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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言之死,只关系下西楼,其实与众人并无关系,但为了看个热闹,大家还是早早来到奉槿台——奉槿台位于槿山最西面,是下山的必经之路。因此地辽阔,景色怡人,台后便是一方瀑布,水泽长年奔流不息。四周花盏团簇,唯槿花居多,白日不太明显,到了夜晚日落后,方可见其美景。
台中石阶错落有致,也省去了搬椅子的麻烦。
是以,四宗便将此地设为了比武斗灵、宴庆欢聚之地。
浮情风现为浮宗代理宗主,自然是上上座,他旁边是夏正垣,位于左右稍低的两个位置是飞蓬和休作。
楚夏和休月还有飞一鸣则坐到了下首。
她抬头迎着山上阵阵怡风,遥看了台上的浮情风一眼,却没想到他也同样在看着她。
楚夏一慌,竟然心虚地转过了头。这时休月刚好剥了一个核桃递过来,“像这种看比赛的时刻,当然少不得零嘴。”
飞一鸣可怜巴巴伸过手来,“我的呢?”
休月一瞪他,“没你的份儿。”
飞一鸣不服气地咕哝,“从小到大,你心里就只有不落,几时有过我的存在。”
休月掰了个核桃仁,把他的嘴堵上,“这样行了吧?你的嘴不是吃东西就在讲话,真是麻烦……”
“谁的嘴不是用来吃东西还有讲话的?”飞一鸣边高兴地嚼着核桃仁,边含糊不清道。
楚夏可没有心思吃核桃,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因为她也想知道,浮情风到底能不能打得过四只灵兽。这可是她在书中后面的剧情了,眼前竟提前了这么多。
天空中本来晴朗的天气,骤然乌云遮日,奉槿台上的大风卷了周围的花盏丛,掀起了几丈之高。
在乌云中,四只神态各异的灵兽跃过乌云,在天际穿梭,远远看去,倒像是四条颜色不一的光线在天空乍开。
楚夏用手背挡了挡风,眯着眼睛抬头看天上。此时的四只灵兽已然从云中俯冲下来,就在快要冲到地面上时,又一个漂亮的弧度拐了个弯,冲上了天。
一只两只三只四只,就这样来回穿来穿去,看得人眼晕。
司徒瑾言和尚九立在奉槿台两边,手持两柄长剑,动作相同地做出指挥。
四只灵兽倒也听话,一个个都从天上飞了下来,将尾巴立在地上,身体一挺起,也有几丈高。
锁春秋的七彩鹓类似凤凰,全身的羽毛五彩斑斓,头似鸡,身如鸟,拖一条长长的如剪秋般的尾巴。它长约十米有余,站在地上时,尾巴高高翘起,扫落旁边树顶上的一片嫩叶。
不碪行的靛虬龙通体散发着幽绿色的光,头上无角,四只短小,如马驹一般撑俯于地面。龙尾如蛇,只尾尖卷翘于天。靛虬龙站在地面上,看不出其高度,但它的尾巴拖地至奉槿台的台边上,足见身长也有三四十米。
最后则是雁声归的苍阳麟,全身灰白,站姿如骑士,高挺长脖颈,两只前腿笔直,两只后腿略弯,脖子长度与身体持等。自头顶开始至尾端是接连不断地麟鬃。苍阳麟是四只灵兽中身形最短的一种,不过十米,但脖颈略长的缘故,让它看起来从气势上就碾压了其它三只灵兽。
再加上通体赤红的赤夜蛟,这四只灵兽一站到奉槿台上,众人皆是向后缩了缩。
楚夏用手遮住眼睛,可马上又强迫自己坐正挺直。因为夏不落从小便与它们同生同长,根本不会害怕。
夏正垣最后向浮情风确认道,“浮二爷当真要斗灵兽?”
