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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次给你做嫁衣,连你的鞠衣,细钗襢衣全都做好了,什么时候要穿什么衣裳,总不用我再教你了吧?”窦氏是个好母亲,该准备的都给李昭准备得妥妥当当的。
“阿娘辛苦了!”李昭说着抱上窦氏,又想撒一波娇,可是身上的衣裳太大了,想撒娇太难了。
李昭只好放弃,“等我把衣裳换下了,我再跟阿娘撒娇。”
现在不行,李昭还打算放着明天继续,她可是一个想做就一定会把事情做好的人。
“行了行了,你就好好地站着,我看衣裳还有没有哪里要改的。一会儿再去看看你的嫁妆。”窦氏是盼了那么多年,终于盼着李昭要出嫁了!
上下看着李昭的嫁衣,与一旁的女官嘱咐哪里要改的。这边忙完才带着李昭去看她的嫁妆。
早年李昭就知道窦氏一直都在准备她的嫁妆,这些年都没少往里面添,可是看到那长长名单时,李昭问道:“苏家的聘礼有多少?”
当时苏家下聘的时候李昭不在,一应事都是窦氏在管,李昭好奇极了苏烈送来多少聘礼,现在的嫁妆名单上面是有多少是苏家送来的?比起那些年她看到自家的庶姐们出嫁的时候那嫁妆的单子不知翻了多少倍。
“苏家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能有多少。”窦氏说着还是指了后面那一页的礼告诉李昭,上面就是苏烈送来的聘礼。
“那你给我这么多的嫁妆?”李昭拉长了名单看着,足足十二页啊!
“哪里多,早年因为品阶不够,就算再想给你备也不能越过上面的人。眼下天下无人再比你尊贵,你是大唐的公主,你的父亲是天子,一百二十台的嫁妆,要给你,也必要给你。再说,上面有一半的东西都是你父亲和你的兄弟们添的。”窦氏那么一说来,李昭都惊叹了。
“阿爹和阿兄竟然藏了那么多的家底。”感叹不矣,窦氏听着都笑了。
“你不知但凡打仗都是最让人挣家底的事。你就没挣着多少?”窦氏反问起李昭,想知道李昭私下里都攒了多少的家底。
“攒得再多要养的人也多,阿娘又不是不知道。赤城的人,幽州的人,虽然得到得多,用得更多,当然,还有存了一点点了。”李昭感叹着,至于那一点点吧,其实不少。
窦氏伸手戳了一记李昭的脑门子,“这么说来你也是一个没家底的人!”
李昭但笑不语,侧过头靠着窦氏的头上,“我没有没关系,阿娘和阿爹有就好!”
“又在哄人。不过你也说了,你要养的人多了,往后还是要为自己谋划一些,看看元吉,他就从来不缺过这些东西,只有你与玄霸,怕是你们兄弟中就你们最没钱!”窦氏就是操心的命,操心完一个,还得想想另外一个,比如李玄霸。
“阿娘,跟你说笑呢,我那一点点哪里是一点点!”一看窦氏误会上了,赶紧的解释,窦氏也不管她。
“玄霸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窦氏侧过头问起李昭,李昭还觉得惊奇呢,“阿娘从哪里听说的?”
“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道是玄霸和你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女郎,还是一个哑巴?”窦氏也是刚听说此事,既然听说,此时也说起来了,窦氏顺口问个明白。
李昭想到从幽州而来,再到回到长安,回长安之后那位女郎可没露过面,因着李玄霸说起他要再想想,既然是要再想想,李昭就把人给他藏好,什么时候他想明白,想要说透,李昭再把人亮出来。
可是李昭好好地藏在公主府的人,竟然被人知道了,李昭心中闪过异样。
“怎么?”窦氏看到李昭脸色有些凝重,问起李昭。
“此事因着玄霸说过未下决定,故此事我一直都瞒着,连人也藏得极严实,怎么传到阿娘的耳朵里了?”李昭百思不得其解,但也让她明白,不管是在里还是在外,太多的人盯着他们。
窦氏道:“你小看了世族,各家都有他们的人手,要是他们想盯着一个人,一个大活人跟你们一道回来,不管这个人是不是玄霸所喜的女子,到最后他们都能让此女变成是。”
从李建成的态度可以看出来,世族在不留遗力的想挑拨李家的人,想让李家的人自己斗起来,那么一切可以挑拨李昭他们兄妹的事,世族没什么不能做。
李昭道:“这么说我现在最重要得去做的事应该是把公主府肃清干净?”
