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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谁放了屁,但胡骁又闻了闻,这可比屁臭多了啊。
不远处的那个神秘女人已经停下来了。
借着月亮的银辉,胡骁分?明看见那个女人身上暗色的光芒忽强忽弱,她只站在那儿,身上就有不明液体一点点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看起来很粘稠。
“这……”胡骁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一抹浅色身影忽然而至,手里的那把长剑在月光下泛着凛凛寒光。
他的速度太快了,一剑上?去就刺穿了那个女人的腹部。
然而剑身仍旧不见沾染半点血色,只有一种淡绿色的粘稠液体从剑尖滑落。
一道淡金色的光芒随着剑身穿透神秘女人的身体,尖锐的惨叫划破长空。
当?男人收回长剑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一瞬倒在地上,暗色的光芒涌出,半透明的身形窜了出来,银白的长发浸润着月亮的光泽,那张苍白无血的面庞显露在众人面前。
“……好漂亮的灵啊!”聂凌看直了眼。
只是美则美矣,却神色空洞,死气沉沉的,不见生气。
“原来是灵。”彼时,那边那个手持长剑的男人轻轻地说了一句。
眼见着那只灵要逃,男人迅速出手,指间金光化作道道绳索迅速将她捆住。
白舒晏已经猜到了这个男人的来历,于是他当?即站起来往下走去。
男人似乎早就察觉到他们一行人的存在,偏头看向白舒晏时,他挑眉轻笑,“白先生,你躲清闲躲够了?”
白舒晏看了一眼半空中被束缚住的那只灵一眼,然后才弯了弯唇,“天极山的效率就是高啊。”
“这只灵身上?没有杀孽,看来我们都找错方向了。”男人利落地将长剑入鞘,然后走到白舒晏面前来。
白舒晏一愣,“你是说那个凡人不是她杀的?”
“对,杀人的另有其人,如果我没估计错,应该是妖修的手笔。”男人点了点头。
“凭啥就一定是我们妖修啊……”胡骁不满地嘟囔一句。
男人剑眉微挑,看向胡骁,“那这位先生你以为呢?”
“……”胡骁转头,佯装看风景。
算了,天极山的人他惹不起。
“可我总觉得,这两件事不可能没有关联。”白舒晏沉思了片刻,“如果说杀死那个凡人的不是这只灵的话,那就不排除还有另一个非人类同伙……而他们背后的人,又是什么来头?”
当?然,这只是白舒晏一时之间的猜测,并没有事实根据。
“这只灵附身在千年女尸的身上,应该是为了便于行动,我估计是跟周围的盗洞有关,或许这里还藏着别的墓葬……”年轻男人冷静地分析着,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说:“至于那桩杀人案,我并不确定是否和这件事有明确的关联。”
“我必须再去联系别的天极山弟子好好查一查这件事……”年轻男人说着,他顿了顿,才又笑了笑,“对了,我叫韩松元,十年前天极山上,我也曾见过白先生你一面。”
最终,韩松元离开了。
依照白舒晏的请求,他走之前,把那只灵交给了白舒晏。
第二天,阿胭去到白舒晏的家里,看见那只被金光束缚包裹着的灵时,她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她曾经在谢明澈的那位师兄——常修然肩上见过的那只容颜漂亮的灵。
阿胭想起来谢明澈之前和她说过常修然去了禁宫帮忙,她之前也在禁宫看见过常修然。
这只灵和之前谢明澈被种下的织毒是属于同种气息,而这只灵是跟着常修然的……也就是说,给谢明澈下毒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常修然?!
阿胭瞪大双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开始有些?慌乱不安。
她连忙拿出手机,给谢明澈打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阿胭又拨通了童家林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边就传来童家林的声音,“小嫂子?你有什么事吗?”
“阿澈在吗?”阿胭握紧手机,急急地问。
童家林恍然,“哦,你找谢哥啊,今天晔都博物馆的人来接文物,谢哥跟着运送文物的车去了,先送一段路。”
“你打不通他电话吗?”他又问。
“嗯。”阿胭应了一声。
“没事的小嫂子,可能谢哥关静音了。”童家林笑着说道。
电话挂断之后,阿胭坐在沙发上?,还是有点坐立不安。
“胖虎,我总觉得不太好……”阿胭握着手机的手有点细微地颤抖。
白舒晏听了阿胭说了这只灵的来历之后,又将劳月山的盗洞以及这只灵盗取千年女尸来做躯壳的行为联系在一起想了又想,他总觉得这个常修然不简单。
这只灵是常修然养的,也就是说,之前给谢明澈下织毒,很有可能就是经过常修然的授意。
织毒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控制人的意识,而年深日久,被控制的人就会?彻底迷失,然后沦为行尸走肉般的存在,最终死亡。
常修然为什么要给谢明澈下织毒?
白舒晏推测,或许是常修然想做什么事情,但谢明澈的存在对于他而言,就是一个极具威胁的存在。
而为了保证他的计划完美进行,他就一定要除掉这个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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