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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中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本来能睡一下午课的姜宁也睡得不安稳。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就已经拿着请假单跟着戚泽洲大摇大摆地出了校门,坐着城际轻轨来到了位于艾勒星域第一区的第一综合医院。
尽管只是家医院,但姜宁也是第一次堂堂正正地来到这种上流人士的场合。
她不太懂这里的科技含量,但相比她曾经去过的不入流小医院,这里显得过于空旷。
窗明几净,安宁祥和,一个个长相或美丽或俊美的引导员更是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光屏上的名单全是足以让各家医院争抢的医学人才,且大部分人都是处于空闲候诊的状态。
果然,最多最顶尖的医疗资源果然是只服务于最少的金字塔顶端的人。
为了让上流人士有更好的体验,医院放弃了现如今主流的AI服务,而是聘用了真人进行引导。
戚泽洲只负责把人“护送”过去,充当无情的刷卡机器,随后他只需要在门外等待。
姜宁深思熟虑后,也确实想要借此机会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她会尽可能不让戚泽洲看到她的数据,如果她拦不住,戚泽洲配合那也就罢了,若是他不配合,她也会为了大局撕破脸面。
经验丰富的引导员并不会刺探她任何个人信息,仅仅是柔声细语地指导着姜宁换上一身特殊材质的检测衣。
随后她让姜宁躺进一个类似治疗舱内的容器内,叮嘱她睡一觉就好。
本来因来到陌生环境而神经紧绷的姜宁听到了一支舒缓的歌曲,好似儿时母亲哄她安睡时哼唱的童谣,让她下意识陷入了睡眠。
等她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检测舱,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床上。
周围是3D投影的烂漫星空,一盏小夜灯旁坐着一个人,皱着眉的姿态让姜宁来不及欣赏对方的容颜,心里便打起了鼓。
“我睡了多久?报告……”姜宁脑子中转过千万条应对举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侧长长的发丝遮住了双眼,藏在被子下的手已经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控制住戚泽洲。
来硬的也在她预料范围内,不过看在对方热心的傻样上,姜宁的想法仅限于吓唬吓唬这位人傻钱多的富二代。
因为她没有杀意,加上光线昏暗,戚泽洲想着其他事情,也便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你在检测过程中睡了半小时,刚把你送到这张床上没两分钟也就醒了。”戚泽洲拿出了手中包装精美的大信封,“至于报告,在这里。”
尽管戚泽洲想了解她的体检结果,但他更以她的信任度和未来合作为重。
看到那个完整的复古火漆印,姜宁也就确定了戚泽洲确实没有打开来看过。
抬起头,温暖篝火般的小夜灯光芒照进了她的眼眸。
说不随意侵犯她隐私,还真一板一眼地这么做。
这样老实的大傻子这世间真的存在么?
七岁后从未如此被尊重的姜宁按捺住了起伏不定的心潮。
来不及感慨更多,姜宁吐出了一口气,暂时收起了与戚泽洲撕破脸的打算。
戚泽洲把手中的信封递了过去,下一句话又将刚吐出一口气的姜宁的心脏攥紧了:“不过,医生刚刚找我谈了谈。”
“说,说什么了?”乖巧温顺的小猫咪害怕地缩了缩头,再次微微眯了眯眼睛。
因为是他支付了这笔昂贵的费用,所以医生只需要对他负责就可以。
戚泽洲回忆了下自己与医生的对话。
戚泽洲缓缓开口:“现在,我知道你受过多少伤了。”
系统给的剧情并非是从姜宁的视角出发,因此戚泽洲对于姜宁过往的印象并不直观且深刻,直到这次被那位误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姑娘的医生耳提面命地教导,他才亲眼见到了以伤疤形式印在姜宁身上的过去。
“根据医生的阐述,自从你七八岁到十二岁左右,肋骨、大腿骨等多处就被打断了十次以上,多处肌腱存在过度拉伤迹象,这些伤以现有的医疗技术,你若是被正规医院全力诊治,是不会留下印记被现在的仪器检测出来的。我无法估计在那五年左右的时间内,除却那些能被检测出来的重伤,你还受过多少苦楚。”
“而从十二岁到目前,你的大部分伤势还算有迹可循,虽然骨头、撕裂等伤势不再出现,但依旧可以见到你肩头的数个烟蒂的烫痕、一层还没怎么治好就又添了一层的各种伤,全身上下每块地方几乎都没有幸免的。”
“那医生说,要不是这里是艾勒星域,以他大夫的天职,绝对是要带你报警的。”
听着戚泽洲的诉说,姜宁在心里摇了摇头。
除却七八岁那时候还对那所谓的正义抱有一丝期望而招致的毒打外,后来所受的伤,她都觉得值得的。
当那对畜生邀请诸多位高权重的领导来家中办酒宴,她带着满手血污,拖着自己亲手打断的腿,一摇一晃地从楼上走下时,那些政要、记者、贵妇的脸上可谓是开了个染色坊,尤其是那叔叔婶婶的表情,让被剧痛缠绕的她甚至想要做个扇形分析图好好分析。
同时,她还毫不客气地将断腿这件事栽赃给了与那对畜生如出一辙的某位堂弟,那晚宴席草草结束后,她如愿以偿地听到那个养尊处优的堂弟被颜面尽失的父母揍得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直接断了两条腿,算是她的伤势乘了个二。而她则被那对要面子的夫妇请了最好的医生,恢复到了前所未有的良好状态。
尽管如此,那对畜生所谓的“好男人”、“好妻子”、“慈善家”的伪装还是被她撕得什么都不剩,就算他们继续苦心钻营,更加尽心尽力地到处捧臭脚,升迁的速度还是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
十二岁后,伴着某个小堂弟的出生,那位大堂弟的地位骤降,吃了无数次闷亏后更加不敢惹她。她的演技也是水涨船高,为了在未来把她卖个好价钱,那对畜生也不会做的过分。
至于其他的伤,那就是没什么经验的她自己开展特训、参加地下比赛时留下的,更加不值一提。
“其他呢?”姜宁没有立刻拆开文件,她更在意自己伪装的虚弱有没有被揭穿。
戚泽洲看待她的目光逐渐发生变化,七岁从锦衣玉食的天堂落入地狱,遭受如此大变及虐待却依旧能保持自己的人格,这个任务对象虽然怯懦单纯,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坚韧。
他紧皱着眉头,本来想要问她有没有反抗,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变:“一切都会变的。”
只要继续保持这股内在的坚韧,好好学习,她绝对可以拯救她自己。
姜宁听懂了这句话背后别扭的关切,她不习惯这样的对待的,因此只能继续生硬地询问:“医生,医生他还要说什么吗?”其他还有什么,戚泽洲迷茫地下意识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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