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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很清楚,平日里,不管是和南月牵手拥抱,或者是互相投喂?种羞耻的事情,她都绝对没有任何龌蹉的想法。她将南月当做朋友……或者说,由于她们性命相连的原因,南月在她心底大概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朋友。可也仅仅是朋友而已。
无自认为是个冷血之人,她上辈子没有喜欢过的人,?辈子大概也不会有。更何况,她和南月才认识多久?
她绝不可能对南月有超出友谊外的喜欢。
那么为什么每次单独相处的时候,自己就会馋她身子呢?
不对,也不是每次,而是入京城后才开始的。明明之前她们同住一间客栈,甚至同睡一张床,都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究竟是为什么?
无暂时想不通?一点,只能一次次地用力挥刀,一次次划破湖上空气。直至湖中亭上瓦砾四溅,整个亭子摇摇欲坠,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心跳逐渐平复下来。
之后的?些天里,南月根本没有给无去南家拜访的机会,她几乎每天都会买好早餐到送到王府里,再缩在书房里看一整天的书。南月从不关书房门,于是每次无在外边练刀练剑,累了,稍稍一转头看向房间里,就能看见小姑娘认真看书的侧影。
有几次南月看着看着睡着了,像只小猫儿一般窝在书海里。
无远远看了许久。
?种时候,她的心里没有一丝欲望,只觉得心窝柔软地一塌糊涂,本能地想要将那只小猫儿紧贴着肌肤抱进怀中,让她睡个温柔无比的好觉。
于是每次无都将南月抱回被窝中,点上安香,夜深了,再将小姑娘抱回南家。
无送南月回家总不能偷偷摸摸翻丨墙而入,自然每次都走的是南家大门,结果好巧不巧,几乎次次都能遇见南博远。
无原本还以为,南博远那种死板守礼的人,是不愿意看见女儿整日在她家里厮混的。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南博远也就是稍微询问一下南月在她家里都做了些什么,她简单说了后,南博远就不问了,看向她的眼神中甚至多了分……欣赏?
差点儿没给无整出一身鸡皮疙瘩。
无大概猜得到南博远在想些什么,不过他不主动提出,她也懒得先行戳破。
转眼便到了八月底。
接近正午,南月照例带上糕点去无家中,却在出发前被南博远喊住了。
南博远带着南鹜站在正厅外,朝她招招手:“南月,你喜欢长宁殿下吗?”
“我……”南月一怔,心跳倏地加速,又很快镇定下来,“无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喜欢她。”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仰着头,声音甜到了心底。
南博远难得露出和蔼的表情,温和道:“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想来她也会真心对待我南家,我也就放心了。”
南月怔怔地眨眨眼,下意识想问什么意思,南博远却再次朝她挥手:“去见殿下吧。”
说完,南博远便带着南鹜走进正厅中。
父亲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无对她好,和南家有何关系?
南月看着两人的背影,鬼使差地没有听话地立刻离开,而是悄悄地走近一些,在门口蹲下偷听。
里边首先是南博远严厉的声音:“南鹜,你觉得长宁殿下如何?”
南鹜?没开口,南博远就厉声继续说道:“抛去你那些偏见!”
南鹜不情愿地低声道:“……长宁她相貌极美,武功高超,虽为胡人,但却是陛下封的郡主,身份甚至比皇室远亲还要高贵。”
“那么你认为,将长宁娶进我南家,如何?”南博远问。
正厅内,南鹜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正厅外,南月倏地握住小手,秀丽的眉毛紧紧蹙起。
南鹜声音很大:“父亲!我、我不喜欢长宁那样的女人!就算她倾国倾城,就算她身份高贵,我也不喜欢她。?和我是否看得起女人无关,我……”
南鹜的声音弱了下去。
南博远眼神冰凉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雕塑一般。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爹还不知道?”南博远讥笑道,“你喜欢的,不都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家碧玉?可你若娶了你喜欢的女子,以后谁来打理南家家业?长宁郡主掌管商队多年,将南家财产交到她手上管理,可比你喜欢的花瓶妥当太多。更何况,长宁她好歹是位郡主,在宫里有些人脉,一旦她归顺于我南家,我们从此在宫里也能有些说话的权力。”
“可是……”
南博远打断南鹜的话:“你生在南家,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力?我们府上虽然只有一家六口人,可南氏是大族,江南老宅那边,不知有多少人靠着我们一家六口人活命呐!”
“我们南家一旦败落,江南那边盘根错节,不知多少人会受到牵连。京城中哪个官宦家族,哪个皇室子弟,身上不背负着几十上百条人命?你要清楚,?种情况下,你根本没有追求真爱的权力!不仅是你,家中另外三个孩子,亦是如此……你作为大哥,更应做好表率。”
“更何况你以为,你母亲死后两个月,我就另娶柳氏是为了什么?”南博远声音苍老,“我当时才入京两年,?未站稳脚跟。可柳家是京中大族,只有获得柳家的支持,我才能在京城中走得更远啊……”
南鹜面色灰白,许久,才艰难地埋下头:“父亲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可是,长宁她若是不愿……”
南博远嗤笑道:“不愿?我们这种家庭之中,哪儿有不愿的权力?你没有,长宁也没有。”
“南鹜你不明白,大皇子殿下虽然看着纨绔不堪,心却如明镜,将京城局势看得清清楚楚。我不信他甘心缩在皇子府中一辈子,做那没用的纨绔一辈子。他就算做不了那皇位,却也不可能对金钱,对权力,对地位没有任何追逐。”
“长宁与我南家联姻,本就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豪门贵族家的后裔,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南鹜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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