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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昨天还说要正经打一仗,打出赤城的英勇来,我都是按先生吩咐的去办。”李昭这会儿的伤口真是被傅臻放了药,一阵阵的痛,李昭可怜巴巴地看向傅臻,盼着傅臻能饶过她这一回,她以后再也不敢。
“嘴那么硬就熬着。”傅臻听到李昭的辩解,半点不心疼,伤都没好就敢带兵冲出去,还一马当先。
“你可真英勇。”一个傅臻不够,还有一个窦氏,窦氏凉凉地说着话,李昭打了一个激灵,赶紧的道:“阿娘,难得的好机会我不能放过,先生和阿娘就饶过我吧,我跟你们保证,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就饶过我吧。”
可怜巴巴地看向她们,窦氏伸着手抚过李昭的脸,“看不出来知错要改的样子。”
“然也。”傅臻很是同意窦氏的目光如炬,李昭……
都是祖宗!李昭痛啊痛,却听到门外有动静唤着长公主。
行,襄国长公主来,这下注意力得转移出去了吧。
窦氏站起来,看着襄国长公主走进来,客气地作一揖,“长公主。”
“夫人不必多礼,我来看看阿昭,这是受伤了?”听着语气还是挺关心的,走上前看到李昭小脸煞白的,伸出手想抚过李昭。
傅臻却道:“她这会儿脸上都是汗,用药催发出来的汗,也会有药性。”
没错,李昭的脸上都是汗,小脸惨白惨白的,李昭道:“长公主,未能起身相迎,还请长公主恕罪。”
“你这一仗打得漂亮。突厥攻城不下,你带兵马追上去,打完就走,再堵到前面去,又在他们后来追上来的时候打一个回马枪,漂亮!”襄国长公主看着李昭想起来,却是按着她躺好,不必动。
听完李昭打的这一仗,时机,出击的方向,说着都觉得打得极好,更别说李昭还抢回不少的马。
“都是将士们英勇,要不是有他们配合,仗打不得这么漂亮。”
李昭万不敢居功,都是大家一道出力才有的成果。
“也多亏你这个当将军的调军有度,所以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突厥大军退了,因为他们得要捉紧推选出一位新可汗,你对突厥的情况了解多少,依你所见,新一任的突厥可汗会是谁?”
襄国长公主问起倒是正事,突厥大军退了就意味着赤城的困境解除,李昭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至于新一任的突厥可汗,李昭接话道:“那就要看长公主想要谁来当这位新任的可汗。”
义成公主还在突厥,东突厥的情况要说了解的人再没有比得过眼前的襄国长公主。
“真聪明。”襄国长公主赞着李昭,李昭谦虚地说着谬赞!
“所以我得尽快把你的婚事定好,定好了,突厥无战事,我该回长安了。”襄国长公主自己问出来的问题,李昭不答,她也不说,此时急于定下李昭的婚事,好像真是想回长安。
李昭没有忽略她眼中闪过的精光,李昭的婚事她有多少算计怕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长公主想回长安了,真是难得。”傅臻感慨着,李昭也想说的,只是作为臣子没敢说出来。
她不敢说的话,傅臻说出来也是一样的,甚好,甚好!
李昭笑得甚是愉悦,同时也看向傅臻,襄国长公主道:“放心,怎么样也得再呆个半个月,所以你这当先生的也别总欺负阿昭,还是早早把她的伤养好,她的伤不好,若是五强都打不过,她要嫁给五个人?”
