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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宦官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容时,道:“老奴以为,殿下不可再与陛下僵持。”

容时一听脸色更冷,他?打断了老宦官即将出口的话:“不用说了。你可以出去了。”

“殿下。”老宦官声音加重,苦口婆心,“您如今困在东宫,就算有?皇帝的宠爱又能如何??日后新帝登基,第一个要处置的就是您。”

容时静默不语,老宦官又?道:“我知道殿下心里的怨,也知道殿下的苦,毕竟当初在冷宫是我看着殿下的。”

“既然如此,你就不应该说这话。”容时别过头道,“错了就是错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就是有,对我也是没用的。”

老宦官道:“殿下难道就甘愿像现在一样受人掣肘?”

容时眉头拧成一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除非迫不得已,我是不会和他?服软的。从前我势单力薄,向他?下跪,任他抱我,但如今我有?什么?必要要和他?服软?”

“难道殿下眼中的迫不得已,除了景大人再无其他了?”

“再无其他。”

老宦官一噎:“殿下!”

“行了,你出去吧。”容时重新低头阅读,不再理会他?。

容时手中的书简是离国学馆里最?常见的那一种,书中的内容他早就倒背如流,但这卷书简仍然是容时最常翻阅的一卷,边缘还已经有?了因?而被频繁抚摸而出现的光滑。

这卷书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上面有景淮的批注,而且这本书里,有?一句话是容时最喜欢的。

“君子肃肃,藏之求之?。”

藏之求之?……

囚之?。

容时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默念了三遍清心咒。

“殿下,二公主来了。”李成水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

容时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容筠比容时大一岁,已经到了该出嫁的年龄。虽然被退过婚,但容筠毕竟是一个公主,不会愁嫁。

其实容筠的心里有?一个意中人,但她却迟迟未嫁。

皇室子女的婚事由不得自己,皇帝有?意让她嫁给唐远大将军,容筠心里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唐远现在正在边境,还有?一个月就要回上京,到时候,容筠和唐远的婚事就要提上议程了。

“二姊不如逃婚。”容时建议。

容筠好笑道:“你怎么还是个孩子想法?我从前其实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过可能随着年纪的增长,见?识了许多,也明白了许多,我的看法也随之改变了吧。我身为皇室公主,有?自己的责任和担当。我享了皇室带给我权利,那我就要反过来承担一定的责任。如今是离国危急存亡的时候,如果我的婚事能起一点用处,拯救离国,我还是很愿意去做的。”

容时不解:“那么二姊的那个意中人呢?”

容筠沉默半晌,她抬起头看向窗外,目光悠远:“不过是上元佳节匆匆一见?,算不上意中人。”

“可二姊还惦记他?,不是吗?”

容筠茫然片刻,而后收回视线,对着容时无奈一笑:“只是一点遗憾而已,当然还是责任更重要。”

容时垂眸瞥见手中的那卷书简,道:“若是我,肯定是要选择意中人的。”

藏之囚之?。

“你不一样。”容筠温柔笑道,“你被皇室亏欠过,所以你的责任就只是过好自己这一生。”

容时沉默不语。

“阿时,我并不是来劝你原谅父皇的,只是你也不要和父皇做对,父皇近来……越来越残暴。我真怕他?再次伤害你。”

皇帝近来越发残暴,景淮今天也跟他?说过类似的话。因?为皇帝一直以来都是一副暴戾的模样,容时没有?多想,就没有?追问。现在看来,恐怕不止如此。

容时道:“他?又?做什么?事了?”

容筠犹豫半晌,然后忽然靠近他?,低声道:“父皇欲加重赋敛,几个官员因?为进谏,被父皇当众杀了头,于是满朝莫不敢言。父皇不许人往东宫传消息,故而你不知道,我告诉你是想提醒你这其中的危险,你可万万莫要说出去了。”

“离国气数将尽,暴君的出现很合理。”容时淡淡地说道。

容筠对容时的冷淡没有表现出什么?,就像她说的,容时是被亏欠的那个,有?什么?样不同于世俗的想法和做法,她都可以理解。但容筠不一样,她从小享尽皇室的福,而这些福,都是从黎民百姓身上获取的。百姓养了皇室,百姓是离国皇室的根基。对于容筠而言,她生是离国的人,死是离国的魂,对于离国气数将尽这件事,容筠是难受的。

她吐出一口沉重的气,又?对容时道:

“而且,父皇新进纳了一名少使,这少使我见?过一面,长得比钩月夫人还要艳丽娇媚,因?而甚得父皇宠爱。最?近因?为她的枕头风,许多重臣良将都死于非命。虽然这个少使瞒得很紧,但是伺候她的一名二等宫婢曾受过我的恩,她跟我说,少使有孕。这女人的野心都写在了脸上,你又?是太子,所以我怕她对你不利。”

