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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宴应声,他这次是没经验,下次一定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知道了就去那边练字,晚膳前还?能写两张。”谢毓指了指角落的书桌,今儿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裴宴呆愣愣抬头,他这还?没感动完呢。
“快去。”谢毓催促。
裴宴当然……就去了。
除夕夜吃年夜饭是传统,秦王昨日来信说抽不出时间回府,要在军中和将士们同庆新一年的到来。现在尚不?知道不?远的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今年有可能是这些?士兵中某一部分的最后一个新年,虽然大家都不想这事?发生,但世间万事?从来都不由着人们心中所想进行,不?然世间哪还有动乱。不?管怎么说,这个年节军中是要大办的,掌权的秦王当然不能离席。
所以秦王府的年夜饭只有留在府上?的几人,何侧妃,谢毓,裴嘉学和裴宴姐弟一共五人。现在这样的光景,谁都不知道灾情要持续多久,长安会受到什么影响,不?过都响应号召,尤其早前就传出明宫决定支出减半,长安各府纷纷效仿,秦王府也是一早就下了命令,所以今年上桌的年夜饭比较简单。
何侧妃和?谢毓作为长辈简单说了几句,就开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太累了还?是饭菜确实可口,就算秦王也没有归来,席上几人也用得可香。
膳后,桌上?摆满了瓜桃干果,一家子说话。
谢毓吩咐了谢青一句,再回来谢青手里捧着一个锦盒进来。
裴宴眼睛瞬间亮了,他突然想起一个事。过年了,要说过年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会收到很多红包,舅舅往常不在长安却从未落过,而且非常丰厚。
“怎么跟小狗似的,闻着味就来了?”谢毓笑外甥。
“嘿嘿,”裴宴直笑,今年明宫那样的气氛,接不接得到红包还?另说呢,要说最有可能也就只有舅舅这边了。
谢毓接过锦盒,瞥了一眼裴宴,“听说我外甥女和?外甥在宫里破费了,舅舅给补回来,也免得有人心疼得睡不着觉。”
“舅舅,”裴宴不?依,在别人看来他就这么爱银子?要知道拿出两万两银子捐出去这事?,阿姐可没跟他商量,突然就叫起来他不?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甚至还能说出那一番理由,这些?全靠他才?思敏捷。虽然说他们姐弟被册封郡主郡王,说起来也就是前后脚的事?,但真要论起来可千差万别,怡华郡主已经拿过供奉,裴宴可连封地食邑在哪都不知道呢。
“哈哈哈。”谢毓笑,拿出一沓银票先递给裴嘉学。
“舅舅,不?用了。”裴嘉学赶紧推辞,“我又没……”
“和?他们说着玩呢,别当真,”谢毓笑着把银票塞了过去,“再说何必妄自菲薄,你可比他们两个小的大气,阿姐拿出去六万两得算到你身上。”裴嘉学是秦王府世子,在外可以代表秦王府说话办事?,秦王府做事?其中一部分功劳当然能放在裴嘉学身上?。
裴嘉学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从人口中听到把他和?秦王府挂靠在一起,还?是他一直敬佩的文清先生亲言。是,他是秦王世子不?假,但除了这个名头,他还?有什么?
父王待他并不亲近,不?过秦王确实尽到了作为父亲的责任,这是裴家学一直敬重秦王的原因。母妃不?用言说。何侧妃对他倒是和善,但一想到对方的身份,他心理上?总有距离。妹妹倒是和他亲近,但一则前院一个后宅,能有多亲近。弟弟自小与他疏远,也就是这段时间才好些。他们都不是坏人,只是与他不?够亲近而已,这是裴家学自己下的结论。
裴嘉学自认为他在秦王府是处在边缘化的一个人,纵然他是秦王世子众人口中的王府继承人。裴嘉学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自己为何会被封为世子,嫡长的身份是一方面,但父王可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结论大概父王并不想他宠爱的幼子承担过多的责任。
裴嘉学并不?嫉妒,但不?可否认现在他心情?很?好。“谢谢舅舅。”裴嘉学到底接过了银票。
谢毓点点头,然后给裴怡华和裴宴分发。
“谢谢舅舅。”裴宴美滋滋的,空了的账面上多了两万两,舅舅大气!这手笔谁比得上?。
秦王不?在府上?,何侧妃就没让他们几个熬夜,不?过在子时正,裴宴还?是爬起来放了爆竹,辞旧迎新,仪式感满满的。
然后顺利吵醒了包括拱辰巷在内附近几个巷子的人。本来大家都在观望,今年情况特殊,也不?知道放爆竹会不?会惹上面心烦。不?过到底是过年,大家的仪式感都很足,但是谁都不想做这第一家,暗暗较着劲儿的时候——
裴宴这边点火了。
这下就跟是裴宴点燃了引绳一样,爆竹声此起彼伏,从城东到城西,城南到城北,长安城都忙起来了。
除夕夜,皇宫也是难得的安静。定康帝熬了几夜,今天终于能歇口气,刚想闭眼睡过去,外面就是此起彼伏的爆竹声,定康帝睡意瞬间消失,他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魏德贤!”
“皇上?,奴才在。”魏德贤赶紧跑进大殿。
“谁家带的头,还?嫌不?够乱怎么的?”定康帝语气不?好。
“这第一声是从秦王府传出来的,探子说是郡王爷专门爬起来点的为国祈福炮。”魏德贤也是刚收到消息。
定康帝脸色好转了点,“鱼儿年纪小不?懂规矩,他们难道还?要朕提醒?在朝堂上?一个个要死不死,一个个筋疲力尽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使了多少力,回家后精神倒是旺盛。”
魏德贤心说这爆竹也不?都是官宦家的,百姓好不容易过个年虽然不能太张扬但到底都是有祈愿的。而且郡王年纪不?大通规矩,还?不?兴别家有不?懂事?的孩子了,这话也就是在心里说说。看定康帝脸色还是不好看,魏德贤试探着询问:“不?然奴才?派人去各家提醒提醒?”
“算了,何必兴师动众,大过年的,让他们放松放松也好。”定康帝说着坐起身。
“皇上??”魏德贤赶紧给定康帝披上夹袄褂,怎么起了,才?睡下呢。
“睡不着了,”定康帝苦笑,心里有事?本就难入眠,陡然被惊醒睡意全跑没了。接过侍女递过来的热茶,抿了一口,“再给朕讲讲鱼儿今儿怎么得罪皇后和乐安了。”
“是。”魏德贤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定康帝认真听着,烛光掩映下,他的表情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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