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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气氛一下子凝固。
盛明窈微怔住。
……好像真是这样。
近到盛家这些乱七八糟关系复杂的亲戚,远到只见过几面表面吹捧暗地diss的塑料姐妹,她几乎记得所有人。
除了面前这位。
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巧合到令人觉得是刻意。
与此同时,走廊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盛明窈大伯的声音随即逼近:“沈总,我可以帮您去找盛明——”
问句戛然而止。
盛明窈偏过视线,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惊慌和错愕。
她没去细想这神情里的异样。
而是别过脸,去看沈时洲,有些诧异:“你刚才在找我吗?”
走廊一片寂静。
沈时洲眉眼微蹙,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刚刚闯来的人心领神会,立刻改口:“明窈,你刚才一直不在,是我想来找你的。既、既然你和沈总……我先走了。”
盛明窈抬起头,迷茫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那句解释孰真孰假,她还是听得懂的。
沈时洲之前想找她,应该是要跟她谈些事情,但被盛家人告知她失忆后,改变主意了。
如果是别人摆明了不想跟她多说,盛明窈一定不会多给对方半个眼神。
但是现在,对过去好奇又茫然的情绪占了上风,心里堆着许多话想要问。
她一向才是不高兴了就得被哄的那个娇娇小姐,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跟沈时洲开口。
盛明窈深吸一口气,伸出指尖,主动扯了下沈时洲的衣袖。
察觉到他并没有反感,又轻轻地扯了一下。
她弯起的杏眸如新月,天生动听的声线一软下来,没人拒绝得了:
“别生气呀,我要是忘了什么,你以后多跟我说一说,我会很快记起来的。”
噼里啪啦。
走廊那头传来了玻璃杯摔碎的声音。
音波像是被无形的隔膜挡住了,再嘈杂都传不到这边。
沈时洲看了她很久很久,视线在她脸上缓慢游移。像是审视,意味不明。
神情愈发昏暗莫测。
最终,空气即将坠入冰点的前一刻,他蓦地笑了下:“行。”
短促的音节,咬得很重。
明明是答应她了。
却让盛明窈产生了一种恍惚的错觉——
如果她再继续晃他的衣袖,下场不会比被掐死好到哪儿去。
盛明窈缩回手,不着痕迹地转移到了自己最想问的话题:“所以你之前找我……”
沈时洲敛眸,低哑的嗓音交织着昏色光线:“我没找过你。”
很显然,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表面上虽然应下了她的话,态度却是一点都没放软。
……敢情她刚才那一通都白说了??
盛明窈虽然仍然有很多想问的,但在这一刻,唯一的念头就是:结束这场尬聊。
她往后退了一步,“可能是我听错了,我再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
男人缓缓抬起眼皮时,只从拐角处看见一片飘起的裙摆。
很好。
一如既往地,跑得很快。
司机已经将车停在了路边。
盛明窈离开酒店大门,便被突然闯过来的女人拦下。
那是她的堂姐盛羽灵。作为盛家唯二两个千金,她们向来都不对付。
或者说,是盛羽灵单方面把她视作对手。
盛羽灵嗓音尖刻:“盛明窈,你就打算这么走了,不给长辈们一个说法吗?”
“所有人准备了这么久的事,就因为你说错话取消了!”
盛明窈略诧了一秒。
但很快就明白盛羽灵这是彻头彻尾的甩锅。
举足轻重到这种程度的跨集团合作,怎么被她失忆这个小小的插曲而影响。
听着耳边喋喋不休的质问,盛明窈回望她,粲然一笑。
“堂姐,我突然发现,你这一身……”
“是盛家已经穷到连三年前的旧款都买不起,要捡我的裙子穿?”
“你——!!”
盛羽灵被戳中了痛处,脸色立刻大变。
但再怎么尴尬,都无从反驳。
这从头到脚每一处,无论是礼服,首饰还是发型,都是在照搬盛明窈三四年前的样子。
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个人,被硬生生折腾了三分相似。
不过,跟正主站在一起,就立刻显现出云泥之别。
有盛明窈在,沈时洲是不可能把眼神落在一个赝品身上的。
盛羽灵紧捏裙摆,气焰比之前弱了许多,但仍尖锐:“反正,你必须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盛明窈打开车门,微微偏过头,朝她弯眼笑了一下。
“盛羽灵,既然你这么想当我的替代品,那不如就代替我回祠堂跪一晚上吧?”
说完后,完全不关心对面的人此时表情有多铁青难堪,坐上车,扬长而去。
次日傍晚,姜未未将沈时洲曾经做过的采访都整理好发了过来。
盛明窈将点好的菜单递给服务生,看见满屏的沈时洲,最初还没认出来是昨天那位未婚夫:“这谁?”
姜未未满头问号:“你几个意思??”
盛明窈点进链接,这才将沈时洲的名字对上他那张脸。
她快速略过中英夹杂的专业词汇,跳去看个人简介。出身顶级豪门,二十六岁便掌握了沈家大半实权,在处理好家族生意的同时开疆拓土,用刚创立两年的君朝做出了令人惊叹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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