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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相知》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很荣幸,也很感激。
感谢一路陪伴的各位,感谢不吝推荐的博主和读者,也感谢所有的意见和声音。
这几天码字时间不多,耽搁至此,奉上第一则番外。月底前会有第二则也是最后一则,我尽量快,但确切日期不定,请大家见谅。
以下有几个问题要简单说明:
关于修文:《相知》前期用的是存稿,后期多是草稿,三月初会修文捉虫,争取两天完成。
关于评论:大家的评论我都会一一看过,回复会有延迟和遗漏,实非本意。
关于《最后的抒情》:此诗的作者是俞心焦/樵,文中沿用百科资料,经读者指出,确有说明的必要。
关于第29章作话中“所有的女孩子都是可爱的,如果她不可爱,那是因为她还没被好好地爱过。”:这句话不是我原创,是我喜欢的作者子泽华在作品《有机》中的内容,当时写作时有此心境便加以引用,由此引发部分读者的共情,是我的幸运,但衍生出的赞美,应加诸原作者身上,不应被我窃取。之后有类似情况,会在引用时就加以注明。
关于更新:会在晋江和(GY一零九六)
关于wb:我还没有开作者号,私人号也不常用,所以不方便与大家交流。有意见或疑问可以直接gzh界面私信给我,谢谢。
最后,关于下一本:我们春天见。
啰嗦这么多,希望大家阅读愉快。苏澈敲开吸烟室的门,傅绍恒正坐在沙发上,见人进来,他把手里的烟掐了,却听苏澈说:“给我也来一根。”
“不是戒了?”
“戒了也能抽。”他接过他扔过来的打火机,从茶几上的烟盒里拿了支,“抽这么凶,跟丁老师吵架了吧。”
“你以为我是你,”傅绍恒往后躺,“赵武臣要辞职。”
“辞职?”苏澈点烟的动作顿住,“没听到一点风声啊,他直接跟你提的?”
“望城的进度报告会,他没参加,开完了又打电话给我,”傅绍恒神色不愉,“我问王骁,他跟你反应差不多。”
苏澈吸了口烟,把脚架在茶几上,被傅绍恒看一眼,只好放下。
他那张常年笑着的脸难得皱在了一块:“怪我怪我,这段时间家里事多,来公司的次数少了些。”
“你钉在办公室也没用,人有脚,长着就是为了走路,我现在只想知道是不是老维那边在搞动作。”
“嗯,我去查。”
两人默默吸了会儿烟,傅绍恒率先摁灭。他开窗通风:“家里的事怎么样了?”
“我都快被二胎烦死了。”林玫想生,他不想,吵完架她闹到爸妈面前,他妈把他骂了一顿结果自己进了医院,“现在的护工也真难请。你说,连老人生病我们都腾不开时间照顾,再要一个还得了?”
傅绍恒不发表意见:“给你放个长假吧。”
“不用,我下班过去也一样。真要歇在家,林玫得把我说得耳膜穿孔。”他抖抖烟灰,“你呢,这两天也忙吧?”
“还好。”
“预产期什么时候?”
“月底。”傅绍恒要把烟盒塞进茶几的抽屉,被苏澈拦住。后者狠狠吸了两口,又从里面抽了根点燃,“赵雨芹跟老维儿子的订婚宴,你去不去?”
“不去。”
“那我也不去。”
“你得去,顺便看下赵武臣在不在。”傅绍恒把烟灰缸往他那边移,“你收到的是赵雨芹的请柬,按理说,赵武臣跟新光领越压根没联系。如果他那边有人出席,说明他不是跟赵世诚搭上线了,就是跟老维走得近。”
“那他万一故意不来呢?”
“他爱热闹,大宴小宴的最喜欢。他要是自己跳槽,有新东家撑腰就不怕遇见我们,要是被挖了墙角,老维也会拿他显摆。要是不来……”傅绍恒笑了声,“那他就是真转了性,我识人不清,也留他不住。”
苏澈听他这副口气:“我还以为你抽烟是有烦心事,怎么,原来是有办法了?”
