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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睡了一觉,本?来还任人揉搓的师父就长大了。
薛羽又心虚又委屈,就尼玛离谱,这?他找谁说理去啊!
他抬头再仔细看了看不远处的岑殊,一声脏话又卡喉咙里。
长大就算了,岑殊竟然还是筑基修为!他此?时看着也就比自己人形小?号大个一两岁,怎么?就能筑基了呢!
清世行?动之前?就能在这?个年龄筑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薛羽很不忿地操纵雪豹走到岑殊身边,像昨天那样撞了岑殊一下。
然而撞——没撞动,再撞——岑殊还是没动,只有披在肩头的漆发些微晃了一下,要不是这?时一丝风都没有,薛羽还没法发现。
筑基期的岑殊下盘极其稳当,雪豹那点子力?道?在他看来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那人本?来便背对着大家,目不转睛盯着面前?一块半人高的遥觑镜,见?雪豹来捣乱也不生气?,只随手挠了挠他的脖子。
成年的雪稚羽生得确实?高大威猛,肩线几乎要跟此?时的岑殊肩头平齐。
可他却被几根纤长手指挠得眯起眼睛,屁股往下一沉,乖狗狗一样“啪”地坐在了地上,长且粗的尾巴又不受控制缠上少年细瘦的腰。
同时坐在地上的薛羽小?号:“……”
庄尤一手还提着崇山峻岭,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拉薛羽胳膊,惊讶道?:“你怎么?了?还没睡醒吗?”
“踩到石头了!”薛羽连忙趁岑殊回头前?爬起来,生硬转移话题道?,“先生刚刚说什么??”
庄尤有些狐疑地看了眼光秃秃的地面:“……哦,我是说,我等既是醒来后形体又较昨天发生了变化,恐怕此?后每天都有此?一变。”
他看了两人一眼,又补充道?:“不拘泥于溯回或是溯游。”
原来在这?个秘境,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摇骰子决定今天多少岁。
谢邀,老非酋了,能硬肝绝不赌脸。
薛羽煞有其事点点头:“那我以后都不睡了。”反正金丹期也能打坐当休息。
庄尤仿佛被他噎了一下,哭笑不得道?:“倒也是个奇思。”
原著设定中,修士的容貌会在金丹期后不再变化,以岑殊的容貌来看,他大抵是二十五六岁结成的金丹。
然而这?人少说也有近千岁,竟摇了两次骰子都是未成年,那脸估计比薛羽都要黑上几个度。
薛羽也不嫌弃岑殊有修为了,筑基期总还是比他金丹期要低一些的,可以欺负,以后可还真不一定有了!
身前?哪管身后事,浪得一日是一日!
这?样想着,他恶从胆边生,又向岑殊杀了过?去。
走近时薛羽才发现,这?个年纪的岑殊虽然脸看着相当稚嫩,腰细背薄,但身量竟也很高了,已经到此?时的薛羽肩头。
他一边唏嘘着好?险好?险,再大一点他就不敢盘了,一边两手在岑殊肩头一搭,下巴搁在人头顶,高度竟然相当合适。
岑殊的头发凉丝丝的,又几缕碎发没睡好?似的翘起来,正好?搔着薛羽的脖颈,把他弄得又有点痒。
他又在岑殊头顶使劲蹭了下,似乎是蹭舒服了,再开口时喉咙里拖出点懒洋洋的长音:“遥觑镜?师父看什么?呢?”
被揽住的岑殊好?像蓦地僵了一下,察觉到是他时,才缓缓放松下来。
“凤凰台。”岑殊轻轻吐出三个字,推了一把镜子,让它升高一些给薛羽看。
庄尤也凑过?来:“这?倒是省了咱们自己去探了。”
毕竟他们昨天还五傻大闹结丹典,那长相一个赛着一个有特点,实?在不适合出门抛头露面了。
只见?圆滚滚的遥觑镜中,显出一座薄雾笼罩的辉煌宫殿群来,俯瞰下来足有数十座殿,在群山间占了好?大一片。
大殿各个红墙金瓦,檐角飞翘,屋脊上的吻兽全是凤型,在阳光中金光闪闪,几欲飞天。
就算八百年前?的凡人还住在泥和石头搭的房子里,独霸一方的修仙世家也已经能修出这?样气?势恢宏的殿宇了。
薛羽双手在岑殊胸前?交叉,跟个口袋一样挂在岑殊背上:“近一点看看!”
