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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长宁通常在房里一边打游戏一边等沈逸尘回来,一开始怎么也玩不腻,可以早上起床打到晚上,连门都不出,反正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上来,沈逸尘也不说他,因为他回去后季长宁就会自觉把游戏关了,另一个原因是知道季长宁考上了大学,不是他想象中的无所事事,他认为学生放假就是要放松,吃吃喝喝玩乐。
连续打了一周游戏,季长宁觉得腻了,因为眼睛难受,对着屏幕久了后眼睛干涩发痒,看东西都有些花,他暗道不好,该不会是要近视,他可不想配眼镜,于是终于停下玩游戏,让眼睛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居然好了,后来他就注意时间不敢玩那么凶。
这样一来,他又变得无聊,他问沈逸尘他能不能去楼下玩,沈逸尘说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去了,随意玩,账都记他头上。
有了沈逸尘的同意,他就回酒吧了,他对这里最熟悉,加上还有认识的同事,名义上他是沈逸尘的生活助理,他们羡慕他找了个好差事,大树底下好乘凉,干得好以后前途似锦,季长宁只是笑,没跟他们仔细说,谁会知道这个生活助理的工作是陪沈逸尘睡觉呢。
大多数时候他会坐在角落里,酒吧有驻唱歌手,白天人少时会唱些抒情情歌,甚至是弹一首轻柔的钢琴曲,到了夜晚则是DJ为主,舞厅里群魔乱舞。
有时候酒吧忙不过来他也会搭把手,闲着也是闲着,在后台搬东西时碰见许哥了,许哥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他知道季长宁正得宠,他在尚景做了很多年,看人很准,季长宁的气质有了细微变化,以前是个单纯好看的大男孩,一看就知道没谈过恋爱,比较招女顾客的喜欢,现在嘛,被沈逸尘调、教出来,不经意的小动作流露出一点蛊惑意味。
丽丽是酒吧的陪酒,她看中一个客人很久了,衣着打扮都代表他很有钱,她凑过去跟他交谈,但这位客人的眼神却不放她身上,反而往吧台那边看,高脚凳上坐了一个人,两手撑着下巴看调酒师华丽的动作,一副很着迷的样子。
丽丽跟着看过去,哟,是熟人。
接着在心里骂了一声,死基佬,浪费老娘时间。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季长宁愣了两秒才发觉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刚才调酒师扔瓶子转瓶子动作干净利索,他一时看的出神,心想现在打份工可真不容易,还要会耍杂技。
他扭头看向说话的人,那是一个长相周正的男人,没什么记忆的一张脸,看上去年龄大概三十上下。
他不是无知少年,好歹也在酒吧做了一个月的侍应生,对这些话的潜台词很了解,正要拒绝,男人身后有个女人探过身来看他,一头红棕色大波浪卷,身材高挑,穿着超短裙,她朝季长宁挤眉弄眼。
啊,是丽丽姐,季长宁认出来她是谁。
丽丽姐是他以前的同事,酒吧夜晚会给员工发些免费夜宵,很多时候是面包、小点心这类,丽丽姐说自己减肥,全部送他了,平时也很照顾他,很多酒吧的话术就是丽丽姐告诉他的。
季长宁知道她是想忽悠这个男人买酒,他们每卖出一支酒都是有提成的,这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
季长宁眼神微闪,改变了主意,笑说,好啊。
那个男人也笑,心里惊叹真是一双纯净又勾人的眼睛,他在季长宁身旁坐下,丽丽姐扭着腰也坐下来,他们两人把这冤大头围在中间。
丽丽是个活跃气氛的好手,季长宁不需要做什么,只要在一旁接话,笑一笑就行,酒也开了好几瓶,感觉时间差不多,丽丽姐朝季长宁眨了下眼睛。
好,收工。
季长宁说去个厕所,然后就再也没回去,后面的事不需要他来处理,大家都是文明人,你情我愿的事也称不上骗人,花钱找人陪聊天嘛。
但这事让沈逸尘知道了,他跟好友聚会时,有人问他能不能把季长宁带出来看看,在酒吧见了后念念不忘,后来问了人才知道是沈逸尘的人,就来跟他打趣。如果沈逸尘无所谓,那他就把人带走,这种事在圈子里不少见。
就是这么巧,那个人就是被季长宁跟丽丽合伙诳的那个。
沈逸尘眉毛一挑,还有这事?人他肯定不会给的,那天的聚会他提早离场,专门去了一趟酒吧,酒吧领班看到他后立马过去问他有什么指示,沈逸尘问的直接:“看到季长宁了吗?”
