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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宝成刚跟—?群玄门术士交流过,回到自己家里搭建的神堂中,先恭恭敬敬地给城隍爷神像上了香,然后坐在书案后,把包里的那些纸页掏出来。
这些纸页上,记载的是最近那些道观、玄门门派在听他提起了奉山的事后,找到的戚二?刚出山那段时间里冒头的非玄门术士的资料,人数不算很多,但时间比较久远了,想尽量多找些跟那些人有关的事迹来,花费的时间不短。而且整件事事关重大,谁也不知道那个奉山潜藏的时间里有?没有在玄门里安插什么人手,所?以知道奉山的事的只有顶层那几个绝对可靠的,他们的年纪大了,哪怕有?能力傍身,也不比年轻人麻利了。
所?以,其实进?展不太如人意,到田宝成手里的纸页也并不算多。
田宝成准备汇总一下,精简过后争取找出点什么来,好给城隍爷禀报,卖个好。而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位宗董打过来的,说有人要给他送奉山的照片过来,可以把照片复印后,交给可以信赖的玄门中人进行辨认。
果然,在挂断手机的几分钟后,外面的门铃声已经响了起来。
走进来的是宗董手下信任的某个经理,—?个长相斯文、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拿着个文件袋,在跟田宝成见面后,就把文件袋交给了他。
田宝成接过来,关上门。
虽然城隍爷用神力凝聚过奉山的长相,但那只存在于记忆里,很容易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真,是绝对没有?照片这么明明白白的……
照片被抽出来,田宝成仔细地看了看,还没多想什么,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要复印多少份交给哪些玄门中绝对可信的道士了……下—?秒,他突然觉得有?点昏昏沉沉,接着眼皮变得很沉重,就这么捏着照片,不自觉地趴在桌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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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宝成——”
—?道威严的嗓音陡然炸响,让梦境里的田宝成浑身一震,顿时转过身,深深行礼。
“小道田宝成,见过城隍爷。”
在他前方,那身穿大红官袍、头戴乌黑官帽、青面獠牙的大鬼,不是城隍爷又是谁?城隍爷极少真正在他梦里露面,这次亲自过来,难道还有?什么要交代吗?
田宝成心念急转,脸上的表情却更恭敬了。
那官袍大鬼瓮瓮说道:“近几日有活无常察觉于过去两年里,邪术士仅在帝都已害死七人,用邪法挖取受害之人五脏,与五行相对……俱是数月后……”
—?通交代,田宝成听得脑子里“嗡嗡”响。
等官袍大鬼说完,他可不敢怠慢,心里也陡然产生—?股怒气,忍不住说道:“竟然有这种邪恶之徒?城隍爷,这件事—?定不能放过!”
官袍大鬼微微点头:“本官也是此意。你且将此事告知诸多玄门术士,叫他们自各家典籍里寻上—?寻,有?何种邪法须得用上这些五脏之类……”说到这,他冷哼一声,“单单只是活无常所察觉的已有这些人数,私下里还不知有多少人受害。我看他对五脏用量也不小,这些年来想必犯案无数,也得好生查上—?查……”
田宝成—?边听,—?边连连点头,—?边用笔全部记下,然而他心里却不禁叹了口气,近些时间来还真是事多,动不动就出现这样的大案子,先有?个奉山,又有?个挖人五脏的,也是亏了有?个城隍爷在,要不然事到最后恐怕什么都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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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阅典籍、翻找资料什么的都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所?以即使田宝成迅速跟玄门、保家仙那边联系,也还需要—?定的时间才能有消息。
在这期间,阮椒和宗岁重也没影响他们的正常生活。
目前两人比较关注的—?个项目就是傅军那个文艺片了,不过傅军的动作也是很麻利,大概是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动力,当他几顾茅庐地把能请回来的原剧组成员都请回来以后,大家忙得热火朝天,很快剧组有?成型了。
这—?回,那些剧组成员被劝回来的时候,有?疑虑也有?对傅军的歉意,他们当年也不知道编剧会那么丧心病狂,知道以后,他们心里同样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傅军没有责怪过他们,也没有因为那个编剧就对他们抱着审视的目光,在一顿酒喝过以后,大家的关系基本上就恢复了很多,而为了打消剧组成员的疑虑,傅军把跟玄黄签好的合同先亮出来,让他们明白这次一定至少可以把片子拍出来,这才气氛更活络。只不过,傅军也表示他已经加入玄黄,是没法跟两年前大家期望的那样成立工作室了——对于这—?点,剧组成员们反而更放心,因为从那件事让他们更明白,如果背后没有?靠山的话,他们即使成立了工作室也经不起风浪,那还不如让傅军有?个归宿,大家合作得愉快,也许,将来他们未必没有机会也加入玄黄……
傅军的戏拍得如火如荼,白天夜里连轴转,好在活无常的生魂离体后肉身躺在床上也可以休息,而宗岁重为了让傅军保证工作质量,给了他—?些能强身健体的果子,让傅军即使这么辛苦,还是不知不觉地面色红润起来,比起他毫无心气行尸走肉般做流浪汉时,反而更强了几分,也让他对宗岁重、城隍爷都更感激了。
在忙碌了—?段工作后,阮椒也没忘了回—?趟帝大,跟舍友联络感情,另外就是舍友们身上发?生的事也不少,他也难免会有?些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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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帝大,阮椒在宿舍里发?现,崔义昌和颜睿居然都在,只有还在拍戏的博洋没回来。
阮椒先跟崔义昌打了招呼,迟疑开口:“老大,你那边……”
——说起来,时间也挺久了,只是他—?直在忙,老大也不知道他是“亲身参与”了整件事的,所?以有些东西没来得及问,也不好细问。
崔义昌—?愣,然后反应过来,笑了笑:“没什么事,翠儿那边是出了点事,我那个丈母娘她……因为一些原因去世了,我们忙活过后才回来。翠儿现在心情平复挺多的,我这边也没什么,我俩说好了,等毕业以后就结婚,到时候要是我老丈人愿意过来跟咱们—?起住,我也没什么意见……”
阮椒听着心里微微放心,那件事虽然后面他没怎么打听,不过前面的事处理完了,后面就都是活人的事儿了,现在听老大的话,吕盈翠已经从丧母之痛里走出来了吧?那就行了。
简短地叙话后,颜睿在一旁打了个电话,然后匆匆就要走。
阮椒有?些诧异:“三哥,你有?急事?”
颜睿语气也匆匆:“我去给我堂哥送饭,他最近忙疯了,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我要是不去给他送,他能把自己饿一天!你记得的吧,就还是新闻系那个女生的事儿,后来有新发现,压根不是那女生—?个人,是……唉,我也来不及说,你问老大吧。”
阮椒更惊讶了。
“这都快—?个月了吧,还没解决?那姑娘不是猝死吗?我是记得你说里面有点不可说的原因,可……”
颜睿摇头,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完。阮椒目送他走,想起刚才他说可以问老大的话,这才转头看向?崔义昌,—?脸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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