岑殊本?来挺直的背脊微微弯了一些,却并没有制止这?种明晃晃的欺师行?为,只是淡定操纵遥觑镜,让众人把宫殿群周围景象远远俯瞰一遍,画面便又显出挂着“凤凰台”牌匾的正面大门来。
他解释自己现在修为不高,遥觑镜再往里窥探恐被人发现,只好?把镜子定在大门口,守株待兔。
薛羽又问:“那师父看到凤嘉木了吗?”
岑殊摇了摇头:“我已看了半个时辰,进出府门之人皆作?下人打扮。”
薛羽狐疑:“他们不会还在昨天大典那地方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遥觑镜中景象已变成一片空地,看山势走向确实?是他们看凤嘉木结丹大典的地方,可此?时那儿?不仅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那高高的白玉石台都不见?了。
薛羽有些失望,正当岑殊要调转影像回到大门口时,只听庄尤道?:“等下!”
“有些奇怪……”庄尤沉吟,“仙长可确定这?里就是昨日的地方?”
等到岑殊肯定回答,他有些迟疑道?:“可这?儿?的山石草木,明明与昨日有些许不同……”
闻言,薛羽也去看镜中的草木,但他毕竟没有人家先生过?目不忘的能力?,瞅了半天也没瞅出来。
“罢了。”庄尤说道?,“大抵是我记错了。”
岑殊不置可否,遥觑镜中刚一显出凤凰台大门,只见?两个红衣小?童手牵手从门里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大一些,七八岁的样子,手中牵着的那个可能只有四五岁,两人都长得粉雕玉琢,可爱非常。
这?岁数不由让薛羽有些警觉,他皱眉看了几秒,越看越觉得两个小?童有点熟悉:“你们有没有觉得……”
“是他!是他!”一直安静如鸡的崇山峻岭突然大叫起来,“小?的那个,就是跟我打架内孙砸!”
庄尤鞋底子已经抄了起来,“啪啪”往崇山峻岭屁|股上揍。
崇山峻岭一边惨叫一边说:“不信你们看他手腕!昨天我就注意到了,他右手腕上有圈红色胎记!”
遥觑镜中日头很足,四五岁的红衣小?童穿着赤色短打,露出半截藕节似的手臂,右手腕上赫然有圈赤红胎记。
那颜色比一般胎记鲜艳许多,如果不是崇山峻岭说那是胎记,恐怕会让人以为是手腕上系了圈红线。
昨天还与他们对打的朗朗少年今天却变为小?童模样,不禁令人大为咂舌。
一个毛骨悚然的猜测钻进薛羽脑袋里:“不会不止我们的时间在变,这?幻境中的时间也在变吧?!”
这?话一出口,倒是把众人都说愣了。
薛羽摸了摸胸口,又去看他放在树下的青花大瓷碗。
果然,昨天老大爷塞给他的饼子没了,碗里没吃完的瓜子也没了!
怪不得高台没了,庄尤还觉得草木不对,原来幻境的时间整个儿?回溯了!
薛羽不信邪般把崇山峻岭从庄尤手上抢救过?来,抱到遥觑镜前?面:“你用你的四眼儿?看看,凤嘉木的魂体确实?是你昨天见?到的那个吗?”
“从这?里我看不到……”崇山峻岭被揍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我得直接看着他。”
既然时间回溯,幻境中人肯定不知道?他们昨日搅乱凤嘉木结丹大典的事,众人也不打算窝在这?儿?看监视器了,直接杀下了山。
凤凰台宫群是建在群山里的,村庄都在山外。
两个小?童并没有去昨天薛羽拿饼子那个村庄,而是走了反方向。泛舟渡过?山脚一条窄江,江对岸是一个繁华些的城镇。
这?镇子也同昨天那穷村一样,入口处立着一个白玉石的牌楼,上书?“凤凰集”三个漆金大字。
看来这?群山周围,都是凤凰台的管辖之地。
街道?行?上人不少,竟挺热闹,房顶也不再是茅草,隐隐与八百年后的风光差不许多了。几人远远缀在两个小?童身后,崇山峻岭蔫头耷脑地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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