浮情风看起来心情不错,他只用余光淡淡扫了下夏正垣,便起身举步走下了高阶。
身后的飞蓬打了个哈欠,“什么时候开打,我都等得不耐烦了。”
休作一只手肘撑在石阶上,半倚半靠道,“不用着急,快了,等我们这位浮二爷确认完了,就可以开打了。”
“确认?确认什么?”飞蓬不解道。
“确认它们是不是那四只灵兽啊……”休作哈哈大笑起来,弄得飞蓬有些听不明白。
浮情风先是走到赤夜面前,还是用手拍了拍它的脑袋,赤夜知道自己要与他一战,竟然流下了眼泪。
“没事,不用哭,你尽力便好。”浮情风像安抚一个孩子般轻声对它讲话。
司徒瑾言看到这幅画面,欲言又止,她深知赤夜是不会对浮情风攻击的。她了解赤夜,它很少会哭,若不是真的伤心了,又怎么在他面前哭。
尚九还算客气道,“浮二爷,希望你说话算数,如果打不过它们,就让我们去梭历山。”
又出来一个凑热闹的,浮情风莫讳地看着尚九,正揣测他这话的意思。司徒瑾言就已经出言提醒他了,“尚九,不得无礼。”
尚九虽一粗人,但却是很听司徒瑾言的话,转了转眸,任由他去了。
浮情风依次看了看这四只灵兽,转身淡声对陈宗长道,“可以开始了。”
***
正如司徒瑾言所想一样,赤夜蛟在下面悲鸣不断,它眼中的泪可以淌成一条河。而另外三只灵兽围绕着浮情风开始进行攻击。
浮情风无剑无刀,他镇定自若地站在它们中间,只拿出了埙,吹起了悠扬的旋律。那旋律只慢不快,说不出是悲是喜,平淡无奇。
每一次的攻击,他只是闪一下身,哪怕三只灵兽鱼贯进攻,他也是身形快速闪躲,看意思没有要攻击的打算。
楚夏却在心里暗暗为他叫好,不愧是浮情风,处事沉稳冷静,总能以不变应万变。
但此时,听着休月丧气的叹声,和飞一鸣抹着嘴砸吧的欢笑声,她只能面色平静地继续观赏。
看台的众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打法。
休作手到嘴边,摸了摸自己的唇,指甲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状似粉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挥洒到空中。
只见苍阳麟顿了下,尔后便像发了疯一般攻击浮情风。
浮情风目光一凛,身体一转,躲过了它的攻击,可苍阳眼中的腥红让他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埙。他一面闪躲一面口中念念有词,近观者都已发现,浮情风的额头上已渗出了些许汗渍。
不多时,赤夜仰天长啸一声,调头朝苍阳而去——
“赤夜,回去——”浮情风喝了一声,愣是让赤夜定在了半空中。
它似乎有些为难,但浮情风的命令它又不敢不听,只得悻悻地又站到了地上。
浮情风站在地上,双脚自身体周围画了一个圆,当苍阳再攻来时,他食指一点它眉心,苍阳立时倒地。
休作大惊,一时间竟忘了收敛,蓦地就站了起来。
休月气得跺脚,“该死的苍阳,这么没用。”
浮情风没有迟疑,回身又点了七彩鹓和靛虬龙的眉心。三只灵兽逐一倒地,胜负已分。
陈宗长脸色铁青,没想到这浮情风竟然会法术。
他只能避重就轻道,“我早就说了,你根本就是来历不明,四宗之人皆没有如此高深的术法,就算是四位宗主也是如此,你是如何会的?”
浮情风耐心告罄,出言也不善道,“我是如何会的,兄长都没有过问,“你一个宗长,也能问我?”
“你……”陈宗长语塞。
飞蓬歪着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帮谁才好,好像哪方都有理。
夏正垣缓了口气,起身道,“好了,如今胜负已分,愿赌服输,此后还请各位不要再提去梭历山之事。”
楚夏垂着眸,有些看不透他了。
***
这场斗兽大赛,在陈宗长呕血,飞蓬意犹未尽,休作不屑一顾,和夏正垣如释重负中告终。
就在大家都要离场时,尚九突然站了出来,“浮二爷,不知道我尚九有没有资格向你挑战?”
司徒瑾言疾声劝阻,“尚九,你疯了吗?”
尚九有几缕长发飘到了额头,正好挡住他额角的一块疤痕。他目光坚韧而倔强,带着七分痛苦,抬了抬下巴,“我没疯,浮二爷放心,我也不赞同四宗去梭历山找暗夜邪灵……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去梭历山……”
浮情风打量着尚九,人虽粗,但话却不粗,他是要凭一己之力去杀了暗夜邪灵,不愿牵连四宗,可见他与暗夜邪灵也有不共戴天之仇。
浮情风站在高阶上,稳步向下走,走到尚九面前时,唇边的笑容有些苍凉,“我不想和你打。”
说罢,他便举走继续向下走,身后的尚九握紧了拳头,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和自己打,挥拳就抡向了浮情风的后背。
“小心身后——”楚夏大声喊了句。
她不会武功,用跑的也赶不过去。可是浮情风头也不回,全然当没听到,还是一路徐行。幸得司徒瑾言动作麻利,飞身挡住了尚九的拳头。
那一拳不算重,但也用了他五六分力道,就这样生生打在了司徒瑾言的左面锁骨上。
司徒瑾言吐了口血,倒地。
尚九急忙扶住了她,难掩脸上的懊悔与心涩,“司徒……”
“尚九,你够了,不要再闹了,你还嫌闹得不够吗?”司徒瑾言口气虽在质问,但目光却是在心疼尚九。
她颤巍着一只手抚上他额角的疤痕,轻摇着头道,“我知道这道伤痕对你意味着什么,但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能放下?”