“长公主。”窦氏唤上一声,当母亲的并不喜欢有人拿她孩子的婚事来开玩笑。
“是我失言了。”襄国长公主连忙与窦氏赔礼,窦氏道:“婚姻之事既然是阿昭与长公主说妥当的,人无信不以立,那便罢了,但其他话,还请长公主念在阿昭是为朝廷,也是为大隋受伤的份上,莫说来伤人。”
襄国长公主道:“往后不会再说了,夫人放心。你好好休养,我走了。”
说走就走得干脆,可她一走,窦氏不喜地砸了案上的杯子。“杨家的人,太可气了。”
“阿娘莫生气,莫动怒,她就想看你动气呢,你要是真生气,真和她扛起来正合她的意,不能中她的计,不能。”李昭安抚着窦氏,当着窦氏的面,襄国长公主分明就是想气人,也不知存的什么心。
李昭的劝说,窦氏不是不懂,就是觉得杨家的人欺人太甚,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由着她得意,将来我一定帮你讨回来。再说了,算计是算计,谁算计的谁,没到最后都说不准,阿娘别担心。”李昭继续哄着窦氏,可不能让襄国长公主把窦氏气坏。
“你啊你!”说着你啊你,窦氏总也还是听进去李昭的话。
而眼下突厥大军退去,赤城太平,最最重要的事就是李昭的比武招亲。
此事早就传扬出去,襄国长公主早就说过她会亲自主持这场招亲,便早有人慕名而来,李昭不管怎么说还是李家女,就算被逐出家门,却还是大隋的将军,早年的修养甩不掉,想动心娶李昭的人确实不少。
所以最后的报名截止时,人有近百个,其中多少出身不高,多少出身名门的自不提,最让人瞩目的还是里面的突厥人。
名单总还得送到李昭的面前让李昭看上一眼的,突厥人的名字,李昭看着道:“先生,我们还真是说对了。”
“你的伤一定要尽快养好。”傅臻没有二话,“趁着他们打的时候,你得上去看看他们的招式,不管五强出来都是谁,你都要把他们全打败了。”
“要是全都打败了,婚事还是定不下来,送不走那位。”李昭想着襄国长公主,一点都不想再让那位继续留下来,太闹心了,天天想往李昭心上扎刀子,还不知道怎么算计李昭。
傅臻道:“你想好了?”
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昭就是想趁这个机会把婚事定下来?
“没呢,想娶我的人也不说来表白一二,就这样随便的嫁给他,想闹,想矫情。”李昭难得想发个火,当先生的没什么可说的,“我把人提来?”
傅臻以为关乎李昭的终身大事,必须要好好办,还得办得妥妥当当的,人不来找李昭,她倒是不介意去问问,想娶李昭的人,难道以为报名参加比武招亲,真把李昭打赢就可以了?
要是事情能那么简单就好了,李昭不同意,没理由那么聪明的人不知道应该寻个机会来见她,安安她的心。
“真让先生去,岂不是让他以为自己如愿了?”李昭拒绝傅臻的提议,然后道:“他要是不来,我就一定要赢他,再让襄国长公主闹一场也无妨,我也同样可以闹了?”
李昭思来想去也不能委屈自己,有些话在婚事定下前就得说清楚,否则定下亲再提显得她霸道?
婚前达成协议就不算霸道了?
“你想闹就闹吧。”傅臻没意见,要是李昭想折腾,她倒是可以帮忙折腾,若是李昭不想,那也好说。
“夫人,夫人,苏烈将军前来拜见夫人。”李昭气着也有些烦着的时候,灵韵却跑进来,可是寻的却不是李昭,而是窦氏。
窦氏也听到李昭所言,知道李昭还有未尽事宜,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不愿意,不想按襄国长公主的安排去做。
现在嘛!窦氏问道:“苏将军上门来,我去见见?”
李昭看向窦氏道:“好,这种事阿娘去试探最好。”
懂得寻上窦氏来,在比武招亲没开始前把心意表明,还真是不赖吧!
李昭算是暗松一口气,只能说,李昭难得的想矫情,就算知道苏烈待她不错,还想娶她,可是有些话还是得说,更得说得明明白白,不明不白就想让李昭同意婚事,比武招亲也不行。
自信武功还算学得不错的人,不能接受一个她略有好感,而且也喜欢她的人,什么都没做就要用比武招亲把她定下。
“那我去见见。”也不问李昭有什么打算,当娘的人本来就知道要怎么样应对上门求娶她女儿的人,虽然她只有李昭一个亲闺女,庶女不少,也办过不少这样的事,虽然那个时候未必有多少真心,也未必有多少的试探,现在轮到李昭的事,必须得亲自去问问,问得更细致。
“既是来求见夫人的,夫人当见见。”傅臻笑着开口,指着李昭道:“她,我会看好,保证她出不了这个门。”
当先生的和当娘的合起来管住李昭,谁有胆子在她们眼皮子底下闹事?
李昭道:“我一定乖乖听傅先生的话。”
窦氏指着李昭,李昭乖乖地点着头,表明自己真会乖乖的听话。
傅臻道:“不痛了?”
