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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府门口,楚仲飞从马车上下来,正巧韩欣彦带着一名身着灰衣的老者过来。
“贤侄,你这从宫里出来不回去好好休息,怎么又来我这里了?莫不是陛下有什么吩咐?”韩欣彦停在门口,脸上笑容更甚。
“是啊,和陛下说过情况,闲来无事,还是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助世伯。”楚仲飞来时已经调整好心态,自然的笑着说道。
“好好,正巧我们这边案情有了新的进展。”韩欣彦指着那灰衣老者笑道。
“这位是?”楚仲飞疑惑道。
“陈府管事的,陈府之中一切吃穿用度什么的都是由他来采购的,前两日他儿子大婚,他和陈世昌请了几天假,这逃过一劫,今天回来,正好被我们遇上。”韩欣彦解释道。
“官人说的没错,小的陈平,负责府里的采购,原本今日回府做活,没想到今日主家竟然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以后的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过了!”陈平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悲哀与心忌之色。
“你放心吧,答应过你这段时间给你在京都府尹里住着,歹人绝不可能攻击县衙,你今天就是好好配合我们就好了。”韩欣彦道。
“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平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放松,连忙道。
“那就走吧,贤侄,你也跟我们进去看看?”韩欣彦邀请道。
“求之不得。”
这一查便是来到了傍晚。
“贤侄,天色不早了,这陈家小姐的闺房查完今天就结束吧。”韩欣彦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昏暗的天色,衙役已经点起了蜡烛。
“好,就依世伯所言。”楚仲飞也是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也是感到一股疲惫袭来,尤其现在还把修炼的时间放在了晚上。
“这画是...”说话间,楚仲飞眼角的余光瞄到陈娅床头竟是放着一幅画轴,连忙快走两步,指着画卷问道。
“哦,这画我到知道一些,小姐从小就精通丹青之术,我记得大概是月余前,小姐游玩归来之后,一连三天茶不思饭不想的,后来让我买了上好的画纸回来,小姐整整用了一周时间才将这画画好,画好之后,这画就一直被小姐放在床头,对了,那日小姐归来手上还抱着一盆非常漂亮的花,开着好几种颜色喃,小姐谁都不让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花就不见了。”就在陈平说着的时候,楚仲飞将画轴摊开在桌上,缓缓打开。
随着画轴一点点打开,楚仲飞的瞳孔慢慢放大,神情由之前的疲惫猛然转到了郑重。
“画上人你认识吗?”楚仲飞突然道。
“未曾见过。”陈平摇了摇头。
“你记得你家小姐在画这画之前是去了哪里?准确的说是去了哪游玩?和谁去的?”楚仲飞声音低沉,两眼死死的盯着画轴,又说道。
“让我想想。”陈平皱着眉头,死命的回忆,好一会终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官人,真是时间太久,小的年岁又大,想不起来了,而且往日小姐外出也不会告知我们这些下人。”
“我明白了,我再问你一遍,这画是你家游玩归来后亲手画的?”楚仲飞神情郑重的看着陈平。
“是小姐画的,这一点小的还是确认的,小的记得这画当初全是小姐凭回忆画的,画了好些张纸,不过小姐都不满意就扔了,颜料也是挑的京城最好的,最后就留下了官人手上的这幅,还是小的亲自去装裱的,所以这事记的清楚些。”陈平答道。
“你是去哪家装裱的?”楚仲飞问道。
“寻鹿书铺,就是城东头寻鹿书院开的那家书铺,纸墨笔砚也是在那里买的,因为质量好,又有寻鹿书院作保,所以府里一直用的都是他家的。”陈平道。
“好的,多谢告知。”楚仲飞说着将画重新卷好。
韩欣彦挥了挥手,让陈平先下去,然后转头对楚仲飞道:“贤侄似乎发现了什么,莫不是认识画上人?”
“世伯,信小侄一句,不要多问,知道此事对您不好,原本准备等明日再让羽衣阁过来和你交接此案,不过现在看来今日就要交接,世伯辛苦一些,我现在就去羽衣阁。”楚仲飞说完将画置于剑盒之中,直接背起。
“这么严重?那画毕竟是这里的物证,贤侄这样我怕也是到时候不好交代。”韩欣彦看着楚仲飞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凝重道。
“世伯放心,这画小侄会亲自送到羽衣阁,到时候您一问便知,小侄现在还有要事在身,本该今日请世伯吃饭,现在情况特殊,只能先离,下次小侄坐庄,宴请世伯,对了世伯,提醒一句,此画就当没有看见过,对谁都不要提起,这也是为了世伯好,陈平你也是一样。”楚仲飞说完不等韩欣彦回答,直接离开,只留下脸色顿变的韩欣彦与陈平。
此时宫里的马车早就回宫,若无特殊情况,京城内不得骑马,需要下马前行,当然坐马车的倒是无妨,毕竟能坐马车的人非富即贵。楚仲飞步行至羽衣阁,羽衣阁占地极大,风格以黑色为主,搭配灰色青砖,给人的感觉是极其压抑,里面人来人往,给人的感觉就是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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