容时垂着眼眸,“嗯”了一声。容筠观察了片刻,没有看出容时的一点想法。

她在宫里长大,察言观色是一流,鲜少有?她在一番谈话后还摸不透心思的人。

容时这极淡的模样,容筠分不清他?有?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她只得强调道:“你小心一些,有?什么?事,先顾着你自己。”

又?正常闲话几句,容筠起身告辞。

“阿姊。”

容筠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方才没听清容时喊她的是“二姊”还是“阿姊”。

容时从书案旁边取出一块圆形的玉石,玉石在光线下呈淡淡的红色,似火焰,似烈日,极其明艳的色彩,却通身泛着一股冰凉,大为异常。

“这个,阿姊拿着。”

容筠问道:“这是?”

“阿姊还是不要多问了。”

容筠点点头,揣着玉石就往外走,忽然容时又叫住了她。

“?”

容时定定地看着她:“阿姊可要日日佩戴它才好。莫忘了。”

容筠笑:“若是忘了呢?”

“忘了?”容时头略歪向一边,轻声道,“那就会发生很严重的事。”

容筠看着如今已经比她高出很多的少年,看他?毫无波动的眼眸和认真的表情,莫名觉得这里的气氛有?些渗人。

她摇了摇头,甩掉那种奇怪的感觉,道:“放心吧,我一定日日佩戴。”

四天后,一直如同神隐的东宫重新出现众人的视线里。

自从被皇帝重新册封为太子后,容时一直都以养病的理由拒绝外人的打扰,除了第一年还出席过皇室的各种活动外,之?后几年,他?就鲜少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时隔四年,东宫才以一种绝对震撼人心的方式登场。

这件事的起因是皇帝陛下撤了景淮太子太傅的职位,而任命卫瑜卫大人去教?太子,哪知道,才第一日,卫瑜就找皇帝主动辞了这个职位。

卫瑜跪地,红着一张脸,道:“微臣教不了太子殿下。”

皇帝问他原因?。

卫瑜坑坑巴巴地说了原因?。

原来卫瑜一进东宫,太子殿下就拿着一把弯刀抵住了他?的脖子,不许他进门,反而挑起眼里很是张嚣张地说:“想当我的太傅,必要在论战之?上赢过我才行。”

卫瑜素有?才名,如何?能忍受被一个年轻后生质疑,当即就像给他?一个教训,毕竟是太子自己要求的论战,倘若被自己欺负哭了,也怪不得何?人。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卫瑜输了,不然怎么会来请辞。

只是输得过程太过崩溃,让卫瑜难以接受。这太子年纪轻轻,却仿佛无所不知一样,又?才思敏捷,观察力敏锐,让卫瑜战的是毫无还击之力。

这件事很快在朝廷中传了开来,短短几天,已经又?不少士子请缨,但无一例外,都惭愧而归。

本来还有?一些自负有?些才华的人跃跃欲试,但一个白发老先生同样铩羽而归时,所有?人都歇了心思。

“殿下前途不可限量也。”老先生出来后对宫外围观的众人含泪道,“我离国有救了啊!”

声声悲凉,字字沧桑。

所有?人面面相觑:“老先生,治国理政可不是简单的事,光是读书好可没用。”

“对啊对啊。”有?人七嘴八舌地附和。

又?有?一个士子小声嘀咕:“太子都没有?学过理政,若说他?文学造诣高,我服,但要担老先生一句‘离国有救’可担不起吧?”

这老先生乃是离国一代名家徐三又?,虽然名声不如魏先生响亮,但也是凭学识而成?为离国士子们崇敬的对象的人。

老先生却没有?与他们辩驳,他?许久没有这样心情畅快了,他?要回家让老婆子给他?上一壶好酒,他?要酣畅淋漓地大醉一场。

众人满腹心事地散开,东宫门外重新归于冷寂。

第二天巳时初,东宫的门再次被敲响,李成水嘀咕了一句“还有?完没完”,然后在院子里找了一个好位置打算好好看一看那些自命不凡的士子们兴冲冲来,灰溜溜走。

东宫的门被两个守门的小宦官一边一扇,推着打开了。

容时同时拔出一柄弯刀。

这把弯刀和容时幼时常用的那把不一样,对于如今的容时来说,那把刀太小。

弯刀出鞘,寒光乍现,迅疾而精准地架在了来人的脖子上。

然后,容时当场愣在了原地。

“陛下重新让我来担任太子太傅。”景淮侧目去看那柄锋利的刀,微微笑着道,“景淮才疏学浅,还望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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