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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D紧急回电视台开会了,摄像师们断掉无人摄像机的电源后也都撤了,倒是另两对伴侣,一直留到了最后并且坐进了二楼的起居室里。童宁挨着贝瑾尘而坐,把噜噜放在他怀里让他撸,灵动的大眼睛眨了眨:“我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我也是,”郑桑坐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半个身子倚着pumb的肩膀,“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好像很容易被别人欺负的样子,估计那只狗熊也这么以为,所以才盯上你的。”
贝瑾尘嗤笑道:“那他可看错了,我什么不行体能最行,他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就会让他这辈子都不行。”
“哎哟哎哟,押韵了押韵了。”pumb酷酷地比了个大拇指,所有人全都笑作一团。
沉默的气氛不再,一直都不算话多的丁瑞儿清了清嗓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其实我之前也被他骚扰过……”
可能那段经历带来的阴影太大,自己比较难说出口,在得到爱人眼神的示意后,活泼的童宁补充了其余细节:“瑞儿之前去试他的戏,结果就被他言语骚扰了,气得我——要不是我那时候在外地拍戏,我就直接去揍这个老色鬼了!”
郑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脏辫:“我们之前也有聚过一次,但那次狗熊没做什么出格的,我们没想到他今天会盯上你还这么嚣张,不然就提前让你防备了。”
商飏环抱着手臂,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闻言安抚地笑了笑:“你们不用自责,不是你们的错。”
大家坐着喝了点解酒的热红茶,又彼此留了联系方式拉了个微信群,就撤了。夫夫俩目送吉普和大众离开,白管家安排人收拾楼下楼上的残局,贝瑾尘笑嘻嘻地想和商飏分享自己刚才的“壮举”细节,在瞧见对方铁青的脸色后,笑容一点一点地从嘴角消失了。
“怎么了?”贝瑾尘心里毛毛的,抓住了他的羊绒衫袖子。
商飏紧握着拳,下颌线条像被刀刻过一般凌厉,抿起的唇线中仿佛蕴含着极为强劲的情绪。他呼吸着,胸口起伏了好几个上下,才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
贝瑾尘闻言,意外地松开了手,商飏揉了揉他的头,转身就大步朝书房走去。
等进了书房,他在书架上抽出那本他藏起来的日记本,打开钢笔笔帽,力透纸背的黑墨洋洋洒洒地在白色纸面上落下。
从这件事发生后,商飏一直在克制着情绪,可瞧见贝瑾尘轻松自然的笑、想到他自己时,他的情绪瞬间就崩溃了。
他没能保护好他爱的人,没能保护好贝瑾尘。
这种感受,对他来说并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小的时候,父亲打他和妹妹时,他有过;妹妹生了重病,没钱治病时,他有过;终于找了救妹妹的办法,却只能依靠收养她的外国夫妇时,他有过;甚至失去了妹妹的联系,再也找不到她时,这种强烈的愧疚感无时无刻地都在折磨着他。
所以他一直在拼了命的努力,不是为了富贵,也不是为了权力,只是希望在他爱的人需要保护时,他拥有保护他们的能力。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了,却还是让他爱的人在面临危险,让他爱的人在自己解决危险。
这件事不是任何人的错,是他的。
失控、愧疚、懊恼,商飏坐在书桌后,在台灯下单手执笔,选择用笔墨发泄所有情绪,独自消化排解,不让它们成为贝瑾尘的压力和负担。
一走廊之外,贝瑾尘靠在墙上,手指一下一下无意识地点着嘴唇,盯着紧闭的书房门若有所思。
商飏这是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失控的表情,不像是生气,但是什么呢?顺着今晚的时间轴捋一捋,贝瑾尘想来想去,只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他那时明明踹了熊德飞,却在所有人面前死不承认,对于行事正直为人高尚的商飏来说,一定冲击很大吧?在他的记忆里,自己可还是杂志专访中清冷脱俗的高洁人设啊!
糟了糟了,怎么在这里翻车了!
贝瑾尘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想去书房挽回一下,却停住了脚步。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还能怎么解释?可不解释也不行啊?
结婚三年了,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贝瑾尘想了十几分钟也没想出好法子,只好翻开手机通讯录,挑收藏的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的孟莎嗓音饱含睡意,迷迷瞪瞪地问:“儿子,这么晚什么事儿啊?”
“我就想问问,如果吵架了该怎么哄他啊?”贝瑾尘举着电话进了自己房间,小声发问。
“吵架了……”孟莎嘀咕了一句,又问,“为什么吵架啊?”
“吵架了?商飏欺负贝贝了?!”贝如松的大嗓门突然响起,差点把贝瑾尘耳膜震聋了。
贝瑾尘将电话拿远了点,“不是不是,诶,就是打个比方。能不能说重点啊,我急着呢!妈,给我个办法!”
“贝贝,怎么回事啊?!”贝如松插了一句。
“行了不是就行,你们是夫夫嘛,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自己琢磨吧!”孟莎像是和贝如松在电话那头抢手机,话一落下就挂断了电话。
床头吵架床尾和……贝瑾尘念叨了一句,把电话调成了静音,视线飘到了自己的衣柜,想到了那套黑色小恶魔套装。
战服一穿,老公应该就不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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