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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也分不清楚这突然袭身的冷意是因为和衣睡醒起吹风所致,还是挚爱之物掉在地上带来的隐隐心慌。
池彻弯腰,小心翼翼地将这条与他整个人气质完全不搭的水粉色毛毯捡起来。
叠好后,收到柜子?最顶格。
差一刻十点,池彻驾车停在了御簟的停车场。
他盯着挡风玻璃下摇摆的平衡玩偶,没着急离开,不放心地拿出手机看了眼微博动向。
苏戈在热搜上。
可能是在《UP少年》上收官表演过于惊艳,营销号看到了热度,将近年来粉丝陆续发在短视频平台的视频上唱歌视频翻出来,#苏戈被演戏耽误的歌手#被推上了热搜。
苏戈唱歌很好听,小时候便是文工团叔叔阿姨手里的宝。每逢大型演出,小苏戈都作为文工团的编外人员上台演出,现场气氛活跃。
池彻浏览着话题下的评论,确认大家好评如潮,没有作妖的机会,才收起手机循着包厢号找去。
包厢里,来的都是有着十几年情谊的发小,场子很自然便热闹起来。
苏戈挨在冬绥身边,听她讲着今天杂志社拍的小鲜肉模特,目光有意无意地朝门口方向瞥。
“他一直在那说姐姐我?还可以再脱的,油腻得不得了。也不知谁教的动不动就撩衣服的破毛病……诶你有没有在听啊,一个劲地朝门口看什么呢?”
冬绥狐疑地循着苏戈的视线看过去,不解地问,“你还邀请了谁?”
苏戈嘟囔了一句。
“谁?”冬绥逡巡四周,打量着到场的人,评价,“你把池彻喊了来,这不是摆明了修罗场吗?别人先不说,就向宁鸣和裴敬颂那俩不得可劲使坏,我?看?你是生活太平静,想拥有一个不得安宁的生日会。”
“……没有这么严重。”苏戈呢喃。
本来这件事她还在犹豫,但那天话赶话说到这了,她也没挽回的余地。
“我?还在这呢。他们不会?闹得太过分。”
冬绥哼了声,让苏戈心里十分没底。
与冬绥隔了大半张沙发的裴敬颂冲抢麦的向?宁鸣招招手,两人聚在一起嘀咕:“一会?池彻过来。我?们……”
裴敬颂小下声音去。
向?宁鸣听着听着,兴奋地笑了笑,爽快地应声:“等?着瞧吧,交给我?。”
池彻进来时,向?宁鸣正扯着嗓子?在喊:“谁他丫点的《精忠报国》!”
说话间目光一扫,最先看?到池彻。
向?宁鸣贯彻落实裴敬颂“文明人不动手”的叮嘱,嚷嚷着:“没人唱我就给切了啊。诶池彻哥来了,要不要唱歌?”
苏戈正背着门口听那个叫周礼的男生说话。
周礼女朋友很喜欢苏戈,最近两人吵架,让苏戈给他张签名照她拿回去哄女朋友。
苏戈正答应着,忽听向宁鸣扯着嗓子?吼了声,才后知后觉地扭头。
池彻一身黑色风衣,高瘦挺拔,活像个毫无感情的杀手。
苏戈很快意识到,杀手的心情很差。
而向?宁鸣这个节骨眼让他唱歌,简直是撞在枪口上了。
准确地说,不论什么时候让池彻唱歌,都是主动把脑门怼在枪口前面。
毕竟众所周知,池彻五音不全。
裴敬颂的表情一言难尽:“宁鸣,你这不是为难人吗?你想听什么,我?来唱。”
“糖糖一年就过一次生日,让池彻哥唱首歌什么了?”向?宁鸣浮夸地感慨着,积极寻求场外观众的互动,“谁说五音不全的人不能唱歌的?”
读初中时,正值青春期的苏戈脸上长了两颗青春痘,伤心地躲在家里哭了两天,怎么说都不愿意去学校。
“好丢脸啊呜呜呜呜呜……”
后来还是池彻在校广播站唱了一首音调全无的《雪绒花》,在学校闹了个大笑话。
那天池彻阴沉着脸回家,周身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气质。
他对小苏戈说:“现在能去学校了吗?没人比我?在学校更丢脸了。”
办法虽然蠢,但是有效。
记忆的场景淡出,苏戈被感染了情绪,没忍住翘了翘嘴角。
而这一轻微的笑,好巧不巧被偏头看来的池彻撞见。
面对向?宁鸣和裴敬颂你唱我和的刁难,池彻内心毫无波澜,但苏戈这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可以说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行为就很过分了。
“确实。”池彻冷静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大家察觉到修罗场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里非常清晰。
向?宁鸣大着猫胆,挺胸抬头递话筒:“那就唱吧。”
池彻笑笑,却没有接,显然他这两个字不是在答应向?宁鸣的提议,而是赞同向?宁鸣的说法:“五音不全的人确实不必唱歌了,家里有一个会唱歌的人就够了。”
池彻记得中学时“校广播站”事件后的好长一段时间。
向?宁鸣和裴敬颂绘声绘色地模仿着池彻跑调的歌谣。
倒是苏戈,憋着笑红着脸两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蹭到他的跟前,声音低低地商量着:“阿彻,我?教你唱歌吧。”
众所周知,她唱歌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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