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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惜命的很!
簿栀茫然地听着自己的故事,心虚不已,反复默念,她现在只是个伤了脑子又忘了过往的病人。
“你怎么不跟上?折腾了一年,不要以为找到了冰丝草,我就会同意你继续以血养药。”
师傅冷眼瞧着她继续道,“上一次失败,掉光了头发,这次呢?”
看着她一脸不在线的蠢样子,莫戎扶额道:“哦,你伤了脑子不记得了。”
一刀补在簿栀心上,她难道不再是师傅最爱的小徒弟么?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她心中悲苦。这女主不仅圣母还自虐,是欠了顾狄什么天大的人情,要如此凶残地回报,难道是因为爱情?
簿栀只想好好保住小命,暗戳戳地碎碎念,她反正已经伤了脑子,大可不必以命相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最重要,反正除了天知地知也没人知道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作为实习兽医,制药救人这跨种族的大事就算她努力也做不来,她决定混着日子,阳奉阴违磨洋工。
打着如意算盘的某人想着未来的美好日子,一头撞在了小院的门柱上。
师傅看看冰丝草再看看她,神色一言难尽。
簿栀摸摸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顾狄这小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前非要去争个盟主之位,明明是个不入世的冰木头,怕麻烦的冷性子。银针封穴本是权宜之计,再这般没事动气运功,争强好胜,不知道还有没有命等到你把药养出来。”
她看着漂亮的花盆里其貌不扬的草药,脑子里回闪着原宿主找到它时的惊喜,倒下时眼里的不甘,心不由地抽搐了一下。
“那不是有你在么,阿狄三年还是撑得住的,当年清姑娘不也是这么说的。”
红姨带来了酒菜,引师傅落座,簿栀识趣,悄悄退了出去。
想想还是去找找那“父子”二人和三花,预先辞行告别,不知道如今的顾狄懂不懂分别。
“小风最喜欢谁啊?”
火翎逗弄着小孩,贱兮兮地模样。
“阿爹,阿娘。”
“那阿爹最喜欢谁啊?”水蘅继续道。
“自然是阿娘。”
两人得逞地坏笑,陪着三花玩耍的阿狄也跟着一起嘻嘻地笑着。
簿栀静静地看着,竟生出不舍的情绪,明明并无多少交集,定是原宿主的心神动摇了她。
“哎,可惜你阿娘是个没良心的小女子。说是来救你阿爹的命,命还没救成,他的心倒是被治的死死的,不过偶然经过山脚下,救下你后,她随口一句东山郡要是再无这样的事发生多好。他这么不爱管俗事的冷淡性子竟然为此,争强好斗不顾身体夺下了东山郡的盟主之位,带着我们一起受累。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东山郡所有门派行监督管理之责,不得欺压平民幼小,不得互相斗殴,路见不平更要拔刀相助。”
“不许说我阿娘的坏话。”
小孩抓住重点,一副护短的模样把火翎气笑了。
“倒是和你阿爹一样的死心塌地。可叹你阿娘都不知道他做了这么多,心里只有那个陆小白脸。”
“火翎,和一个小孩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呢,小心金程知道了关你小黑屋。”
水蘅上前捂住他的嘴,警惕地看了看和三花玩得不亦乐乎的顾狄。
“胆小鬼,金程才是第一八卦男,当时这个事要不是他全程跟随参与又添油加醋地散播,我们怎么会知道,少主要是生气,第一个就该惩罚他。”
“簿姑娘怎么不进去,这里风大。”
金程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侧,声音一出把三个大人都吓了一跳。
火翎失了刚才的神气,拉着水蘅匆匆忙忙地跑了。
“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了。”
金程带着三花也迅速地走开了。
留下簿栀尴尬地对着两个“迷弟”。
“阿爹本来就是最喜欢阿娘么。”小孩拉过阿狄不甘地念叨。
明朗的少年抱起小孩看向簿栀,“我最喜欢的是栀栀,不是阿娘。”
簿栀单手捂脸,良心似乎被扎了一针,连她都觉得自己是个没良心的负心女。特别在十分钟之前,她已经决定跑路过好日子,放弃以血养药这个苦差事。
只是她不知道,成为顾狄的药引是她无法逃避的宿命,阻碍女主光环闪耀是会马上付出代价的。
这个道理是簿栀经历无数个失眠之夜,默默认命给冰丝草输血后,睡了个好觉才真正领悟的。
连任务都要她用失眠感悟的系统真是如二哈一般神奇,而且穿书一般不是应该本人都看过原书甚至是本书作者么?为什么到她就只能靠做梦与原宿主感知呢?欺负她是被二哈害死的么?
某一天,她和师兄们喝了一晚上的酒,大醉一场,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那天醒来后,她就想开了,决定轰轰烈烈干一场,上辈子死的太憋屈,现在莫名重活一次,干啥都是赚了的。
而这都是回了穹山师门的后话。
此刻,师傅酒足饭饱,抱着冰丝草向她走来,一只胖乎乎的灰色信鸽落在他肩上。
“抱上你的救命草回穹山了,让三花赶赶路,回去还能看出好戏。这回你三师兄的头发肯定保不住了,现在穹山就剩我一个拥有自然长发的正常人了,哈哈哈哈。”
穹山师门,肯定是个特别有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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