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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盯着女孩纷飞的秀发,感受着从汗湿的手心传来的她的体温,他所有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砰砰”的心跳。
从身边仓皇逃跑的人们也逐渐模糊成一片,他的眼里唯一清晰的,只有她奔跑中仍然保持弧度优美的侧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也许是过了短短几分钟,她终于带着他停了下来。
她将鱼缸小心放到路边的台阶上,喘着粗气对他说:“我去买点药,你先在这里等我。”
成澈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已经来到了一间药店门口。
这里看不到海边,周围的街道上人们都在闲庭信步地走,显然已经抵达城管管不到的安全区。
他乖巧地点点头,她便笑笑,快步走进药店里去。
药店外墙有着巨大的玻璃橱窗,成澈偷偷地贴到那橱窗上去,望着里边正在药架上挑挑拣拣的女孩。
暖洋洋的夕阳光透过玻璃橱窗映在她脸上,泛起一层好看的浅金色光芒。
她正拿起两盒药物认真对比着,像是在研究药品说明。
那微微蹙着眉头的样子,像极了正在给丈夫精挑细选礼物的家庭主妇。
像给丈夫精挑细选礼物的家庭主妇?成澈被自己突然之间冒出来的念头给吓了一大跳。
——这只是16岁的他与她的第一次见面而已,他竟然就联想到了那种奇怪又暧|昧的大人们之间的场景?
——我可能是个变态?
成澈“咚”地使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悻悻地转身回到鱼缸旁,坐到了台阶上。
女孩很快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堆药品。
“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擦一擦消毒。”
她坐到了成澈身边,将药品们堆在一旁,打开了一包医用棉花,撕出一团棉花来捻成球,再拧开一瓶标着英文的浅棕色液体。
成澈老老实实地把受伤的手掌伸了出来。
“这是碘酒吗?”他没话找话。
“不,是碘伏。碘酒刺激性太大,不能直接涂在伤口上,不然会烧伤破损的皮肤。”她细心地将棉花球均匀沾上浅棕色液体。
“你懂的很多,平时学习成绩一定很好吧?你是不是市重点一中的?”成澈试探性地问。
“我看起来很像学生吗?”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一边低下头去,仔细擦拭起他手心的脏污来,“我已经大学毕业3年了。”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从手心传来,成澈绷住脸,不让痛苦的表情显露出来。
同时,他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失望。
大学毕业3年了,那至少得比他大个七、八岁以上吧?但从外貌上看来,说她是高中生也不会有人怀疑,再往多了说,也就是刚步入大学校门的样子顶天了。
成澈忽然想起了《倚天屠龙记》里的一句台词——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眼前这个女孩虽然没有亲自骗人,但她迷人的外表却已经不知不觉中对他构成了年龄上的欺骗。
“那,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刚才帮了我。”成澈还是不甘心就这样匆匆相遇后便从此陌路。
他主动自报家门:“我叫成澈,成就的成、干净澄澈的澈。是德威高中的高二学生。”
“我叫酸酸,酸奶的酸。”她将已经弄脏的棉球放到一边,然后扯下一团干净的棉花来,轻按着擦去伤口上多余的碘伏。
“是假名吗?”
“这个嘛……我喜欢喝酸奶。”
没有直接回答,但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
她并不愿意告诉自己,她的真实姓名。
成澈忽然感觉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但就算是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也还是想靠近。
“那我一会儿请你喝酸奶,就当是感谢吧?”成澈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下次吧。我在酒吧的兼职还没做完,得赶紧回去。”酸酸已经给他的伤口贴好创可贴,站了起来微笑着冲他眨眨眼,“而且你刚才之所以摔倒受伤,是因为想过来带我一起逃走吧?我该谢谢你才对。”
成澈的脸蓦地红了起来。
被她发现了吗?他其实一直在偷偷地关注着她。
“咳咳……”成澈干咳了两声,“不是,那时候我想自己逃跑的,但是不小心跑错方向了。所以才跑到了你面前。”
“是吗?那我可就不开心了,我要惩罚你。”酸酸的脸庞忽然在夕阳下更加模糊起来。
紧接着,她模糊的脸忽然变成了夜夜的模样,笑容邪|恶地渐渐贴近成澈,声音也渐渐变得扭曲可怖起来:“我要变成夜夜,像惩罚老陈头和狗蛋那样,让春妮去撸你……”
“不要!”成澈惊叫一声,大汗淋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原本蜷缩在床脚旁午睡的小白吓了一大跳,直接“汪”地一声从地上蹦了起来,惊恐地望向床上的成澈。
发现主人没有危险后,小白便又摇摇尾巴,在床边蹲坐下来,仰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关切地注视着成澈的动静。
“小白,吓到你了吗?”成澈一眼就看到了小白,瞬间就回到了现实里。他松了口气。
原来是个梦。原来自己现在没有身处16岁的繁华海边小城,而是在荒山野岭的神水村里。
自从在几天前的中秋夜里,听到夜夜和春妮深夜私会的那番“丧尽天良”对话后,成澈这些天以来都有些恹恹的。
他整天只跟着爷爷奶奶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要不就是跟小白在屋里玩,或者独自一人蒙起头来不管白天黑夜地睡个天昏地暗,完全没了出门的心思。
那晚看到夜夜和春妮私会的事情始终他始终闷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
一方面他觉得,老陈头和狗蛋显然都是恶人,但夜夜也不像个好人,那么坏人欺负恶人,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没有去制止的必要。
另一方面,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恶心了。夜夜尚且不谈,就连春妮这个小女孩都说得出“早在夜夜姐姐你来到村里之前,我自己就想撸他们了”这种话,就可见这臭味相投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已经没救了。
他又不是圣人,本身还患有厌女症,没理由闲的发慌跑去试图感化两个无药可救的“女变态”,也不想宣扬出来让所有村民都体会到吃苍蝇的感觉。
不过,尽管行动上没有接触夜夜,成澈这几天以来的梦里,却总是会莫名地出现她的身影。
他总是会梦到四年前盛夏海边脸庞模糊的美好迷人女孩酸酸,变成了现在的奇怪漂亮女人夜夜。
成澈很有负罪感——那么美好温柔的酸酸,怎么可能会跟那个心理“变态”的夜夜一样?
自己一定是脑子出了问题才会连续做这种奇怪的梦。
还是出门走走散个心吧,说不定是因为这几天憋在屋里精神恍惚了。成澈想。
他掀开凉被下了床,推门出去时,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午后的秋日烈焰火辣辣地洒在满院子的红辣椒和苞谷上。显然爷爷奶奶又出去串门了。
他对着日头伸个懒腰,深呼吸了一大口混合着山间森林气息和野花香味的暖洋洋空气后,走到那扇铁栗木院门前。
才刚从门里走出来,成澈就看到村子里那位首席男青年八卦爱好者“小广播”扯着嗓子从他面前跑过,边跑边喊: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大伙快去看热闹啊!老陈头家出大事啦!”
“小广播!”成澈把人喊住了,“老陈头家里出了什么大事?”
“天大的大事,警车都来了好几辆!”小广播停下脚步,眉飞色舞,“听说是跟春妮和学校里的女老师有关,哈,太刺激了!”
跟春妮和学校里的女老师有关?成澈愣了一下。
难道,是夜夜伙同春妮强“撸”老陈头和狗蛋的丑闻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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