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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不太明白田娥姐的意思。’凌娇娇微微蹙眉,疑惑道,‘既然暗藏危机,即便再美,不也应该让人敬而远之吗?怎么会是欲罢不能?古语有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戚寒附和道:‘我也不太明白。’

‘昂?真的?’凌娇娇用余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但在场的男人们的确看得?目不转睛,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这种性感御姐不是你喜欢的类型吗?’

戚寒:‘……嗯,我喜欢甜美可爱型的。’

凌娇娇忽然心弦微动。

甜美可爱?

怎么觉得?这四个字,好像是在说她?

虽然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文?能吟诗作画、武能名震江湖,时而优雅娴静、时而活泼开?朗,可谓是十全十美毫无缺陷的百变女侠。

但,大多数人对她的初印象可不就是“甜美可爱”吗?

难道戚寒他喜欢的人是……

不、不会吧?

娇艳的绯红悄悄爬上少女的耳根,似乎还有继续朝着?脸颊蔓延的趋势。

但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的一句调侃突然截断了她的思绪。

“娇娇,你老公对你可真专情。”田娥笑?着?打趣道,“任凭台上歌声多婉转、舞姿多妖娆,他自岿然不动,一直只顾着?埋头吃菜呢。跟姐姐传授下经验吧?你是怎么调/教的?”

“……老公?”凌娇娇一脸蒙圈。

她凌女侠母胎solo十八年,哪儿来的那种东西?

顺着田娥的视线,凌娇娇转过头,就见桌对面的白舟正忘我地大快朵颐着?,嘴上油光锃亮,面前已经堆了一沓空盘子。

别说台上的驻唱了,他恐怕连两位搭档都暂且抛到了脑后,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咸黄油烤龙虾。

“他?我老公?”凌娇娇差点儿心梗,连忙摆手否认,“田娥姐你误会了,白舟他只是我小弟,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孩子呢。我们俩之间,那是比纯净水还纯的战友情!”

田娥:“……”

她温婉的面容龟裂了片刻,抽抽嘴角,问:“那你、你们三个来这儿是……FFF团的团建之旅?”

‘FFF团?’凌娇娇觉得?自己脑细胞不够用了,‘这又是啥?’

戚寒:‘呃,怎么说呢?算是个有志之士组建的正能量团体……吧。’

凌娇娇眼睛一亮,正要追问如何才能加入这个FFF团,对面的白舟忽然接过话茬。

“也可以这么说。”他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饱隔儿,对田娥和方敛憨厚一笑?,“不过你们小两口就不用担心了,毕竟我们从来不烧真爱。”

“噗。”田娥掩住嘴角轻笑。

用完餐后,几人起身让出座位给后来的其他乘客。

“我们打算去五层做个spa,你们呢?要一起吗?”田娥发出邀请。

凌娇娇摇摇头:“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了。我今天上了大半天的班,累得够呛,打算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行吧。”田娥冲她摆摆手,“那就明天早餐再见啦?”

“嗯。”

告别了这对恩爱小夫妻后,三人朝电梯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两步,一个急冲冲的身影便和他们擦身而过。

“姓单的,你去哪儿?”凌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也不等等我,赶着去投胎啊?”

凌娇娇嘴角抽搐。

又来了,这对怨侣真是走哪儿吵哪儿。

单白头也没回地说:“去赌场。你要不想去,自己先回房间呗。”

“谁说我不想去了。”段珐小跑着?跟上他,“听说那边的荷官小哥个个都长得很帅气,不去是傻子。”

两人很快消失在楼梯口。

凌娇娇不禁有些?蠢蠢欲动,暗戳戳瞟了眼身旁的凌辰:“二哥,我还没去过赌场呢。以前你总说我年纪小,不让我去山庄外的赌坊,现在我都成年了,总能去长长见识了吧?”

凌辰斜了小妹一眼:“你是为了长见识,还是为了看‘帅气的荷官小哥’?”

“……当然是前者!”凌娇娇一本正经道,“我从小看惯了大哥二哥的丰神俊朗,那等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我的眼?”

凌辰冷哼,嘴角隐蔽地微微扬起,却仍是冷酷无情地说:“那也不许去。”

凌娇娇立马嘟起嘴:“为什么!”

他慈爱地摸摸小妹的后脑勺:“因为你还是个二十没出头的孩子啊。”

凌娇娇:“……”

三人乘坐电梯,回到了房间所在的第七层。

刚在门口站定准备刷卡进门,奇怪的声音忽然从凌娇娇的714房里传了出来。

——是女人哀戚的哭泣声。

声线幽怨细弱,却又好似响彻在他们耳边那般清晰。

“我、我是不是幻听了?”白舟咽了下口水,“老大,你房间里……怎么好像有人?”

凌娇娇僵硬地转头看向他:“不如?你穿上那件凉席——啊呸,那件金缕玉衣——然后进去看看?”

