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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安待在纯懿的院子里,得了暖和的屋子,他便练得更卖力了。
纯懿由玲珑扶着进了正屋。
她觉察到玲珑似乎是心有?疑惑却不开口,就主动问她:“怎么了?”
“奴才只是在想,主子明明是心疼大少爷,不希望他日日早起争分夺秒地习武学文,方才为何不与他明说呢?”玲珑将纯懿的大氅搁在暖炉前细细地烤去水汽,“您心里明明是不希望大少爷为了争功名而伤身体的。”
“天下哪里有?不付出努力就能得来收获的道理?福灵安若想要在日后建功立业,就必得付出同等的努力,而不可依靠祖宗父辈封荫。他既然年少就有如此抱负,且愿意为之勤恳奋斗、吃苦耐劳,那就是一桩好事,我为何要阻拦?”
“可是,主子是不忍心看少爷吃苦受累的啊。”
“希望孩子平安无恙、安乐此生,这是慈母之心,不可避免。可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去实现他们的人生理想,去过他们有意义的一?生。”
“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思想见识,我不欲多加阻拦干涉,更不希望把我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孩子身上。”纯懿平淡地说道。
“即使是日后,福灵安或是福隆安想要去最危难的前线,冲锋陷阵、出生入死,于九死一生的境况下刀口舔血地过日子,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如果这是他们想要做的,我就会同意,并且全力支持。”
玲珑被纯懿的一?番话弄得有?些发愣,许久不言。
纯懿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从前还不觉得,直到我把福灵安和福隆安教养到这个年纪,我才越发觉得,咱们叶赫那拉氏与富察氏的不同。玲珑,你?有?觉察吗?”
“奴才不知。”
“我的兄长年少时就于功名利禄看得清淡。他不欲以一?身才学去匡扶社稷、为朝廷肱骨,他只愿潇洒此生、畅快自在。他宁肯把自己的才学掩藏起来,充作一?个中庸平凡之人,也不愿借势扶摇直上。大概咱们叶赫那拉氏的确是要一?退再退,彻底隐去旧日煊赫名声了。”
“而我的孩子,我的福灵安,我一?手教育出来的福灵安,他才这样年幼,我就能从他身上看出,他志在庙堂。我知道,他并非是贪慕权力富贵,他只是渴望为皇帝效劳尽忠,让大清国日渐鼎盛、辉煌不败。倘若日后他真?能将这番抱负一?以贯之,便是难能可贵了。”
纯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弹了两下,努力使自己的语调轻快起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又何必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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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蕤的丈夫永惠与永恩是堂兄弟,胜蕤与吴扎库氏算是亲缘关系较为亲近的妯娌。
胜蕤给纯懿的两个孩子做了荷包,自然也不会忘记吴扎库氏的儿子昭樾。
因而腊月里昭樾来纯懿处学棋时,吴扎库氏还郑重与她道谢。
“永惠福晋特意寄来了荷包,实在是做工精致。”吴扎库氏真心诚意地对纯懿说,“她与你?是嫡亲姊妹,于情于理我都要亲自与你?道声谢谢。”
“我家福灵安与福隆安也有?。”纯懿笑着与吴扎库氏说,“我从前就知道三姐姐女红做得好,却不想她现在所做的绣品竟能如此栩栩如生。”
“是啊。实在是逼真得不行。昭樾收到之后就挂在腰带上了。”吴扎库氏眉眼和蔼友善,“对了,我还要与你说一声,正月里贝勒爷要带着昭樾去圆明园,下次昭樾再过来学棋,就要等着出正月再说了。这几次实在是劳你费心指点昭樾。”
纯懿笑着摆手:“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昭樾这孩子天资聪颖,在棋艺上往往是一点即通。我教他也根本不费事。何况如今福灵安也在学棋,福灵安坐在旁边与昭樾一?道听讲,我也省力省心。”
“你?家福灵安才是真的聪慧过人。昭樾像他这般大的时候,只知道一?个劲儿地贪玩。你?应该还记得吧,那时候你?刚刚嫁给?傅恒大人,咱们在富察府的后花园里见?着呢。”吴扎库氏掩唇笑了,“初次见面,昭樾这孩子横冲直撞,将你?撞倒在地上,现在想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若没有?昭樾那一撞,我怎能与福晋你?相识呢?”纯懿打趣地说,“咱们有?缘分,还得多亏了昭樾。”
吴扎库氏也被她的话逗得直笑:“你?心思宽和,不介意昭樾的莽撞。不过,现在想想,这日子还真?的是不经过。那时候昭樾才多大啊,应当是刚刚学着走路的时候罢。一?晃都这么好些年了。你?看看,你?家福隆安都长得这么大了。”
“真?是不经过。总觉得福灵安在襁褓里的那些日子犹在眼前,一?转眼福隆安都进学堂了。”纯懿低头喝了口茶,“这么多年,人事物都变了很多。”
“你?与傅恒大人,成婚也快要有?——”
“七年。”纯懿淡淡扬唇浅笑。
“竟已经有?七年了。”吴扎库氏也觉得很惊讶,“瞧着你?们二人的和谐模样,我总要以为你?们还是新婚期的夫妇。没想到也已经要七年之久了。”
“你?倒说的好像是成婚久了,夫妻之间就要起磕磕绊绊似的。”
“一?般不都是这样吗。两人在一起生活久了,总要有?矛盾争执,吵着吵着,情感就淡了,只剩下对彼此的厌烦疲倦。”吴扎库氏解释道,她的语气淡了许多,像是在暗示她自己也与永恩有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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