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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伸出手的一刹那,我的食指触碰了他的手,我忘记了我的食指还沾着墨汁,于是,手上墨汁就这样分享给了他,他也感觉到了异常,我留心到,他悄悄的用另一只手抹了一下。

我尴尬的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辩机,进来清洗一下吧。”

他愣住了,似乎在思考是进去还是不进去,这时我又下了命令:“进来吧。”同时我转身向房内走去。

他进来了,就拘谨的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静儿打来一盆水,他将手放盆里,听到他洗手时水声。

擦干了手,他向那简易的案桌扫了一眼,转而又将疑问投向了我。

我指着案桌说:“不过是闲暇时的涂鸦之作。”

他对我微微浅笑着,他饶有兴致的走过去,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说:“是梨花林?”

我点了点头,说:“还差几笔没有画完,梨花的花色洁白,用黑墨反倒有些像梅花了。”

他浅浅的笑着:“梨花虽然花色洁白,但梨花的神韵却难以描摹,公主画出了梨花之魂。”他的手指着毛笔点缀的一处,:“公主画出了花落时的神韵。”

我会心的一笑,拿起笔沾了墨,完成了最后几笔。

我们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般的笑了,转而,他一副有话要说,却又纠结要不要说的样子,我偏就默默看着他,等着他开口问。

他又合十一礼,表情不自然的问:“公主,不知辩机的法号有什么特别吗?为何公主听到辩机的法号,会如此惊慌?”

他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这个问题能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在历史的典籍上看到的内容吧。

我为难的结结巴巴:“我..我..我没有。”

他纳闷的看着我,坚持等我回答。

气氛有点僵硬,我灵机一动,忙转移话题:“多谢你来送还平安符。”我指着案桌上画好的画。“今日梨花林里相谈甚欢,这副画就赠与你留作纪念吧,以表感谢。”

只见他的双眼满满笑意,他合十一礼:“多谢公主。”

静儿赶紧小心翼翼的将画折起,递到他的手中,他双手接过来,我将他送出门外,看着他合十又一礼,我对他点头微笑,渐渐的,他的背影消失在月光中。

我站在门外呆呆的望着,我的心是沉寂的,脑海中竟是一片空白,抬头一看,半圆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边。

寺院里的清晨分外安静,我不喜欢唐朝满面铅粉的妆容,也不喜欢只将嘴唇的中央点上胭脂,至于眉毛,我拒绝剃掉一半。可我总要多少尊重这个时期的审美,我研究很久,才研制出今日这般宜古宜今的妆容。

就这样,我轻妆淡描,身着月白色的裙帔,淡紫色的襦裙,头上简易的珠钗,繁琐的首饰全部去掉。

在大雄宝殿内我抬头仰望着佛像,身后依然是听不懂的经文,我知道辩机就在我身后,我控制自己不去想,时间就一分一秒的过着,从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礼佛完毕。

这次我没有再驻足停留,我刻意的不去看他,余光匆匆在他身上一扫而过,感觉到他的双眼在注视着我,我走出了大雄宝殿,同时寺院的大门也正式敞开了,几个小和尚在清扫庭院。不一会前来上香之人络绎不绝。

我寻一僻静处,让静儿沏了一壶茶,寺内恰巧有一处石桌,我坐在石凳上。

昨日从道岳禅师那借来一本经文,今日正好可以研读。我并不是对佛经有多么大的兴趣,不过是不想四处走动,更不想碰到辩机,不想徒增烦忧。

也不知我在这里坐了多久,忽而感觉到,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是杜如晦,他的旁边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

一身常服,宽袖长袍,这是初唐时期官僚子弟常见的打扮。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唐朝,就他们的打扮来说,一看便知不是名门望族,就是官宦人家。

我抬头的时候,他们也正看着我。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就走了过来。

他们同时对我拜手一礼:“十七公主安好。”

我看了眼杜如晦身边的男子,长得眉清目秀,虽是书生的长相,身材看起来倒很结实。杜如晦就忙介绍着:“这是犬子,名荷。”

杜荷对我一笑:“小的时候,曾和公主有过一面之缘,七年过去了,容颜早已不似从前,今日纵然相见,也是难以相识了。”

说完他微微的打量了我一番。

我仔细转动着脑海中的记忆,轻笑着说:“记得的,你是我大哥承乾的好友。”

杜如晦看了看我手中的经书,恭声问:“公主信佛?想必对佛教颇有见缔?”我笑着回答:“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看看而已,明日倭国僧人来此,想必尚书大人已有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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