“痛。”李昭方才忘记痛不代表不痛,只是有些事闹起来她顾不上痛,“先生饶我这一回,下回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把药性给我解了吧。”
“虽然痛却对你伤有好处,忍着,先前伤得那么重你都能忍,现在还有什么不能忍的?”听听她这话,哪里像是心疼李昭的样子,“再有下一次,就不是让你痛这么简单了。”
“那是什么?”李昭认为她得问问,傅臻抬眼看向李昭,“我让你伤口一辈子都好不了。”
这个事情太可怕,就是李昭也是打从心里犯悚,赶紧保证道:“不会有下次,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不会自然极好,好生地呆着,不许乱动,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你这辈子的大事被你自己耽搁了,怪不得我。”
傅臻说完走到一旁看起书来,由着李昭自生自灭。
李昭可怜巴巴地看向她,傅臻被盯着扛不住,因此问道:“你是想让我加重药量?若是,我可如你所愿。”
“除此之外,其他的免开尊口。”李昭还能怎么样,忍着,不就是痛嘛,痛啊痛的就习惯了。
至于外面窦氏见着苏烈,他们之间原本没有什么交情,窦氏与苏烈也就那么一面之缘,苏烈寻上门来也是什么名号也不打,就说自己求见窦氏,倒是不担心自己见不着。
窦氏出来见着苏烈的时候,比起苏烈先前一身铠甲显是英姿飒爽,这一回着一身藏青色的衣裳,倒是一个端正美貌的郎君,见着窦氏恭敬见礼,“夫人。”
“苏将军。”这样的好相貌,倒是怪不得李昭有好感,干净,透彻,虽然出身低了些,背后的关系也复杂一些,若是一颗心是真的,倒也还好。
窦氏看着苏烈真是应了一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苏烈落落大方地由着窦氏打量,窦氏反应过来看得苏烈太久,倒是有些失礼了,赶紧的道:“来,快坐下吧。”
苏烈道谢作一揖方才坐下,窦氏让人上茶,朝着苏烈道:“苏将军来见我所为何事?”
从前没有交情,现在的交情,也没多少,窦氏肯见苏烈已是难得。
苏烈闻之站起来,“烈慕李昭将军久矣,听闻夫人来此,特意前来拜访。”
窦氏听着苏烈的话倒是一笑道:“想来你都听说了,小女比武招亲,你既心生仰慕知道应该怎么办?”
“烈知道,烈已经报名参加比武招亲,只是比武招亲是比武招亲,烈还是想来拜会国公夫人,表明心意。”苏烈不卑不亢地答话,好像自己做的都是分内事。
窦氏道:“你欲如何表明心迹?”
苏烈道:“若烈有幸赢了李昭将军,无论是幽州也罢,长公主也好,这些事都是烈的事,与李昭将军没有关系,李昭将军从前想怎么做事,往后还能如何做事。她的是她的,烈的也是她的。”
后面那句话倒是有意思,李昭的还是李昭的,可是苏烈的却也是李昭的,一个男人没想娶一人而借势,反过来还想让李昭借他的势。
“阿昭想要的她会自己争取,不需要别人给。”窦氏虽然听得心下熨帖,还是重申这点。
“是,李昭将军想要靠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靠自己,这一点烈明白,烈只是想帮李昭将军,不管将来她往哪里去,走什么样的路,刀山火海,我都会赔着她。”
苏烈的承诺只是如此,窦氏还什么都没提,人家却什么都答应下,表明自己会对李昭好,一辈子。
“男人的承诺我不信。”
窦氏却是摇了摇头,“若是阿昭不愿意嫁你,你当如何?”
“我会努力让李昭将军愿意嫁我。”没有强人所难之意,只是想拼着自己的努力,让李昭点头同意他们的婚事,如此罢了。
“要是她一直都不同意呢,你能如何?”窦氏本就是有意为难人,苏烈道:“烈会守着她,守到她答应为止。陪着仰慕之人,纵不能结为夫妻,与她相伴友亦可。”
喜欢一个,守着她,和她在一起,看潮起潮落,同生共死,他会是守在她身边的第一人,如此足以。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痴心人。”窦氏相对还算满意苏烈的回答,苏烈作揖应下。“你自己说过,幽州也罢,身后帮着你的人也好,显然你清楚自己的处境,但你又怎么保证自己全身而退?”窦氏走下来,走到苏烈的身侧问起他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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