作为李昭的平阳公主府,李昭还没回去过呢。
“因你不在长安,人我虽然派过去,只让人守住大规矩,旁的没有安排,你想清楚,往后出嫁后住苏烈的将军府上,还是住你的公主府?”窦氏听到李昭想去管管公主府的事,想出手肃清公主府,要将公主府围得跟铁桶一样也好,至少免去许多事。
可是李昭也得想清楚,她出嫁之后,她要住哪儿?
“我们在长安的日子没有多少,还是住将军府吧。”怕是大婚之后不用几日李昭就得北上,完全不需要为此事操心。
窦氏道:“定方只有一个母亲,他又常年在外征战,在长安的时候理当陪伴于膝下。不过,定方往后如何调动?他在长安一直肃清前来骚扰的兵马,你父亲称赞他是良将难得,不逊于你们姐弟。”
“别人是夫唱妇随,我们是妇唱夫随,我去哪儿就让他跟着我去哪儿,我们夫妻联手,一定还大唐一个太平安宁的天下。”李昭与苏烈难道不是早就说好的。
“你总要跟他商量一下,不可擅自作主。”窦氏一看李昭的样子就知道李昭肯定没有跟苏烈提起过此事,怕是自己想当然。
“你要知道一个男人再大度也希望得到尊重,他敬重你,事事以你为先,你不能太欺负人,凡事为人做主,就算明知他会答应,有些事你也要问过他。”窦氏这是在教李昭夫妻相处之道。
“好,我要是哪天见着他我问问。”李昭一想也对,不能太想当然啊,有些话是得要问问。
窦氏倒是听出李昭的话外另一层意思了,“我提醒你,你们的大婚在即了,婚前不许见面。有什么话等你们成亲后,你们想怎么问就怎么问。”
……李昭还打算要是她要去整顿公主府,可以顺便见上苏烈一回,正好问问他两人大婚后他有什么安排。
结果窦氏拍死她的打算,没成亲前不许乱来,李昭想着要是提前几天的时间他们能准备上多少的事,现在窦氏出言警告,李昭幽怨地看向窦氏。
“你有再着急的事也不急在这几日,你不许胡来,你要是敢胡来,往后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哎哟,这就严重了啊,不认女儿的事太严重,李昭立刻二话不说地答应道:“保证不胡来。”
迟几日就迟几日吧,想来要是他们成亲了,李渊还是会念在他们是夫妻,存着不忍让他们一直分离的心态,让他们一道往北边去吧,平乱可以,就是要守境亦可。
李昭那么想好,倒是再没想要去找苏烈的念头,但是要去收拾公主府这事,事不宜迟。
好在李昭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兵马,两千之数,分了一半给李玄霸,李昭还有一千,一千人能做什么?
一千人能将公主府上上下下围得水泄不通,没有一个人可以任意出入,李昭开始把府里的人全都召集起来。
面对他们一脸莫名不解的神情,李昭道:“我作为府里的主人还是第一次和诸位见面,所以本着见面自我介绍,让大家都有个初步认识的原则,你们将自己的姓名,籍贯,从前在哪里做事,有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或是有没有立过什么功,全都说来,我会根据你们的能力,本事,还有以往的表现决定如何安排你们。”
治军都能治得井井有条的人,想管一个府里,就算里面的人错综复杂又如何,李昭能从根上解决所有的问题。
“公主,此等小事奴来办即可,何必让公主费心,还劳师动众的。”李昭才把话说完,立刻有一个站出来,冲着李昭说起这样的小事由他来办就好。
李昭寻声看过去,这才发现这是一个白面内侍,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年纪,但是内侍一向没有胡须,看不太清年纪。
“你是想教我做事?”开口竟然就是要驳李昭的人,李昭自不必嘴下留情,扬起眉头问着前面的人,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内侍本来笑脸相迎,倒是盼着可以争得李昭的好感,暗想李昭虽然平日在外行军打仗很有一套,未必见得对内务诸事应对得当,心里有数,所以想毛遂自荐。
可是没想到李昭一开口就给他一个下马威,不留情面的一问,内侍就算再想笑脸相迎,怎么迎啊!