“有有有,就在那边。”领班迅速回应,给他指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那处的灯光有些暗,朦胧的光影中他看见季长宁的背影,一个人坐在那不知道干什么。
走上前,这才发现他桌上放了六七杯不同颜色的鸡尾酒,花花绿绿摆的跟彩虹似的,季长宁一手托着脸,一只手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嘴上还叼着个柠檬片吮吸,沈逸尘看着都觉得牙酸。
因为季长宁总在吧台看调酒师动作,几天下来两人也混熟了,调酒师问他要不要试试新品,他说好呀,于是收获了这一桌鸡尾酒,但调酒师没告诉他其中好几杯都混了高度酒。
“你在干什么?”沈逸尘在他身边弯下腰,看见他绯红的脸颊,这是喝了多少?
季长宁有些迟钝的扭头,盯着他看了好几秒,然后把柠檬片放回杯里。
“你是不是喝醉了?”沈逸尘蹙眉,摸了一下他的脸,烫的惊人。
沈逸尘的手很凉,季长宁舒服的叹了一声,然后朝他靠近,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吻。
很古怪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酒味、酸味、甜味,沈逸尘有些嫌弃,撇开头,季长宁不满意的哼哼,拿滚烫的脸颊蹭他的脸,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沈逸尘脖子上。
“没醉。”他细声说,呼吸声很明显,“嗯……摸摸我。”
醉鬼。沈逸尘干脆在旁边坐下,季长宁都要爬他身上来了,季长宁咬他的嘴唇,下巴、一路往下。
领班在远处偷偷观察,见到这场景眼睛都瞪大了。
沈逸尘在他试图扯开自己领口的时候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下一秒某个湿润温热的东西在舔他,他眼神一沉,看着季长宁的迷离的眼睛,问他:“我是谁?”
季长宁眨眨眼,睫毛跟着一上一下,他似乎看不大清人,就凑的更近一点,两人额头都快贴在一起。接着,沈逸尘就听他慢吞吞地说:“……不知道。”说完又来亲他。
季长宁都快喝的断片了,神志不清,说话软绵绵的,甚是黏人。他不仅喝了鸡尾酒,今天又遇见丽丽姐了,陪着喝了几杯。
季长宁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一身不挂地躺在床上,手腕上绑了一根很细的金属链条,吓得半死,那时有个挖肾的传说很火,一觉醒来发现肚子开了个洞,季长宁连忙掀开被子看,哦,完整无损。
再看看四周,是熟悉的卧室,季长宁松了口气,又躺回去了,他头好痛。
等他感觉好一点,他爬起来拉扯链条,居然上锁了解不开,也很结实,不过长度还蛮长的,卧室附带浴室,他试了一下正好能去上厕所。
他觉得这是沈逸尘的手笔,除了他也没别的人能干出这事吧?
手机也在卧室,现在是上午十一点,他打开通信录,在沈逸尘的电话上犹豫,咬咬牙,打过去了。
接通后,先是听见沈逸尘的轻笑,说,“终于醒了。”
季长宁往被子里缩,室内还开着空调,他有点冷,他讪讪道:“你干嘛把我绑起来呀。”
“昨晚上干什么了还记得吗?”
季长宁使劲回想了一下,没干什么呀,“喝了点酒。”
“然后呢?”
“没然后了。”都不记得了。
“然后你酒后乱性,兽性大发,对路人进行性骚扰,别人向我投诉,建议把你关起来哪都不去,你觉得怎么样?”沈逸尘慢慢悠悠地说,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季长宁垮着一张脸,“不是吧……”他居然发酒疯了,“那、那个路人是谁?”他忍不住问。
“是我。”
季长宁吸了口气,难道他翻身农奴做主人,把沈逸尘压了?很明显没做成,要成了他就不是手脚齐全地躺在床上了。
“喔,对不起。”季长宁迅速道歉,“那我现在怎么办。”
“老实待着,别出去发骚了。”
季长宁觉得他在胡说八道,但他得服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可是我好饿……头也痛。”
“该!让你喝。”过了几秒,沈逸尘又说,“我让人送点吃的给你。”
“送进来卧室吗?不是,这绳子怎么办,我还没穿衣服呢。”季长宁很紧张,被人看见他还要不要脸了?
沈逸尘笑了一下,“你可以藏在被子里。”
“别,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回来吧,你能早点下班吗?”季长宁恳求他。
“哦?那你就饿着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沈逸尘不到十二点就回来了,他公司离的不是很远,他打包了一份饭菜给季长宁,坐在椅子上观察他吃饭。
“你这样真的很变态……”季长宁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沈逸尘给他解链条,季长宁的手腕都被磨红了,一边问他:“谁让你去酒吧的?”