“对不起司徒,对不起……”尚九垂着头,竟也垂下了几滴泪。他双手紧握着司徒瑾言的手臂,似乎那就是他全部的痛苦。
浮情风见这副情景便没再多说什么,径自继续往前走。这奉槿台上的人已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面面相觑,麻利儿都赶紧走人,担心殃及池鱼。
浮情风走到阶下,倒是走到了楚夏面前,彬彬一笑,“方才,多谢少夫人提醒。”
楚夏觉得他笑得有些可恶,于是瞪了他一眼,就连身后的休月都白他一眼道,“谁想提醒你……”
再转头找飞一鸣,这厮肯定跟着飞宗主回不碪行了。
休月狠狠跺了下脚,又撒娇央求道,“不落,咱们也回去吧,别呆在下西楼了。”
就在夏正垣走时,问她要不要回下西楼,被楚夏一口拒绝了——
开玩笑,她是一定要把浮情风送到梭历山去见黛鸢的,怎么可能现在离开,所以她坚定地拒绝了。
休月就算是撒娇,也不能改变楚夏的决定,“你先回雁声归吧,我还不想回锁春秋。”
楚夏目光寻着浮情风就追了上去,休月又气得跺了下脚,还是不舍得自己回雁声归,只能悻悻在跟在了楚夏的身后。
***
楚夏跟着浮情风回到下西楼后,本以为他会先去见浮孝风,但他回来后就匆匆奔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楚夏因为对他好奇,左右瞧了眼,周围没有人在,于是她猫着腰走到了浮情风房间门前。那里正好有一处硕大的花盏,够藏一个人的。
楚夏躲到了花盏中,耳朵贴在了窗户上——
浮情风回到房间后,先在房里踱来踱去。对于四宗要去梭历山的事,他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单手结界,自半空中幻化出了一观望镜。
顾名思义,镜中如云雾缭绕,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唯可以和想见之人见面——
此时观望镜另一端,是一个略显妖娆的男子,化着淡妆,前胸坦露,一袭玫红色的衣裙长长垂落在地,他手拿着一方纯白丝帕,丝帕的一角还绣了一只花形,这一看就是女子用的东西,而这男子却用的甚为顺手。
浮情风无视对方向他抛来的媚眼,便急急交待道,“清允,劳你去一趟暗夜宫,嘱咐黛鸢,不论什么人在山下宣战,一律不得下山。”
清允拿着丝帕掩唇笑了笑,“师兄至于这么心急吗?都这么多年了,暗夜宫与四宗不也是相安无事吗?”
“现在不一样了,”浮情风闭了闭眼,面色痛楚,“浮言,他死了——”
“什么,浮言死了?”清允一张美艳的小脸瞬间苍白,“是,暗夜杀了他?”
浮情风摇头,“我觉得不可能,所以让你去暗夜宫看看…….”
“好,我知道了,立时就去,”清允在观望镜中看着浮情风,心疼地一叹道,“你也别太伤心了,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轻柔道,“等你回来,我给你炖点补汤喝……”
浮情风被安抚得甚为心暖,连笑容都暖了起来。
楚夏在窗外偷听得甚为不清楚,但有一点她听到了——梭历山,他让人去梭历山通风报信?
怎么会这样?
楚夏搞不明白了,到底这个世界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浮情风好像跟暗夜邪灵很熟的样子?
只是浮情风讲的不是太明白,楚夏也没有完全听清楚,否则她早就破门而入去问个究竟了。
正在纠结时,正好园丁拿了一个大盆,正在挨个花盏泼水。待到这处花盏时,也没注意楚夏在里面躲着。
结结实实的一盆冷水就泼了下来,楚夏失声大叫着跳了出来,把老园丁都吓了一跳,“少夫人,您怎么躲在这里?”
楚夏顶着一身湿漉漉地衣服走出来,哪里还顾得上辩解,头发都在往下滴着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浮情风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当他看到楚夏的那一刻,竟然先笑了出来。
楚夏本就狼狈,他再一笑,彻底把她激怒了,“笑什么笑?要不是因为你……”愤怒中,楚夏还知道偷听之事不能讲出来。
浮情风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递到她面前,“你是选择先擦干,还是先骂人……”
楚夏……
她的确没有骂人的道理,明明是她先偷听的,若浮情风追究起来,她要如何解释?
