?学生,不是卖唱,就果断换了一?身素净一?点的袄裙,头发也不是妩媚的波浪推发,而?是松散下来披到后背,找晓晓要来了几支笔,踩着一?双小粗跟便出门了。
黄包车在一家白色小公寓前停下,花曼依还没下车便看到门口站着?陆念,穿着正式,马甲蕾丝衬衫长裤还有硬邦邦的短靴,干练而?内外兼修。
她看到花曼依下来,便上前伸出手扶着人下来,体贴又有风度,“走,我们进屋。”
花曼依匆忙打量了一?下这幢只有两层高的白色公寓,结合了洋人的西式风格,洋气又精致。客厅侧面是巨大的落地窗格,从里面就能看到院子的角角落落。
“好。”
进?屋,陆念端来了一?盘水果,“要不要吃点水果?”
花曼依摇摇头。
陆念只好搁在红木圆桌另一端,从书架上拿来几本书,“这是比较基础一?点的英文课本,你先看看,还有这一?本是练习为主的册子。”
花曼依掂着?这沉甸甸的重量,努力保持学习的热烈情?绪。
“我现在先教你学一些语法……”陆念坐到她身边,打开她课本,翻到某一?页,花曼依硬着头皮正襟危坐,认真听讲。
***
这一?边,酒庄旁独栋别墅,巩烟看着?今日早早就从南城坐船过来的巩书兰,打量她的双腿,“你的腿医生怎么说?”
巩书兰站在巩烟身边,“姐,我已经能走了,医生说只要坚持锻炼,迟早会痊愈。”
“那你过来这边做什么?”巩烟点了支烟,神情?懒恹,从透明的玻璃茶桌上端起一?杯酒斟酌。
“我这次来是因为我发现霍素秋根本没有死。”巩书兰目光灼灼盯着沙发上的女人,“姐,你说江吟她——”
“书兰,你这辈子欠她太多。”巩烟对她发现的事并没有多大兴趣,平静地陈述了这么一?句话。
“可我想补偿回她。”巩书兰回忆过去那些日子,才发觉自己禽兽不如。
“补偿什么?人都入土了,你现在最好的补偿就是用你后半辈子来忏悔。”巩烟无情?嘲讽,以前不觉得她这个妹妹有多过分,毕竟明面上姐妹和睦,互吐心事,可谁知道背后竟然对江吟折磨得不成人样。
“明日我让人订船票,回南城去。”巩烟打算叫来福伯。
巩书兰却抵触,“你为什么非让我回去?若江吟真的死了,那我来海城对谁也造不成伤害,何况我只是来调查一下霍素秋为什么没有死。”
“巩书兰,你这是腿好了改成得了癔症?”
“……”
巩书兰一时语塞,“反正我暂时不会回去。”至少要等到她调查出霍素秋为什么没有死一事。
“随便你。”
巩书兰开始着?手准备调查,这次来她收集了很多资料,“我想找一下陆念陆律师,姐,你有没有她的电话?”
“你要她电话做什么?”巩烟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眉心不自觉拧起来,昨天花曼依可不就是说要去陆念那女人的家里学英文么。
巩书兰把她调查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霍素秋和陆念曾经是同学,也是旧识好友,霍素秋出事,陆念绝对不可能不会知情,如今霍家分崩离析,那些霍家亲戚和佣人无从追查,哪怕追查到,得到的讯息也没多大用。
唯有陆念是最大的线索之一?。
听完,巩烟也大致明白她说要做的事,从陆念那边入手,也许确实是个突破点。“问福伯,他会告诉你。”巩烟继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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