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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倚月将黑色纸袋放到二楼的深灰色沙发上,走到霍辞的卧室,将手包和文件袋拿了出来。她坐在?右侧的单人沙发上,将文件袋拆开,翻开里面的资料。
江倚月随意地翻开,大致浏览了一下。
试镜资料并不算太详细,但也足够用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得抓紧时间学德语了。
真的要找霍辞来教么?,算了,倒不如她直接在?网上买个课……
江倚月半靠在?沙发上,拉开手包拉链,拿出手机。
她得同征哥道个谢,顺便问问他?,剧中这个角色的德语水平到底如何。
这关乎她具体要买什么?样的课程。
江倚月刚打开联系人界面,电话还未拨出去?,手机就“嗡嗡”地振了起来。
——房东太太打来的电话。
她长指一划,接起,嗓音清甜,“喂,吴阿姨。”
房东太太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是月月吗?我没打错吧?”
“嗯,是我,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房东太太看着刚才记录下来的数字,组织了下语言,轻笑着开口,“我有个儿子,之前一直在?江城工作,所以你也没见过,他?和自己女朋友一直在?江城市区租房住,但最近他?说想带女朋友回?咱们南城来,在?这边儿找个工作,早点儿结婚。”
江倚月手指摩挲着资料袋,眼?睛眨了眨。
房东太太紧接着道,“他?那女朋友谈了七年了,俩人是奔着结婚去?的,可你说,结婚不能没有婚房啊,所以我就想着——”
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下。
江倚月彻底理解了她的意思?,声线清清淡淡,“您是想把我现在?租的房子作为您儿子的婚房,是这样吗,阿姨?”
“对,当然了,月月你要实在?不愿意搬,那我……”吴阿姨低低叹了口气,“我也不会?逼你的。”
江倚月扯了下唇,轻笑着道,“没关系,我搬,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阿姨,我能理解您。”
吴阿姨在?那端轻轻开口,“你可真是个好孩子。”
“刚好也快月底了,我明天就去?找搬家公?司。”
“阿姨真的要谢谢你。”
江倚月轻轻抿起干燥泛白的唇,低声道:“这不是应该的么?,您跟我客气什么?。”
她没有怪谁,只是忽然意识到,房子是刚需。
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的确很容易没有安全感?。
“那先这样,你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好的阿姨,您也早点休息。”
挂断电话后?,房东太太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霍辞搁在?流理台上的手机,屏幕忽地亮了一瞬。
纪朔发来的微信消息——
【霍总,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
江倚月拨出路征的电话,问了他?许多关于角色的问题,他?倒也都?耐心地一一给?她解答了。
这部悬疑剧名叫《星宿》,剧中女二号这个角色不过十七岁,养母在?教育方面对她极其?严苛,也对她抱了极高的期望。
养母一直都?在?致力于把她送出国?读书,她自七岁时就已经接触德语,十七岁的时候,德语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路征举了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就算现在?把十七岁的她扔到德国?去?,她也能生?活得不错。
甚至能做那些德国?小孩儿的中文老师。
江倚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十天时间达到那种?水平比登天还难,她只能尽全力多学一点那些常用语句了。
她一张脸皱巴着,正发愁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霍辞。
他?手里端着餐盘,上面放着一碗深色的红糖水。
江倚月将手机和资料搁在?茶几上,起身离开沙发,朝他?走过去?。
“哥哥。”她轻轻喊了声。
霍辞淡淡瞧她一眼?,低低应声,“嗯。”
他?起身往前厅走,将餐盘轻轻搁在?餐桌上。
霍辞望向她,声音低沉冷冽,“过来。”
江倚月抿了下唇,朝他?的方向走去?。
霍辞拉开一张椅子,“坐。”
江倚月站在?他?对面,将对面那张椅子往外?挪了下。
霍辞眸色微沉,嗓音低沉干净,“坐这里。”
江倚月没说什么?,不温不淡的应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到那把椅子上。
她也不懂他?为什么?非要让她坐这儿,椅子明明都?是一样的。
霍辞拉开右侧的椅子,在?她旁边坐下。
他?抬手挪了下餐盘,将它移到她面前,低低道,“喝水。”
江倚月低眸,拿起勺子轻搅了下,看清那碗暗红色糖水里沉浮的东西——
红枣、枸杞,桂圆。
江倚月舀了勺糖水,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下,探头喝掉。
热的,但不烫。
他?怎么?那么?贴心。
“哥哥,你要不要喝一点?”
他?侧首望着她,那双一向清冷的桃花眼?底分明藏匿着缱绻意味,“甜么??”
江倚月扯唇,轻轻笑了下,“还好,不算很甜。”
霍辞唇角无声扯了下,嗓音低低淡淡,“合你口味?”
她笑着,“当然了。”
江倚月舀了勺汤,递到他?唇边,“你要不要尝尝?”
话音未落,她忽然意识到什么?——
如果他?也用了这柄勺子,那他?们也算间接接吻了。
她捏了下手指,对自己的想法略微鄙夷。
直接的都?已经吻过了,还怕什么?间接。
江倚月手举得有些酸,正要收回?的时候。
她的手腕被他?攥住。
他?低头,喝掉她勺子里那点糖水。
江倚月侧眸望着他?,轻声开口,“哥哥,房东太太刚才说要把我租的公?寓给?她儿子做婚房,所以明天我要去?锦苑收拾下东西,搬出去?。”
“搬去?哪儿?”
她以为他?指的是她那些私人物品,“学校宿舍吧,我的东西也不算太多,能搁下的。”
“不是不喜欢住宿舍,所以才申请走读的?”
江倚月勾了下唇,朝他?笑,声音比方才低了几分,“的确是不太喜欢。”
南大的宿舍床全都?是上床下桌的样式,她睡不了上铺。
父亲去?世后?,她与那家人的孩子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床是上下铺,她睡上面。
她依稀记得,那晚下了暴雨,外?面又打雷又打闪。
她害怕,怕得睡不着,抱着被子缩成一团,躲在?墙角。
那张上下两层的宿舍床年久失修,稍微一活动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
那个本该让她叫一声“堂哥”的人,就那么?直接把她从上铺拽了下来。
也许是该庆幸,那时候,那个房间地面上连水泥都?没铺。
不过饶是如此,她身上还是青紫一片,后?脑处也肿起了包。
他?当时给?出的理由是,她吵到他?睡觉了。
他?的父母全都?向着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并未批评他?一句,倒是把她数落了一顿。
没有药涂,全靠自愈,她身上的伤将近两个月才全部消下去?。
自那以后?,她晚上宁愿在?冰冷的黄土地上打地铺睡,也不会?再爬上铺去?睡了。
那种?从上铺直接被拽下来摔伤的经历,她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知道那种?事不会?在?宿舍发生?,但阴影已经产生?,她稍微爬高一些就会?不自觉害怕。
江倚月低眸,舀了勺糖水,只是动作显得并不是那么?自然。
霍辞察觉到她神色的细微变化,沉声问:“在?想什么??”
她摇头,唇角勾出浅笑,“没,我没事。”
他?的嗓音低淡,“你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
江倚月望向他?,“哥哥,我……”
真的好喜欢你。
她的话音被空气截住,没再往下。
霍辞似是猜到了什么?,目光一眨不眨地凝着她,嗓音低沉清冽,“如果我说,想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你愿不愿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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