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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对男人而言,是个很严肃的问题。贝瑾尘深有其感,只能当做没发现商飏的秘密,从旖|旎暧|昧的调|情氛围自然而然地过渡到帮老夫洗澡的居家氛围。
除此之外,还得如往常一般闲聊,不能露出什么马脚。
他一边往商飏宽厚肩膀上涂沐浴泡泡,一边琢磨商飏为什么会突然没了反应。在医院那天,小兄弟还很有精神啊,怎么会几天内就失去了昂扬斗志呢?
总不会是商飏到年龄了,这是正常的衰老现象吧?!
贝瑾尘脸色黑了,他还是“如狼似虎”的年轻人,自家老攻不能不行!
仔仔细细洗了个澡,擦干身后,贝瑾尘扶着商飏到床边坐下,故意只穿了一件贴身内衣,紧贴着他帮他吹干头发,白晃晃的身体在对方眼前直晃。
放在以往,他这种举动无异于往火堆里滴油,腾地一下就能把商飏点着。可今天,商飏板着脸直视着前方地毯上的某一点,如同老僧入定,下半|身也遁入空门无欲无求。
还不行?贝瑾尘有点恼了,头发吹得差不多时将吹风机往床上一丢,细腻的身子滑进了商飏怀中,两只手臂勾住了他,撒娇道:“老公,吹累了,手好酸啊。”
商飏扫了他一眼,视线不可避免地掠过了某些部位,某处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可在贝瑾尘娇滴滴地说出“腿也好酸”时,又失去了本该强劲的动力。
商飏轻轻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到床上:“今天辛苦你了,我帮你吹吹头发,你就早点睡吧。”
这是什么意思?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视而无睹吗?贝瑾尘嘟着嘴,接过商飏手中的吹风机,说:“不用了,你才是比较累,好好休息吧。”
他是有些不高兴,可想到商飏这段日子经历的变故,又觉得不该怪罪对方,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不是吗?
想归这么想,可当天晚上贝瑾尘躺在自己熟悉的真丝四件套里时,还是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约了造型师来家里打理发型和护理皮肤。一直帮贝瑾尘做造型的化妆师Lando一边帮他修剪发尾,一边悄悄地在他耳边揶揄:“瞧瞧你这黑眼圈,是终于能开荤的后遗症吗?”
“呵呵,我是认床。”贝瑾尘干干笑了两声,后槽牙悄无声息磨了磨牙。还吃肉呢,他连肉汤的味都没闻到。今天早上看到神清气爽、穿着运动装去健身房运动的商飏时,一口气梗在胸口差点没喘上气来。
“好啦好啦,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Lando叹了一口长气,又问,“节目组都对接好了吗?你们这次这么赶,要考虑的细节肯定不少。”
贝瑾尘垂下眼帘,让他替自己扫掉落在脸颊上的碎发,懒懒道:“节目组给了一些其他嘉宾的资料,其余的明天再随机应变吧,办一个party而已,很简单的。”
“办party简单,人不简单,还要同时招待三对伴侣,你小点心吧。”Lanbo替他拆掉身上的围布,又替他敷了密集修复的面膜,就去帮商飏剪头发了。
等一切都护理好,已经到了下午。楼下客厅里,白管家还指挥着人里里外外地擦洗,人来人往热闹得很。贝瑾尘从早上就一直心情欠佳,此时觉得闹腾得很,和商飏说了一声,背着画板就打算出去溜达写生,找找创作灵感。
商飏住院的那一周,贝瑾尘都没画出什么新作品。拉斯维加斯的画展开始前,他得补上一些新的画作。
“就去山上也不行,”商飏第一句就是反驳,语气熟练自然得让他自己都感觉到意外,他放下平板电脑起了身,“万一遇到蛇、遇到坏人,你一个人怎么办?”
“现在是法治社会,光天化日之下,哪来那么多蛇和坏人啊?”贝瑾尘觉得商飏就是太谨慎了,什么都能想到最坏的状况,可他健健康康活了二十八年,也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啊。
“我还是不放心,我陪你吧。”商飏披了件外套,牵着他的手下了楼。
两个人沿着别墅前的草坪往外走,远远瞧见围墙边,那只黑背正在树底下刨着什么,俨然一只狗型挖掘机,棕褐色的尘土肆意飞扬。
商飏唤了一声杰森,狗狗耳朵一竖,冲到两人脚边热烈地摇着尾巴打转,还不停地往远处的树下望去,似乎想要再主人面前炫耀自己藏起的好宝贝。贝瑾尘拉住商飏的手臂,直直往大门外走:“你这只狗就喜欢在院子里刨坑,藏了一堆垃圾,之后白管家会去处理的。咱们快点,再耽误下去天都要黑了。”
烽山别墅占据了半山腰以上的全部区域,从别墅大门的门禁闸门往上,所有区域都归别墅业主们私有,不允许普通的观光客进入,还会有保安定时巡防,所以贝瑾尘才说商飏过度紧张。
两人出门往山上走,杰森在后面跟着跟着,就开始转客为主,撒欢儿地跑到前头领路。
山路越走越深,景色也越来越好。贝瑾尘画作的风格是抽象派,但从自然风景中获得的配色、构图以及主题的灵感也很多,一路上走走画画,是不是还在小本子上记下一些冒出来的想法,商飏怕打扰他的思路,只静静的跟在他身边,眼神时不时警惕地瞥向树木间的空地。树林里的林荫小道绿荫憧憧,碎金般的阳光透过叶片间隙洒在两人肩上,调皮地跳跃舞动,空气中弥漫着桂花和露水混合的清新香气,贝瑾尘的心情从浮躁渐渐转为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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