“你让我去的!”季长宁理直气壮,他还清楚的记得沈逸尘说可以。
“我有让你陪酒?还发展起酒托业务了?”沈逸尘把链条扔到一边,从上而下地俯视他,很有压迫感。
季长宁怔了下,“你怎么知道?”
“人家跑完我跟前来投诉,也不嫌丢人。”
季长宁哦了一声,低下头。
沈逸尘很满意他的态度,“以后哪都不许去,好好反省。”
季长宁被沈逸尘“软禁”了,其实没什么可以阻拦季长宁出去,门可以从里面开,他也没被绑着,但他就是很乖的不出门。
沈逸尘给他买了很多消遣的读物,小说、杂志、漫画,季长宁小日子过得蛮滋润,他本来也不是外向的人,对外出游玩并没有特别大的兴趣。
季长宁白天的时候从不打扰沈逸尘,知道他要忙工作,到了傍晚就会问他咱们晚上吃什么呀,是个十足的吃货,饭后消遣是交欢,他们像两只遵从本能的野兽。
季长宁好像突然就开窍了,不再抗拒与沈逸尘的亲密接触,甚至变得主动热情。
季长宁这只情场菜鸟完全不是沈逸尘的对手,这个年龄的人原本就对性充满好奇,沈逸尘经验老道、耐心十足,他会等到季长宁亲自开口说愿意为止,这时候的季长宁有种自己是被宠爱着的感觉,理智上他知道这是错觉,但又贪恋欢爱时带给他的快感,沈逸尘总能让他溃不成军。
他们做的很频繁,像是不知餍足的饕餮。
季长宁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他放任自己沉浸在欢愉的海洋。
但又觉得刺激,他以前生活的中规中矩,日子平静而单调,他在乎他人的评价,害怕做错事,做什么事都要瞻前顾后,但这里离他的家乡很远,也没有熟人认识他。
也许是压抑的太久,季长宁突然就想放纵一回。
沈逸尘推掉了很多应酬,为了陪他的小情人,他以前从不这样,玩归玩,对待工作还是相当自律。
他看着季长宁想,真是个妖精,他很久没遇到这么对他口味的人,他处理完公司常务就想回来见他,压着他听他求饶。
每天晚上他都会开一瓶酒,他很爱红酒,跟季长宁说产地、口感、年份,教他怎么品酒,但季长宁似乎一点兴趣都没有。
沈逸尘喜欢他微醉后的神态,这时候的季长宁比平时要放得开,他每次只给季长宁喝一杯,两口就没了,多了不给,他怕他真的醉了。
喝完酒他们就开始接吻,季长宁在床上没什么新意,但他很配合,沈逸尘换着花样折腾他。
最开始季长宁坚持说他没醉,神志清醒,可以当场背诵一篇文言文,但沈逸尘总是不信,后来就随他的意,你想我醉那我就醉吧。
沈逸尘把他抱在怀里,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他就答逸尘,或者哥哥,甚至老公,全看沈逸尘当天的心情,也许要全部都来一遍。
这是必备流程,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不答他就晾着自己。
沈逸尘喜欢蹂/躏他的唇,看着原本浅红色的唇一点点变得红润,如果季长宁比较有兴致,他会舔咬他的手指,沈逸尘会瞬间激动起来,其实他还蛮喜欢看沈逸尘迷醉的样子,一个平时那么从容不迫的人,会为了自己……唔,色令智昏。
反正我只是一个醉鬼,明天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沈逸尘真是个笨蛋,明明是他告诉自己酒后乱性都是假的。
季长宁软禁后的第一次出门时因为沈逸尘漏了文件,让他拿去公司,顺便去外边吃顿晚饭,季长宁窝在屋里的日子,沈逸尘也得陪他在一起在屋里吃,天天都是外卖,虽然这个外卖大多数都是顶层餐厅专门让人送过来的,但总归是少了点氛围感。
季长宁在衣帽间挠头,沈逸尘给他买了很多衣服,有些甚至连吊牌都没拆,但他没穿过几件,因为他好久没正经的穿过衣服,大夏天他喜欢凉快,穿件背心和内裤在屋里到处跑,沈逸尘见到后建议他什么都不穿,“在家裸奔不是更好吗?”
真是个变态,怎么不见你裸奔呢。
“不行,肚脐眼会着凉,会感冒的。”季长宁一本正经的掀开衣服,让沈逸尘看他的小肚脐眼,然后放下衣服好好盖上。这说法还是他小时候妈妈告诉他的,深深的记在脑海中。
挑了挑,按以往的习惯穿牛仔长裤和白t恤,简简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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