白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我觉得?那衣服有bug,它只能保护躯干部位啊。万一里面的东西直接把我爆头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凌娇娇若有所思,提议道,“要不你把衣服罩头上?如?果伤在身上也许不会致命,还能让二哥扇个风抢救一下。”

凌辰瞬间黑了脸。

他觉得?他从此无法再直视自己的折扇了……

“你们俩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他从小妹手中抽出房卡,利落地刷开了门。

然而,还没来得及推开房门,三人身后乍然响起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们鬼鬼祟祟站在走廊上做什么?”

这声音听起来气势汹汹,不知是不是被它吓到了,房间里的哭声戛然而止。

三人同时转过头,就见他们身后站着?一位面容严肃的男人。

他穿着纯白的制服,约四十来岁,但身材保持得?很好,身姿挺拔、威风凛凛,双肩上的肩章画着一只船锚和三条杠。

‘这是……船长吗?’凌娇娇猜测道。

戚寒不太确定地说:‘也许?应该至少也是个副船长。’

凌娇娇长舒一口气,露出轻松的笑?意,对眼前的男人道:“船长大叔,这间是我的房间,我们之所以半晌没进去,是因为在里面听到了奇怪的哭声。”

男人的嘴角诡异地上扬了一瞬,但很快被他压制下来。

“我姓叶,是‘逆风号’的大副,小姑娘还是叫我副船长吧。”叶志新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你房间有奇怪的哭声是什么意思?有歹人闯进了你的房间?”

“呃,应该不会是歹人吧?”凌娇娇挠挠脸颊,“难道会有小偷因为没偷到东西就气得?哭出声?”

叶副船长:“……说的也是。”

不过话虽这么说,但本着为旅客着想的准则,他还是当先推开了房门,率先进去查看情况。

房卡插上,灯光亮起。

目之可及之处没有丝毫异常。

只是凌娇娇之前匆忙离开房间时,阳台的玻璃移门似乎没有关紧,两侧的窗帘正在随着清风微微飘动。

“啊,我明白了。”叶副船长轻笑?,“想必是海上的夜风透过玻璃门的缝隙吹了进来,造成了类似哭声的效果,结果被你们误会了。以后记得?关好门窗,可别再弄出这种乌龙来。”

凌娇娇微怔,眼前唰唰飘过几行弹幕。

【搞了半天,就这?】

【奶奶!您关注的《走近科学》更新啦!】

【哈哈哈哈神他妈走近科学!想起有一集是村子深更半夜总有怪叫声,最后发现是一胖子打呼噜……我踏马当场直呼好家伙!=_=】

【风:怪我咯?】

凌娇娇霎时如鲠在喉,但也隐隐松了口气。

——能有科学解释就好。

不过,她心底却仍有丝丝不安感弥漫开?来。

一直到现在,他们似乎还没遇到什么灵异的情况,但以之前几个副本的经验来看,也太不正常了吧?

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副船长又嘱咐了几句注意安全,就和他们道了别,离开了房间。

凌娇娇的视线不经意一转,扫过墙上挂着?的那副油画时,整个人忽然怔住。

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悄然爬上她双臂。

“怎么了?”凌辰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蹙眉问道。

凌娇娇倏地垂首,一把攥住他的手:“我、我突然发现好像掉了一只耳钉,你们陪我去走廊上找找吧?”

凌辰低头看了看他们俩交握的双手,轻应一声:“嗯。”

三人再度回到走廊上。

白舟十分积极地弯腰在地毯上四处查看:“老大,你的耳钉长什么样子?我视力5.3,你稍等一下,我马上给你找到!”

凌辰轻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以前真是检察官?看不出来这是娇娇为了让我们离开?房间找的借口?”

“啊?”白舟傻眼。

“到底怎么回事?”凌辰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仔细擦掉小妹掌心的细汗,“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凌娇娇轻轻点头,将心中的惊惧压下,平静地说:“挂在床头上的那副油画有些?不对劲。我们去餐厅前,那位女生手中的花束明明是斜靠在她左手臂上的,可是现在却换成了右臂。而且,她的脸面对镜头的角度也有细微的偏移,就好像是……她曾在我们离开?时活动过。”

话语微顿,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随后说出了那个让她细思极恐的猜测——

“我怀疑,我们之前听到的哭声,可能来自油画中的少女。”

一时之间,走廊中的三人都没说话。

簌簌风声从房门下的空隙传来,倒真有些?像是女人的啜泣声。

“不是,这也太玄幻了吧?”白舟皱起脸,“老大,你的意思是……那油画里的小姐姐还活着?”

凌娇娇耸肩:“有这种可能,但也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有人装神弄鬼,趁我们不在时换成了另一幅相似的画。”

“后者似乎说不通。”凌辰将双手背在身后,分析道,“若真是有人想装神弄鬼,那自然是为了吓唬我们。可这人怎么就能确定,我们一定会发现画中的猫腻?若非小妹你观察得?细致入微,我们俩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他岂不是白费功夫?”

凌娇娇摸摸下巴:“说的也是。”凌辰松开紧拧的眉心,长舒一口气:“先不考虑这个,我们去另外两间房看看,也许有变动的画不止你那一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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