“奴不敢。”内侍立刻敛去笑容正色以道,想证明自己万无此心,请李昭别误会。
“在我的手里做事要记得的第一条就是,我说什么你们照做就是,不需要你们教我做什么。要是你们做不到,尽可离去,我的府里留下的是伺候我的人,不是我要伺候的人。”李昭还想会不会出头鸟帮她一把,有人探出头让李昭一记砍下去,不杀鸡儆猴如何对得起自己?
内侍脸色一变,李昭哪怕只掌军又如何,掌军事的人难道不能把治军办法用到治理内宅里?
“公主,尽安排好了。”李昭教训完人,让飞云她们去准备的人,一个个都准备好了,书桌案几,纸笔墨砚,记载的人,全都到齐。
早年李昭是把自己在李家辛苦十余年练出来的能文能武的人全都派到窦氏的身边了,窦氏眼下已经是中宫之主,母仪天下的皇后,便还给李昭一半,还把手里信得过的人也给李昭几个,对内对外的都有。
李昭要肃清公主府,要不是因为窦氏不便出宫,都不有李昭动手。
而李昭既然想在大婚前将公主府肃清得一干二净,窦氏这个当娘的必是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助。
人尽给李昭,李昭要怎么用,窦氏其实也想看看的,但是李昭能把婚礼的事尽推给窦氏办,自己不沾手,窦氏没办法推给旁的人,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也舍不得李昭难得回长安一趟,还得为着不必她出手的事费心。
算了算了,窦氏眼看必须让李昭试穿的礼服都穿好了,只管让李昭放开地去玩,什么事都用不着她来管。
李昭立刻果断地带上原本自己的人,加上窦氏给的人,杀到公主府,这就有了上面的做事。
公主府突然出现黑色的铠甲将士看守,府门紧闭,倒是引起不少的人的注意,但是李昭的左右邻居,左边是李建成,右边是李玄霸,对面是李世民,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就算奇怪李昭在这个时候闹出大动静来,也没人会在这个时候跑来问李昭怎么回事。
别的人,想伸长脖子去问问怎么回事,没看到那黑衣的铠甲将士?
要是你不知道这都是什么人,就让知道的人给你普及一下知识。
都是跟李昭上过战场,不管是对抗匈奴还是平乱的铁骑,李昭手下最凶残的就是这么一支兵,你说有人能摸过去看看公主府到底都出什么事了吗?
正因为如此,无人敢来打听消息,李昭完全可以安心地治理府中的人,老实的人留下,不老实的人丢出去,李昭都想好了。
“一个个来。”李昭的意思说白了,至于自动想讨好李昭的那位,被李昭怼回去,摆明在没有弄清楚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之前,李昭不管他们都是谁的人,一视同仁。
李昭倒是好耐心,飞云招呼人上来一个个的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李昭在旁边从头到尾地听完,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等着所有人都说完也记完了,一旁负责记录的人与李昭福身道:“公主,尽都记下了。”
李昭道:“好,都散了。从现在开始回你们的屋里呆着,没有吩咐不许出门,谁要是敢擅自出门,打!”
谁也没想到李昭让人问完话,却是让人回屋呆着,还下令不许人出门,要是出门还要打,一个个都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公主这是何意?”还是那位白面内侍出言相询。
飞云立刻接话,“公主有所吩咐你们做就是,你们是主子还是公主是主子?做什么需要跟你们交代?”
对啊,身为公主,不说在外面多少人要听李昭的,在这公主府里,府里的人都是派来给李昭用的,李昭有什么话发下,他们只需要听,不需要问为什么。
内侍一僵,理是这个理没错,“可是公主,若是我们都闭门不出,府里上上下下如何打理?”“不需要打理,一天两天的没人管府里的事,府里乱不了。”李昭不以为她这小小的公主府,只是一两天没人打理能出多大的事,而且外面还有兵马看着。她本就是要把人关起来,关得里里外外的人都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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