“哪来的办法,良禽择木而栖,他有更好的去处,我不拦着,但我得保证他不会倒戈相向。”他看了眼手表,“我要下班了,你呢?”
“我再坐会儿。”苏澈发现他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或许两人太熟悉,他反而说不上来。
傅绍恒忽略他那副探究的神情,带上门出去:“你也早点回,记得关灯。”
。
丁念第一次怀孕,感觉新奇又紧张。随着孕肚变大,她的身子沉了很多,各种反应也接踵而至。便秘,四肢水肿,皮肤变得黯淡无光。她每天早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不失望是假的,但即将身为人母的憧憬又压下了她那些爱美的心思。
为了减少通勤时间,傅绍恒三月中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又请了人照顾她。到了五月初,张玉英说她也要过来,丁念觉得这样不妥,便把手头上事情交接完,请假回了家。
老宅人多,四个老人加一个保姆,几乎全围着她转,她受宠若惊,又难以拒绝,每天最盼望的就是傅绍恒能早点回来替她转移注意力,无奈她有产假,他却没有,他还是和之前一样忙。唯一不同的是,如果他出差在外,那么每天晚上九点都会跟她打电话。她先前还愿意打视频,后来发现自己越来越丑,任凭傅绍恒再劝也只肯把镜头对着床,傅绍恒以为她是激素水平变化导致心情不好,也不强求,只耐心地对着那一团淡灰说话,偶尔听见她笑几声,那一晚上就睡得特别好。
丁念知道傅绍恒这两天又去了望城,吃完饭运动了会儿,就先回房休息。五月的天气说凉不凉,说热不热,固定的洗澡成了难题。张玉英一早提出帮她,被她拒绝,又提出让她妈妈过来,丁念也不答应。即便是亲生母亲,她也耻于在她面前袒.胸.露.乳,于是就和之前那样,她自己洗,但得麻烦张玉英在门外候着。她动作很小心,尽量慢,尽量仔细,无奈肚子挡住视线,也限制了她的动作幅度,下半身只能用热水简单冲一下。
“妈。”她扶着墙壁,“能给我递块干毛巾吗?在最左边的柜子里。”
她不小心把擦身子的那块弄湿了。
门外没人做声,丁念奇怪,正要再喊,门被敲了两下:“是我。”
丁念一惊,过去打开一条缝,傅绍恒用手抵住了门:“怕什么,是我,妈下去了。”
“毛巾。”
“手松开。”他斜着身子走进去,“我帮你。”
丁念的脸顿时通红。她毫无准备,他却慢慢开始:“放心,我手刚洗过,很干净。”
他替她完成接下来的动作,轻轻擦干,又拿了睡裙替她穿上。等丁念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带到床边。傅绍恒弯腰打量她的脚,伸手碰了碰:“怎么肿成这样。疼吗?”
丁念摇摇头。
傅绍恒起身,去浴室里接了盆温水:“医生说不能太热,你试下行不行。”
丁念把脚放进去:“可以。”
傅绍恒的袖子捋到一半,再次蹲了下来。丁念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忙阻止:“诶,不用。”
“揉几下会舒服些。”
“那也不用。”
傅绍恒笑了下:“傻瓜。”
他不顾她的阻止,又开始揉她的小腿,往下,从脚踝,到脚掌,很缓慢地清洗,揉搓,丁念能感觉到有些角质层脱落下来,傅绍恒不为所动,她却愈发尴尬。
傅绍恒沉默着,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洗完一遍,再换清水,冲完替她擦干,抱着她的身子往后移:“你躺会儿,我去洗个澡。”
丁念侧着身子,脸朝着窗户躺下。现在大概是八点多钟,外面的天黑透了。浴室里传来水声,她脸上的热度渐渐散去,眼眶却渐渐湿润。
没过多久,傅绍恒换下了那件白衬衫,套了条睡裤出来吹头。吹了半干,回头一看,丁念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新工厂那边没事了吗?”她低低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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