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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清衔睁开眼睛,见温楚楚怅然落泪的样子时,同样也被吓了一跳。
就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沈清衔猛然从?榻边站了起来,“抱歉,我?…”
该说?什么?拿什么理由才能搪塞过去?沈清衔说?不出来,唯有这件事上没有什么走神或是不小心?,喜欢就是喜欢,说?再多可能都是在伤人。
“对不起,你?早点休息。”沈清衔扶着额头,狼狈逃出了寝殿。
温楚楚的心?此时乱到了极点,她一直是对沈清衔这个?人有好感的,因为自从?她接触沈清衔以来,就很喜欢大佬沉稳的个?性,很可靠,在当初那么混乱倒霉的日子里,大佬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累赘而乱发过脾气。
每一次,当自己深陷危局或是困难之?中的时候,也都是沈清衔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将自己拖出困境。
长久以来,温楚楚已经习惯了在沈清衔身边的日子,工作变成了生活,时光见证着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可是温楚楚却不敢忘记萧一婷的告诫。
她的家不在这里,她也不属于这里,过客就该是过客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温楚楚摸了摸脸上的泪痕,很是沮丧,大佬这一生的崎岖她一幕幕地亲眼见证,如果换做是她经历这样的一生,只怕人早就承受不住打击,变成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了,但是大佬没有。
她还是在默默地坚守着那个?看不见希望的生活,在这苦闷之?中,也许沈清衔唯一在意?的,或是真正看中的,只有自己。
可此时,温楚楚一想到自己要去亲手打碎沈清衔的希望,心?脏就像是被生生地撕裂了一块。
她甚至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愿不愿意?,或者是两个?女性到底有没有未来可言,她只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难过。
一直以来沈清衔都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哪怕是深陷困境,或是弱小无助的时候,都不曾对自己提过任何要求,她唯一执着的一件事就是渴望自己的陪伴,但是她却做不到。
一想到终有一天,她将避无可避,甚至要去亲口否认这段时光,舍弃掉沈清衔,温楚楚的眼泪就落得更凶了,她怎么下得了那样的狠心??
温楚楚头晕的厉害,很多事她想不清楚,只能将脑袋埋在膝盖之?间?。她很怕自己会变成压垮沈清衔的最后一根稻草。
世界几?乎崩坏到了极限,这是否也意?味着沈清衔的内心?仅仅就差一线就要崩塌?
……
沈清衔坐在寝殿外的台阶上,她烦躁揉了揉头发,懊恼地不知所措。
一直以来,几?乎是每一次,温楚楚都在用?那种飞蛾扑火式的打法应对令倾城,尽管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压根不将那个?令倾城放在眼中了,但是,听?她刚刚的说?法,那姑娘似乎是已经做好了准备和令倾城同归于尽。
也正是因为如此,自己才会失去了理智,做出那样不可理喻,甚至是胆大妄为的举动。
现在怎么办?
道歉什么都解决不了。说?自己头晕?说?自己蒙汗药上头?沈清衔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够让温楚楚不那么难过。
可事实上,就是如此,她喜欢上了同为女性的温楚楚,没问过她可不可以,没问过她能不能接受,甚至没问过在她的世界里,究竟有没有喜欢的人。
实在太鲁莽了,这完全不符合自己的个?性,她什么时候这样冲动过?
越想越生气,沈清衔扶着额头,又皱起了眉,这下,温楚楚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无恶不作的混账。
心?情一落千丈,沈清衔盯着院子里,一颗枯败的桃树止不住的叹息。
洞府是沈清衔虚构出来的空间?,这里没有生机,所以比若修山上的那个?家要寂静许多,没有了风的存在,也没有虫鸟争鸣,安静下来的洞府,死寂到令沈清衔的心?情更加烦闷。
就像那颗从?若修山上移植而来的桃树,没过多久,就变成了一派死气沉沉的景象,一如沈清衔的心?。
也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沈清衔始终没颜面再回到屋子里去面对温楚楚,心?中本是想着去别?处将就一晚。
可突然间?,背后的寝殿里传来了一声桌椅碰撞的巨响,惊得沈清衔猛然起身,不经大脑思考人已经冲进了屋子里。
可是昏暗的屋子里,不见温楚楚的身影,只见烛台倾倒这,整齐码放在圆桌托盘里的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正在这时,从?桌子底下,传来了抽气之?声。
沈清衔急忙绕过桌子去看,见温楚楚被凳子绊倒在了桌子旁,急忙走上前,将温楚楚抱着放回了床上。
“怎么摔了?”沈清衔扭头盯向倒在地上的方凳,那凳子四角尖锐惹得沈清衔又皱了一下眉头,“撞哪里了。”
“这下,我?真成了生活不能自理了。”温楚楚抱着膝盖,疼得声音都软了下去。
“疼得厉害?”沈清衔正拉过温楚楚的脚腕,想要去掀温楚楚裙子,可之?前发生的事情,让她又停下了动作,不敢妄为。
“摔倒了,好像是磕到了什么尖子上,我?这膝盖可能要废了。”温楚楚捂着膝盖头子,“热辣辣的疼,肯定破了。”
“我?帮你?看看。”沈清衔握着温楚楚裙摆的双手僵硬地将裙子掀了起来,裙摆之?下,膝盖上的裤料果然有血渍渗了出来,“破了。”
“厉害么?”温楚楚看不见,她只能侧着耳朵,朝沈清衔的方向发问。
这一问,沈清衔当然没办法回答,只能握着裤脚,一点点挽过了膝盖。
是破了,蹭破了一块皮,索性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沈清衔发汗的双手终于松开了温楚楚挽起的裤脚。“还好,只破了一点。”
一听?沈清衔说?伤得不厉害,温楚楚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好了不少,两个?人尴尬的谁也没有再说?话,还是温楚楚沉不住气,小声服了软:“可是我?还是觉得好疼,会不会伤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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