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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顾北不乱,路漫漫是彻底乱了。
期待很久的初吻居然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心头猛的涌上一股难堪的委屈,她冲进路修远的房间坐着,鼻酸眼刺。
朝阳晕开墨黑,鱼肚白泛着光亮破开整夜的混沌。
沈顾北恍惚地坐在路漫漫床上揉额,他不记得怎么到这里的,大脑片段似的发疼,胃搅得难受,呕吐感一波波地作乱。
他掀开卡哇伊的被子走进卫生间缓冲,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心底慌慌得,好像做错了什么事。
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沈顾北受不了打开水龙头掬了几捧水砸在脸上,手指无意触碰到唇部伤口刺痛一个激灵。
他对上镜子,嘴唇右下角烂了一块,上面还沾着干枯的血迹。
沈顾北下意识地用手指点了点伤口,敏感的疼痛提醒他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他端倪伤口的形状,心里的声音告诉他特别像人咬的。
他隐隐约约幻想到一个画面,把自己吓了一跳,他甩甩头,移除这个不可能的场景。
沈顾北简单擦拭干净找到睡死的路修远摇醒他:“醒醒,我在家没看到漫漫,她去哪了?”一个女孩子昨天晚上那个情况说危险真的危险。
路修远挣扎地坐起来,头疼欲裂刻骨铭心,他强忍怒火骂沈顾北:“你傻啊?你不会打电话嘛?”
“喝蒙脑子CPU还没上班。”沈顾北双眼迷离,讷讷道。
“你酒量这些年退步不少,”路修远边嘲笑他边给路漫漫打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挂断,“奇怪,还真没人接。”
沈顾北心提了一节,缓了会道:“我再给她打一个吧。”
他退出路修远房间,迎面撞上开门进来的路漫漫,手里提着早点,低垂着头换鞋。
原来是去买早点了。
路漫漫抬眸睨他,没发现他脸上有错乱,五味杂陈地别开眼,偏向另一侧。
“昨天我喝多麻烦你了。”沈顾北不顾凝固的气氛,打破僵局。
路漫漫挑眉,犹疑的问他:“你是指那件事麻烦我?”
沈顾北不答反问,黑眸里夹杂迷惑和试探:“还有别的事情吗?”
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底滋生。
“没。”路漫漫把一次性牙刷扔在桌子上,她相信沈顾北昨天晚上喝多不记得,现在多说等于鸡同鸭讲。
沈顾北牵动嘴角,眼神掠过一份茫然。她这个样子不像是没事,他拿起牙刷去洗漱,望着镜子里嘴唇上醒目的伤口,心情凝重。
路漫漫打开四周的窗户,稀释整个房间熏人的浓郁浊气。
路修远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心里默念:我妹看不见我,我妹看不见,我妹看不见我。
然而路漫漫坐在客厅里一边捧着包子啃一边盯着路修远的房门,那犀利的目光恨不得透过门板直射房间里的人。
等路修远默念咒语出来时肆意葬杀。
路修远没脸没皮地嘿嘿逗了几句走过来坐下,讨好地夸她:“我妹就是善良,勤快!一大早就去帮哥哥买饭回来吃,这让哥哥心里得多感动呀。”
路漫漫瞪他,语气冷然:“别给我整那套虚的,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吐成什么样子吗?不会喝酒你就别喝,下次要是再喝这么多的话,我就不认识你。”
路修远绝对是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连连答应下来,挑了他最喜欢吃的烧麦。
沈顾北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路修远两个烧麦都已经吞入腹中。
“看来这酒真是不能喝,我都差点忘了你还在呢。”路修远嘟囔一句,他说今天怎么怪怪的,没事好端端买这么多早餐。
沈顾北没把注意力放在路修远身上,心虚的瞧着路漫漫的态度过来坐下。
“随便吃,不要客气。”路修远凝眸瞅他,顿了一下惊讶道,“方才你在我房间里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你嘴怎么烂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顾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没有后续。
路修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什么,语气也忍不住提高几个调,带着质问的态度问路漫漫:“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路漫漫在心里咯噔一下,发生了一件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事。
她瞥了一眼沈顾北,心里腹诽不止:既然你都不记得亲过我,那也就别怪我为了明哲保身瞎编了。
她尬笑两声,风轻云淡地扔出一个炸雷:“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倒是你和沈顾北两个人互相抱着,又是亲又是啃的。”
路修远和沈顾北相望一眼,互相石化僵硬。
“你的意思是他嘴上的伤是我咬的?”路修远尾音都在哆嗦。
路漫漫淡定地点头,丝毫不乱。
沈顾北脸色白了又白,白过又发青,他一想到昨天晚上和路修远抱在一起的场景胃搅得更加厉害。
他起身推开椅子决绝地说:“我公司还有事,你们慢慢吃吧!”
路漫漫心里狂笑奔涌,这阴影估计吓得以后沈顾北再也不喝酒,这样也好,省的喝醉又酒后乱性。
路修远抱着烧麦捂住嘴趴在桌子上难以置信,多年的兄弟竟然下如此毒手。
杀人诛心啊!
路漫漫偷笑很久心里总算平衡过来,看着路修远快奔溃的模样终究于心不忍地安慰他:“哥,其实……”
路修远猛的抬头看她,希望路漫漫能带给她希望,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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