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戏里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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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最后的一个镜头,梁羽把摄像转到唐海卧室门后面的《心之全蚀》的电影海报——《TotalEclipse》。
这一幕就在这里定格。
梁羽喊了一声“咔”,这场戏就这样结束了。
但是翁道衡和任野好像还没有缓过情绪,依然抱在一起,失神地看着彼此,两个人对视了良久,终于放开彼此,起身离开。
任野的眼神好像恢复了清明,他有些失意地看了一眼离去的翁道衡的背影。
……
缠绵过后的阿山和唐海抱在一起,唐海知道阿山有许多秘密,而今天他掌握到了那些秘密的钥匙,他声音干涩地问阿山:“阿山,你为什么要哭呢?”
阿山抬手摸了摸带耳洞的那个耳朵,眼神像起了雾,他说:“唐海我很羡慕你。”
“我很羡慕你,很羡慕你能够上大学,能够平平静静上班,能够普普通通地过日子,要是那天没有抓错你,该有多好啊,你就不会遇到我,说到底,是我害了你。”
唐海心里突然很难过,他看向窗外的月,刚刚温柔的月挂在天上,越看越像一颗冰冷的眼珠子,带着寒意。
阿山絮絮地诉说:“我小时候读书很厉害的,我有一个邻居,男的,老婆刚离婚,平时看见我都笑嘻嘻的。那天他喊我去他家写作业,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爸妈觉得我很丢人……”
他没有哭,可是比哭了更让人心疼:“我愤怒,我羞耻,于是一个月之后我跑到他家里,在他饭里混了耗子药,他死掉了,我很快被警察带走了,我走的时候回头看我爸妈,他们的眼神从丢人变成了恨和害怕。因为未成年,我在少管所待了几年,认识了一些混混,出来的时候,也不想回家了……”
唐海摸了摸他的手,这个故事让他本能地感觉到不舒服和违和感,但这时候心疼压住了他心底的难受。
阿山不在乎的声音响起,他语气平淡地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我混了黑/道,那时候我是长头发,又是个少年,长得清秀,组织里老有废物想摸我油皮。老大对我很好,救我好几回,我很敬佩他,可我不知道他对我有没有那种恶心的感情。黑/帮是拳头说话的地方,大概到了十七八岁,我就是老大手里最能打的打手,再也没人敢惹我,我就这样养活了自己。”
唐海觉得这段经历在心底有一种违和的熟悉感,但是他没问下去,只轻轻摸了一把阿山的带耳洞的耳垂,问他:“阿山,你这里的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
阿山嘴张了张,神色擦过一丝茫然,他竟然想不起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的耳洞,小声说:“我不记得它为什么存在了。”
唐海觉得自己和阿山对称的耳垂温热,好像那里也多了一个耳洞,他抬手摸了摸,又什么都没有,然后他脑子混乱了片刻。
阿山的茫然脸色褪去,他忽然看向唐海,问他:“你刚刚问我什么?”
唐海那种失语的茫然的感觉又来了,他恍惚地看了看阿山,小声说:“我不记得了好像……”
阿山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忽然说:“今晚的月色真好啊。”
唐海隔着窗子看向窗外那个诡异的月亮,那颗大眼珠子在夜幕里阴狠地瞪着他,和女房东死前的眼神一样恶毒,他害怕地瑟缩了一下,阿山感觉到他身体的轻颤,抱住了他,窗外的月亮又正常了。
唐海垂下眉眼,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
任野失神地把头闷在水池里体验窒息和失重的感觉,憋了一会气,他又抬起脸,从水里出来,将水池里的水放走。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水滴从他美丽的眉眼滑落下来,前面的刘海都湿了一点,于是他抬手把刘海掀了上去,露出漂亮的额头。
他走出卫生间,站在酒店的窗前,有些恍惚地看着城市烟火。
他摸出手机,刷了一会微博,然后发现翁道衡更新了最新微博,是《心之全蚀》的海报。
还没玩水枪的美少年莱昂纳多微微低下金色的头颅,只看得见美貌的侧脸,那是漂亮且放浪不羁的美少年兰波。
附上兰波最经典的台词:“那就在这,在这片荒野,我让你做个选择,是要我的身体,还是我的灵魂。”
任野看着那张海报,又勾起了今天棚里海报背后在铁架子床上的柔情,他很想回答他:你的灵魂和身体,我都想要占有。
而不会像电影里的魏尔伦选择body。
他关上微博页面,拿起手里的剧本,明天不再是亲密戏,明天梁羽要阿山和唐海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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