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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众人行礼道:“见过大魏皇帝。”
皇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南楚公主,似乎要透过一层面纱,将美人盯出两个洞来,忽道:“把面纱摘下,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这南楚的公主性子似乎很冷,但还是依言摘下了面纱,李明舟未曾抬头,可仍旧听见场上传来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遂下意识地抬眼,正巧同正对面坐席的顾铮目光相接。
仅仅这么一眼,他立马就忘记了什么南楚公主。顾铮似乎心情不甚好,虽也是同平日一般笑容浅淡,可却未达眼底。不知道他到底是一直盯着李明舟,还是就刚好也望了过来,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目光凌厉,忽然起身离席。
眼下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南楚公主身上,哪里管得了别人,李明舟见状,同一旁侍候的凌云嘱咐了一声,这才跟着离席。
晚风一吹,原本就不多的酒气也散得差不多了。李明舟追了出来,里面灯火通明,外面却显得昏暗,只有路旁的长灯,以及过往宫人手里提着的宫灯还算明亮。
他天生就有轻微的夜盲症,在晚上看东西重影。这也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直不肯让他晚上出来的原因。
李明舟踏过一条青黛小道,晚风中还夹着一丝梅花香,再往前走一段路,便是宫里种的一片梅林。忽然,脚下踩着了一块滑石,他整个人往前一扑,腰肢就被人从后面揽住。
“就你这夜盲眼,到了晚上能看见什么?怎么敢跟出来的?”
顾铮的声音缓缓从背后传来,带着素日里清淡的语调,将人扶稳后就收了手。
李明舟笑道:“早知道四叔站在我后面,我就一点都不怕了。”
“别卖乖,四叔问你,今个白日,你同你九叔出去做什么了?”顾铮上前一步,将人往旁边的假山后面一推,一手捏正李明舟的下巴,笑了笑道:“你考虑清楚,是要跟四叔撒谎,还是等四叔逼着你承认。”
李明舟后背根本没有贴在假山上,而是从中横过来一只手臂挡着。他有夜盲症,所以怕黑也是理所应当。但有顾铮在,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才刚要放下来,又猛然提了起来。
“我从来没跟四叔撒过谎!”
顾铮点头道:“是,承仪很乖。那你说说看,今日流萤出府办事,恰好看见阿璟拽着你的手臂上了红羽楼,是不是?”
李明舟辩解道:“是!但我跟九叔什么都没做过!我们是清白的,只不过就是……就是……”
“只不过就是见了个姑娘,然后听了个小曲?”顾铮缓缓摇了摇头,正色道:“你知道自己是谁么?”
李明舟犹豫了一下:“我是……李明舟,我是皇长孙,我是东宫的长孙殿下!!!”
“对,你是殿下。”
顾铮收回了一直捏着李明舟下巴的那只手,语气平静道:“承仪,有些事情四叔不好同阿璟明说,但你要知道,你和他不同,你若是在外出了什么事,是想让四叔抱着你的尸体哭么?”
李明舟惊了一下,连忙抱着顾铮的手臂,像个小孩子一样抬脸道:“四叔,是不是承仪哪里做得不够好,惹四叔生气了?承仪自幼就跟在四叔身边,若有错处,四叔打骂便是!”
“打你?那本王还不如打自己。”
顾铮几乎是气笑了,伸手不轻不重地掐了掐李明舟的脸,有点恨铁不成钢道:“小兔崽子,红羽姑娘弹的琵琶好听么?”
李明舟皮肉白,稍微掐一掐,碰一碰就红一片,小声道:“四叔是为了这个生气?我们当真只是去听了听小曲,没做旁的。”
“没做旁的,连腰牌都送出去了?”
顾铮跟变戏法一样,从袖中掏出一枚腰牌,拿在李明舟眼前晃了晃,“四叔有没有说过,这东西绝对不能给阿璟。他素来胆大包天,若是在外头胡作非为,你打算替他扛么?”
李明舟嘴硬道:“九叔不会的。”
“你倒是了解他,不过这回你猜错了。”
顾铮慢条斯理地把腰牌塞进李明舟的胸前,随手替他把衣衫处的褶皱抚平,口中道:“那红羽姑娘不是个简单的人。”
李明舟心脏狂跳,要不是有夜色压着,通红的脸蛋早就暴露在了顾铮眼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沉稳:“四叔如何推断出的?”
“简单,千言万语只有一句,红羽是宸王府的人。”
“什么?她竟然是二叔府中的人?那九叔可曾知晓?”
顾铮摇头道:“知晓,但他总是如此,不喜欢的,便刻意装作不知。你知他拿晋王府的腰牌做什么的?”
“做什么?”
“你九叔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要拿本王的腰牌,替那红羽姑娘谋条生路,放她远走高飞。”
此话一出,李明舟更是大吃一惊,若红羽真是宸王府的人,李璟此举非但惹怒宸王李钰,还小小的背叛了顾铮,甚至还利用了李明舟一把。
明明白日的时候,李璟还笑呵呵地喂他太师糕吃。
顾铮拍了拍李明舟的肩膀,垂眸凝视着他道:“你九叔没别的意思,那红羽来历不一般,据说她的母亲同阿璟的母亲当年同在浣衣局当差,互相扶持,感情甚好。你九叔是个长情之人,顾念着这点情分,遂宁可违背本王的意思,也要饶了红羽一命。”
“那四叔可否原谅九叔一回?”
顾铮道:“谈不上原谅,本王手底下不留心怀二心者,但他是阿璟,所以下不为例。稍微惩戒了一番,他应该记住了。”李明舟言之凿凿:“这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愿意同九叔受一样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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