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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晕头转向间,薛羽突然看见眼角有一块熟悉白影。
他扭头向那边看去,只见房间正中的桌子上?,他的雪豹大号也正呆呆撑着爪子立在那儿,脸上跟他人形小号是同款茫然。
显然是刚刚他心里想着李修然,下意识便两个号一起向门口冲了。
而岑殊叫着“小羽”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桌上?的雪豹。
这人对于他豹豹的动向一向十分独断专横,薛羽完全没有任何怀疑。
他想也没想,操纵着雪豹一个腾挪便跳进了岑殊怀里。
雪豹昂起脑袋黏糊糊地蹭了蹭那人手心,又讨好似的将?长长的大尾巴缠上?对方手腕,一副十分乖巧的样子。
仿佛刚刚抛弃主人屁颠屁颠往外跑的小宠物并不是他,而是别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手心中一片熟悉的柔软触感,岑殊看了看傻傻跑回来的雪豹,又不动神色地抬起头,向门边的薛羽看了一眼。
要说起来,那目光也同这人平时看向他的眼神没什么区别。
可不知怎么的,薛羽就是从这平平无奇的两颗黑眼珠子中,没由来地瞧出了几分落寂。
他才答应要给?人吸一吸戾气的,结果被舞红嫣这么一打岔竟然给忘了!
自己要是真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走了,岑殊自己一个人抗争病魔多可怜啊。
他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吸尘器!
薛羽心虚极了,一咬牙对舞红嫣道:“你先过去!”
对方拽着他的衣袖茫然:“为什么啊?”
郝晨忙过来打圆场:“您瞧小仙君这还没换衣服用饭呢,大小姐不妨先走,待小仙君收拾好了,定会去议事厅找您会合的!”
舞红嫣这才想起来薛羽还穿着贴身里衣,自己刚刚将?新的合身衣服吩咐下去,还没送来。
舞红嫣性格再直爽也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面皮总归还是薄的。
她脸颊微红,忙放开薛羽衣袖,眼睛也不再去看他,本来想说的“我等你一起”到了嘴边却变成“那我先走了”。
薛羽忙道:“去把去吧!一会儿我去找你!”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舞红嫣再反悔也晚了。
她懊恼地跺了跺脚,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见人走了,薛羽转头对郝晨道:“你也出去。”
郝晨:“???”
郝晨艰难解释道:“不是,小仙君,我这边其实没什么事……”
薛羽十分冷酷:“主要是我有事。”
说罢,他将?胖墩墩的郝晨推到门外,留下句“马上出来”后,便“啪”地将石门拍上?了。
薛羽确定门上禁制完好,便吐了口气,转身向岑殊杀了过去。
“师父咱们抓紧时间——”
他像是四六级考场外才想起来背abandon的坏学生,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视死如归的气息。
薛羽气势汹汹行至床边,刚想向岑殊倾一倾身,却被床榻上的人按着额头拦住了。
“你走吧。”那人冷淡说道。
薛羽弯不下腰,只得傻呆呆道:“不是要我吸一吸戾气的吗?”
岑殊垂下眼睫没有看他:“不用。”
薛羽轻轻“啊”了一声,认真道:“可师父不是很难受吗?”
像是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理由,岑殊愣了一下,本来冷硬的神色似乎有所松动。
筑基以后,薛羽便对岑殊的戾气更加敏|感了。
他伸手凌空在岑殊周身搅动一下,粘稠阴冷的戾气便立时脱离岑殊的掌控,像条条小蛇一般缠上?薛羽的手指,亲昵地嗦了起来。
一阵熟悉的刺刺麻麻感随之而来。
薛羽抬起手指向岑殊示意:“看,都跑出来了。”
他随意舔了舔手指,将?其上戾气卷进口中,又舔了舔被刺得有些麻痒的唇瓣。
薛羽这样做仿佛只是小猫咪舔舔爪子,野性的兽态尽显,可这动作由人形做出来却难免带上些狎昵的色彩,似是一种?撩拨的勾引。
岑殊的视线从他略微潮湿的手指游移到水汪汪的唇瓣,面无表情,目光幽深。
薛羽对此毫无察觉,只是实在不理解岑殊怎么突然就不愿意让他吸了,于是试探性问道:“……是要关个灯吗?”
昨晚黑灯瞎火时,岑殊亲他亲得还是很用力的。
岑殊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薛羽与岑殊相处那么久,赖好也大概摸清楚对方的脾气。
这人虽然看起来清冷,但并不像外表那样无欲无求。
对面坐着的,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商店里陈列的精致漂亮的娃娃。
他只是被府内戾气压迫得久了,早已忘记要怎么表达欲|望。
只要没有拒绝、没有厌恶,那么对于岑殊来说,这就是一种?“想要”了。
于是对方此时的行为,便被薛羽轻易解读为“想要自己关灯亲他”。
薛羽抬起一条膝盖跪立在床沿边,试探性地向前凑了凑。
那只抵着他额头的手掌果然随着他的动作往回撤了一些,却没有离开,依旧虚虚搭在他头顶,像是平时抚摸雪豹的脑袋,又似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可墙上?镶的是夜明珠,薛羽实在不知道这人昨晚是怎么操作的,竟能给那玩意儿也整灭了。
反正他不行。
“不然师父还是自己闭个眼睛吧。”薛羽不好意思地说道。
然而他话音刚落,眼前却突然一暗,室内又落入一片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光消失得太过突兀,薛羽猝不及防地小声惊叫:“师父!”
却又像是觉得?丢人一般紧紧闭上了嘴巴。
岑殊放在他额头的手掌移到他头顶,像揉什?么小动物一般安抚性的摸了摸,又缓缓拂过薛羽后脑,停在他后脖颈上?。
用一种?十分轻、却不容反抗的力道压了下来。
门外的郝主事等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已将附近有多少块墙砖来来回回数了八遍,旁边那扇闭得死紧的门终于打开了。郝晨一喜,连忙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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