但楚夏不怕,他若真的追究,她正好要问个明白。
老园丁心明眼亮地麻利儿走人。
楚夏擦完了头发,还是没好气儿地瞪着他。更可气的是,浮情风正用着饶有意味的目光也在看着她。
“你在门外偷听?”
楚夏咬了咬唇,敢做她就敢承认,“对呀,我就是偷听你讲话,你说,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浮情风转头看了眼自己的房间,挑着一只眉稍笑道,“女人呀,我金屋藏娇。”
“我不信。”她听得出,方才与浮情风讲话的那个声音,虽然有些娇嗲,但绝对是个男人。
浮情风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少夫人若不信,可以进去一看。不过她们衣服尚未穿戴整齐,如若冒犯了少夫人,还请海涵……”
“你……”楚夏看他那一脸流氓无赖的样子就来气。
她是真想冲进去打破他的谎言,可又一想,她若是这样大咧咧地进了浮情风的房间,传出去成何体统。
说不定,浮情风正等着请君入瓮,好让她有理由回锁春秋去。
想到这里,她又平静下来,“我才没这么傻,自己跑进你房间去……”
浮情风当真面色欣慰,却忍不住又调笑道,“原来你还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不对,那为什么做出趴墙角偷听的事儿来呢?”
楚夏……
她明明可以意正言辞地告诉他,因为他的可疑,所以她想要调查他。她还可以指出他刚才明明差人去了梭历山,分明跟暗夜邪灵是一伙儿的。
但楚夏将这些话在大脑中过一遍,发觉不妥——
如果她现在全盘托出,以浮情风的颠倒黑白功力,势必能反驳她。反倒显得她蓄意陷害他,这样她就处于略势了。
在没有真凭实据前,她还不能讲出自己听到的事情。
楚夏清了清嗓子,还是意正言辞道,“谁说我趴墙角偷听你讲话了,我在摘花……”
浮情风万分佩服她谎言拈手就来的功力,但她既然不讲,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点头,“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改日我亲自摘了给少夫人送去,你看如何?”
最后四个字,略带了威胁的口吻,楚夏冷笑道,“浮二爷院子里的花,你敢给我也不敢要……还望你好自为之,万不可做出伤天害理之事。”
浮情风笑吟吟地一沉首,“多谢少夫人提醒。”
楚夏全身湿得难受,也没功夫跟他在这儿磨嘴皮子,赶紧回房去换衣服比较实在。
***
晚上,楚夏和休月在院子里乘凉,休月托着腮,突然问楚夏,“浮言的尸体什么时候入殓?”
楚夏摇摇头,又剥了一个核桃,“不知道,浮情风说先不入殓,谁知道他还想怎样?”
楚夏又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么大热的天气,尸体停这么多天不都臭了。可为什么浮言的尸体却还是完好无损,一点气味都没有。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浮情风,定是他施了什么妖术。楚夏一阵头疼,看来真不能以书上的剧情来推敲,还是先想想,这个浮情风到底是什么来历吧。
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楚夏不禁耸下肩。山上的气候过夏天刚刚好,入了夜,不仅没有潮湿的感觉,反而还会让人感到寒气阵阵。
其实若没有这些琐碎的事情,楚夏倒还觉得这书中的世界很美妙。空气清爽,没有雾霾没有辐射。绿植覆山,可以呼吸到绿色的空气。这下西楼又有人侍候,不用做饭,不用工作,天天睡到自然醒,这是人类最满意的状态了。
只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为了浮情风的事大伤脑筋。
休月又咕哝一句,“就数他最讨厌,停着尸体做什么?”
楚夏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现在他是下西楼的代理宗主,他的话也没人敢反驳。
剥了几个核桃,就有下人匆匆来报,“少夫人,司徒灵宗说,赤夜自从回来后,就一直不吃不喝,所以想请您过去一趟……”
楚夏打发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她焉焉地站了起来,一只灵兽,几天不吃不喝也死不了,管它干么?
只是楚夏深知赤夜于下西楼的重要性,在这个擅养灵兽的世界里,各宗的灵兽都是命根子。
休月趴在石桌上懒散地不愿起来,“要去你去,我不想看见浮情风……”
楚夏一想也对,浮情风肯定会去,她去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在这里吹吹夜风,吃点核桃。
她又坐了下来,可是尚未离开的下人还在一旁等着她,看意思,她若不去,下人也不会离开。
楚夏撑着双臂又重新站了起来,无精打采地踩着棉絮而出。
到那时,浮情风和司徒瑾言都在,那赤夜也是个撒娇的孩子。浮情风拿给它的食物,它看都不看就一扫而光,而司徒瑾言喂给它的东西,它却一口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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