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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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银行卡账号?”
“啊?”华生下意识的报出数字,“等等,你要我的账户做什么?”
但他孤僻古怪的室友一如既往给了他一个蔑视凡人的眼神之后就径自将一个袋子扔进他怀里,沉甸甸的重量让他手一抖差点抱不住。
“这是什……”剩下的话被吃惊的咽了回去,华生看到打开的包裹里整整齐齐垒好的一捆捆纸钞,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又想起来自己的两只手还抱着这个突然烫手起来的包裹。
“用你的账户向这里转八万英镑,剩下的都是你的。”
歇洛克一眼就看出了合租室友在想什么,但在麦克罗夫特锁定了他的所有账户之后,利用华生在阿富汗做军医的高级保密户头是最简单的方法,为此他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钱的来源合法合理,是一个案子的‘额外报酬’。”
“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但这么多现金呢?”
大概只有罗莎贝拉不会对此感到奇怪,歇洛克突然想到,于是他瞥了华生一眼,淡淡说道:“天才的怪癖。”你不会懂的。
于是“普通人”华生忍着笑答应下来,至于这样做的原因——侦探先生说的一句案件需要就足以让他相信。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这些天的相处中他能肯定一件事,他的新室友虽然行事乖僻口无禁忌,看起来特别像那种高智商反社会人士,但他还真的是正义的一方——起码大部分时候是的。
如果歇洛克知道他的腹诽绝对会嗤之以鼻,案件的是非对错他根本不在意,只是这个社会将寻找真相的过程放在正义的天平一侧罢了。就像大多数人经常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只是因为他们没有作恶的机会,对于他来说仅仅是因为犯罪带来的吸引力不比探案更大而已。
“你的雇主可真大方。”华生不自禁感叹了一句,他从那个袋子里发现了一根烟斗和一封信。
“这好像是用石楠木做的。”他对这个没有多大了解,不像歇洛克那样的爱好者,但从烟斗眼处镶嵌的红宝石就能看出它价值不菲。
歇洛克在收到报酬后从来没有打开看过,也不知道里面除了单纯的英镑外还有这些。他一向在某些冷僻的小众的方面研究很深,他的那根老烟斗已经被主人时时摩擦出现了油润的包浆,在烧的焦黑的烟口处多次用银线镶嵌补上。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了华生手中这份礼物的价值。
木质烟柄的纹路清晰厚重,是顶级的死根,至少有一百多年的生长痕迹。石楠木并不稀有,死根在其中也不算罕见,但在二战之后百年以上的石楠木材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仅有的几件都在收藏家手中——他常用的那根烟斗就是七十多年的石楠木制成,曾经有过狂热的收藏家试图向他出重金购买。
华生听他说完视线下意识落到了桌子上的另一样东西上——那是一封浅蓝色的信,不管是清秀的字迹还是上面的名字都证明了这出自一位女士之手,只是还没等他细看信封就被歇洛克拿走了。
他揶揄的笑起来,和福尔摩斯搭档的这些天里,他还没见过对方对异性这样堪称不同的对待了——或者说,有女孩子给歇洛克写信这件事听起来就匪夷所思,只要那封信里的内容和遭遇某个案件寻求帮助没有关系。
“是你之前探案的时候认识的女士吗?人家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你不打算登门道谢?”
“她已经去世了。”
“......抱歉,我不知道......”
“你对我道歉有什么意义?而且每个人都是要死的,或早或晚也没什么差别。”
华生看到他过于冷淡的反应,想着那份充满心意的礼物,在心里为那位不知名的小姐叹了口气,福尔摩斯大概不会对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动心的。
他没抬头就听见对方抛下一句“去银行的事就交给你了”,一边大步走出门,那封信被他拿在手里,浅淡的蓝色和深色的风衣形成突兀又割裂的对比。
“日安,福尔摩斯先生。
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对你说这句话,如果银行的点钞员能够找到这封信并且交给你,你大概是不会查看包裹里的东西的,这样的话那根烟斗就当作是对你的小小惩罚了。听说这两个星期你在忙着另外一个案子,祝你成功——有些多余,但我仍然想这样祝福你。
冬天越来越漫长,不管是白昼还是黑夜。我近来在构思一本侦探小说,但迟迟没有动笔,阿莎莉说我最近越来越惫懒。如果雷厉风行是一个侦探需要具备的良好素质,那我先前向你提出的作为搭档的心愿称得上毫无自知之明了。
我的人生贫乏而无趣,从出生就能看见尽头,死亡的终点对我来说是已知的结局,因此难免缺少了正当的恐惧的理由。但能够遇见你算是在结局末尾突然出现的一点亮光,尽管原因并不那么令人愉快。我很想听听那十个案件之外关于你的故事,我是说,真实的案件远比书中描绘的更加有趣。偶尔,我会有一点嫉妒你,原谅我作为人类不可避免的劣性根,但能够经历你所经历的非凡跌宕而令人颤栗的那一切,是我梦寐以求的愿望,它让我在庄园和房间里也能生起一些继续活下去的欲望——虽然这并不以我的意志为决定。
这是我写的第三封信了,虽然仍旧语义混乱表述不算得体,也只能请你见谅,因为我的手腕快要罢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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