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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渡硬是被老刘抓住,做了一节体育课的?练习题,等老刘看着?她把?试卷做完,又逐题给她批改,讲解,一节课的?时间已经过?去。
窗外?学生打篮球、踢毽子、踢足球的?欢声笑语,与她这?个苦逼的?补课狗无关。
“这?题就是这?样,明白了吗?”刘振风在试卷空白处给她写了解题公式和思路,耐心询问道。
“嗯嗯,我明白了。”陈星渡慌忙地回答,余光时不时瞄一眼?窗外?,有点心思不在。
刘振风拿笔杆子敲了下她的?头,“你啊,脑袋瓜还挺聪明的?,一教就会,就是上课不愿认真听,考试才老是垫底。”
“我以后保证认真学习!”陈星渡口?比脑子快,一心想赶紧出去。她对刘振风说,“老师,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啊!”
从办公室出来,刚才在树荫下交谈的?两个人已没了踪影,她四处张望,只看见梁起?在不远处的?篮球场打球。旁边的?队友传球给他,他精准地接住,然后跃起?,稳稳地投篮。
傅司予大概已经回班了。
不知怎么?地,陈星渡很轻叹了口?气。
肩膀忽地被身后的?人拍了拍,“渡爷,你可算出来了。”
陈星渡回头。
张子染说:“我可算打听清楚了,梁起?和傅司予的?关系。”
陈星渡万万没想到,傅司予和梁起?以前竟然是校友。
陈星渡和张子染并肩往教学楼方向走,一路听张子染在耳边绘声绘色地逼逼:“傅哥初中的?时候不是就读省实验吗?梁起?刚好也?是。这?事我还是听他们班上一个学生说的?,以前傅哥和那个姓梁的?小?子都是校篮球队的?,傅哥还是队长,姓梁的?只是副队。”
“有一回区内比赛,傅哥和姓梁那小?子一起?上场,姓梁那小?子心急,想抢队友传过?来的?球。可对方原本是想传给傅哥的?,结果姓梁那小?子往前一撞,恰好撞在傅哥腰上,就把?傅哥给撞折了。”
陈星渡:“……”
陈星渡脚步一顿,神情不可置信,“撞,折了?”
“是啊!可不就是撞得太凑巧了!”张子染说得义愤填膺,咬牙切齿,仿佛在说一件蓄谋已久的?惊天大阴谋,“我寻思肯定是姓梁那小?子不服气,自己明明是体育特长生,却做不了校篮球队长,故意使出这?一招。”
“结果害得傅哥现在,一直在轮椅上坐着?。”
陈星渡觉得张子染话里有夸张的?成分。先不说这?一撞有多大力,多凑巧,能?把?一个身子骨健康硬朗的?年轻男孩撞折,以至于在轮椅上久坐不起?。
再说只是为了一个篮球队长的?头衔,不至于对同学出此狠手。
但令陈星渡很意外?的?是,傅司予会打篮球,并且曾经是校篮球队长这?件事。
上次输给他,她似乎心服口?服了。
陈星渡理?了下情绪说:“我自己去问问他。”
回到课室,下午第二节是英语课,陈星渡进来得晚,课堂已经开始了五分钟,英语老师正在讲台上给他们讲阅读理?解题。
陈星渡在门口?喊了声报到,便匆忙溜进来。
在座位坐下,一旁傅司予正跟着?老师念课文,陈星渡偷摸把?课本立起?来,挡住脸蛋,又左顾右盼,确认没人留意她这?边。
从抽屉里掏出一本笔记,撕下空白的?一页纸,摁了下原子笔,埋头在上面写字。
过?一会儿,傅司予眼?皮子底下伸过?来一只女孩子纤细的?手。
五指白嫩纤长,像跟玉葱似的?,指甲尖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一点淡粉色的?指甲油,像春日里绽开的?樱花。
食指和中指底下,还压着?一方折好的?纸条。推到他面前时,指尖在上面点了点。
傅司予挑了挑眉,侧眸望过?去。
陈星渡生怕被老师发?现,一手抓着?课本做掩饰,一手拼命敲着?底下的?纸条。用口?形无声地对他说:快接啊。
傅司予接过?那张纸。
沿着?折痕打开,白纸上,女孩子的?字迹歪歪扭扭,像被狗爪挠过?,又像春天丛生杂乱的?野草。
总之?很不好辨认。
他微拧眉费力认了好久,才勉强看清上面写的?一段话:
【听说你和梁起?以前是校友,是不是真的??】
傅司予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条传回来。
陈星渡接过?,飞快地打开。
男生的?字清秀利落,与上面那行她张牙舞爪的?字迹形成鲜明对比。
只有简单的?一个“是”。
陈星渡心中的?猜想落实一些,又拿笔在上面飞快地写:
【那你以前是省实篮球校队的?队长,怎么?没告诉我?】
看到这?里时,傅司予目光短暂地停顿。
而后,他笔尖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
【没必要。】
陈星渡怔住。
那句话的?下面,还有一句: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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