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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城县令被定罪入狱的事,在陶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众人茶前饭后议论的都是这事,然而提到这陶城县令,却又不得不提起、那将陶城县令下罪入狱的少年棋王,只不过……这棋王自县令之事定下之后,便似从陶城蒸发了般,谁都不知他的去向,不过却有一人,此刻就在这棋王这处。
花园里,谢君南与一少年对面而坐,两人手边摆放着棋合,桌面上黑白棋子相互交错,再看那坐与谢君南跟前的人,面容虽然稚嫩青涩,却自有威仪,细眉入鬓,一双微垂的桃花眼虽然冰凉彻骨,却深邃若渊,一点也不似个才十三四岁的少年人,而这少年人,便是外头众人口中谈论的少年棋王。
眼看着?棋王久久不曾落子,谢君南也不焦急,他神色温和从容自若,眼见的这棋王一直想不出来,谢君南端起茶杯拨了拨,轻呷一口。
棋王眸色一闪,忽热将指尖黑子放入棋盘。
“嗯?”谢君南垂眼一眼,顿时眼底笑意更浓,放下茶杯之后,只见谢君南拿起白子,放棋盘里面一放……
胜负立见。
棋王蹙眉:“旁人与我下棋总会掂量,怎到了你这里却步步杀机?”。
谢君南淡淡一哂:“八少若是想让我放水,也不会寻我与你下棋了”。
棋王哼笑,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才问:“观你之前那几日忙得不见人影,现在事情完了,倒是有空在这里陪我了”。
谢君南微微挑眉:“难道不是我在这里陪着八少吗?”。
棋王撇他一眼,对他的这话不置一词。
正是寂静中,院子外头桑吉匆匆跑了过来,他先是朝棋王行礼,而后才将手里的东西给谢君南递去:“少爷,这是京城送来的家书”。
谢君南明显一怔,正狐疑着?京城怎么送了这东西过来,可拆开?看了之后,谢君南的脸色却变了。
棋王看他面色有异,不禁也狐疑了几分,然而……当他拿过谢君南的家书一看时,那原本冷燃严峻的面容,却仿佛似多了几分笑意。
“原来是谢老夫人催你回京成亲”棋王将家书还他。
谢君南低低一叹,似无奈得很。
棋王眼珠一转,忽而说道:“你的婚事也耽搁得够久了,京城中,与你一般年纪的人,不是才刚成亲,便是孩子已经能满地跑了,而你?却还孤家寡人,怪不得连这催婚的家书,都送到这里来了”。
谢君南将家书递给桑吉,语调很是无奈:“所谓亲事,若不是两情相悦,只一昧地任凭长辈做主,此婚事便是成了也不长久”。
棋王眸色一怔,微微眯眼盯着他看。
谢君南又道:“若不是心里的那个人,这亲事不成也罢”。
棋王听了蹙眉沉吟,他在想什么谢君南并不知道,不过片刻,却听他忽道:“可这婚姻之事,自古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倘若你父母要你必须成亲,你能如何?忤逆不孝?还是在外头另外寻人假意成亲搪塞一桩你不想要的婚事?”。
谢君南眸色一闪,瞬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这注意不错?”。
“你”棋王似乎被他将住了,意料不到谢君南居然会同意这样的话。
而谢君南也在认真思量:“不过这人还是得好好物色一下才可,若不然届时穿帮,那可就不妙了”。
棋王忽地起身往外走去:“我还是让人通知我二哥,回头准备帮你收尸为好”。
谢君南听得轻笑,再垂眼时,他心里似乎已经有了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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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家里,李沐在这里休养多日,伤势重算是好了大半,垫着软垫倒是能坐上一些时候,这些日子,外头虽然已是流言不断,但子清这里却十分安静,从他出狱到如今已经多日过去,那王公子都不曾现身过,好像这个人突然间就人间蒸发不存在了似的,不过他的消失,也让子清这些日子一直悬着的心安定了许多。
陈氏这几日会时不时去外头抓药,隐约听到外头人们谈论起那棋王的事来,心里对这谢君南的身份,不由得怀疑了几分,虽然说公堂之上,谢君南并未与那棋王表现的有什么交情,可是……陈氏却总觉得,那棋王的出现,好像是早已安排好的一样。
如今这陶城县令被下罪入狱,新任县令悬而未定,因此事是由棋王主官,故而谁都不敢在这县令之位上头再做文章,就是那新来的郡守武临清,也不敢在这上面稍有手脚,而他现在也正处于一种尴尬期。
武临清之位,位高于县令之上,对于新任县令人选之事,按理应该是由郡守提议,但是武临清一、是新官上任,二、是因为棋王再此,他不论是退是进都不合时宜,虽说有幕僚给他提议,此时他应该去拜见棋王才对,可是……武临清却连棋王住在哪都不知道!!!活生生?给他噎了一个胸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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