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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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有些嘈杂的酒吧彻底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关注凝聚成一道滚烫的视线,不断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
老?板放下调酒棒,出声提醒道:“这样没关系吗?很多人都在看你们。”
飞鸟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但她不在意这些,只是勾唇看向太宰。
这让沉默坐在一旁的两人恍惚间竟产生一种错觉——在她目光所及之处,其他生物都从眼前消失了,独独剩下太宰一个人。
太宰侧头瞧了老?板一眼,嘴一撅,嘀嘀咕咕地说:“诶,这样说来在众目睽睽下和大明星私奔也很刺激呢。”
就算嘴上这样说,想要松开手的动作却做不得假,飞鸟索性也松了手,直接挽住他绑着绷带的手臂。
她一边拖着太宰往外走去,一边挥了挥手,同他们告别道:“没关系哟。老?板、织田作先生和安吾先生,下次见。”
织田作和安吾还在座位上,一人微笑一人沉默,目送两个少年人在暖黄色灯光下渐渐走远。
好一会儿,安吾才开口,“飞鸟酱也是太宰君的朋友吗?”
安吾看出两人的关系有些不寻常,却还是希望听到更肯定的答案。尽管飞鸟是他喜欢的歌星,但能看到太宰这样的一面,他为此欣慰着。
只不过这两个人要是在一起了,异能特务科的人会很头痛吧。毕竟飞鸟的异能力注定了她会在日本拥有很大能量,太宰又不是什么?普通黑手党。
等等……
安吾身体一僵。
所以他到底在高兴什么?,明明自己也是异能特务科的人啊!
“如果女朋友也算朋友中的一种,他们应该也算朋友吧。”
织田作毫不留情地补上最后一击,“没想到太宰这么?年轻就有女朋友了,和我?们真是不一样啊。”
想想太宰的今天,再想想自己即将去欧洲卧底的明天,安吾摘下眼镜,沉痛的对调酒师说道:“老?板,我?也再要一杯啤酒,谢谢!”
这个晚上,安吾在织田作的陪伴下沉闷地灌了七八杯啤酒,最后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回想起小百合离开的样子,老?板叹了口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另一边,两人已经走出酒吧。
台阶前的银杏树沙沙作响,微风从鼻尖轻轻擦过,似有几分暗香浮动。
少女的声音随着暗香一起飘来,她满怀期待地说:“太宰选手不夸奖我?吗?”
她努力地为自己争取着福利,“我?可是只靠自己就成功找到酒吧了,还认识了新朋友织田作先生和安吾先生。”
“这样说来,更应该获得夸奖的人应该是太宰选手才对。毕竟飞鸟选手找到Lupin这一套还是从我?这里?学会的。”
他用手握着下巴,做思考状道:“最过分的是飞鸟甚至连学费都没有缴。”
飞鸟一呆,却又不得不承认监听器、定位器这一套确实是模仿的太宰。
她松开挽着对方的手,暗自打起了坏主意,状似不经意地对少年说,“都叫我大明星了,某黑手党还认为我?缴不起这点学费吗?”
太宰歪了歪头,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感想,少女已经小跑到他的面前。
“——不要眨眼,我?要缴学费了。”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尖,轻轻亲在了那只绑着绷带的眼睛上。
粗糙的绷带完全比不上少年肌肤的触感,但是那只被绑起来的眼睛总让飞鸟觉得可惜。
那么漂亮的鸢色宝石,为什么?要把它藏起来呢?
太宰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的脸说,“这是学费吗?”
飞鸟望着他,直到看见?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鸢色眼眸里,就像被他的光所笼罩似的,她浑身冒着幸福的小泡泡说:“是学费呀,太宰。”
他向前走了两步,飞鸟跟在身后,听到少年用澄澈的声音又问:“为什么?要亲这里?呢,吓了我?一跳。”
听到他这么?问,飞鸟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我?亲了太宰”这件事情。
“亲那里,会吓到么……”
飞鸟揉了揉脸,想要降下脸上的温度,又反应过来走在前面的他随时有可能转身看见?自己的动作。
最后,她彻底放弃抵抗、口不择言地说:“因为、因为你脸上的绷带很好看。”
太宰顿了顿,“你喜欢这种绷带?”
心跳声在耳边放大,一切聪明才智都在此刻故障了。飞鸟只能口舌笨拙地补充道:“不,啊不是……我是说好像是挺喜欢的。”
平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就变成笨蛋了。
她喜欢绷带做什么?,喜欢的当然是缠着绷带的太宰治。
又在崎岖的乱石小路上走了一会儿,太宰说道:“这边好像不是回家的方向。”
最开始走在前面带路的人是飞鸟,所以,故意走错路的人也是飞鸟。
她低下头,突然伸手拽住少年被风微微掀起的黑色衣角,“就是这边,没有走错。”
太宰眨了眨眼,少女的笃定让他不知所措起来。他当然知道飞鸟与这个方向唯一的交集——是他住的集装箱所在之处。
她想去那里吗?
少年的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动作夸张地摊开手,用只有戏剧里才会出现的滑稽口吻嘟囔着,“不会吧,飞鸟不会真?以为我?住在集装箱里面吧?”
“毕竟太宰治可是那个被敌人恐惧、同僚敬重、下属崇拜,集所有信任于一身的男人呢!”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飞鸟肯定地晃了晃太宰的衣角,又小声地反驳他,“可是那次,我?在那里等到太宰了,不是吗?”
这样的反问让太宰治无言以对,两人停在银杏树下,一时无言。
“……就算是这样,集装箱也不会是家。”僵持中,像是认输般,他闷闷地说。
“我?才不管这个,明明太宰自己都住进去了。”
说话间,她又摇了摇他的衣角。
“拜托了。”
“请带我?回家吧。”
“因为是太宰,所以一定做得到的。”
女孩的请求与回忆中的声音覆盖在一起,少年纤长的睫毛忍不住颤了颤。
——拜托了。
——不要从我的世界消失,不要让我一个人在虚假中腐烂。
——告诉我?这个世界的真?实吧。
他听到自己的身体发出拒绝被理性支配的声音,固执己见?的对着飞鸟说“好”。
少年的动摇谁都能看出来,她十分清楚,表达心意的最佳时机已经到了。
太宰是日本人,而?她是种花家人,所以飞鸟曾想象过的告白是——
自己对他说:今晚月色真美。
太宰则会回她:是的,适合吃瓜插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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