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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大波乌鹫来袭,林晚艰难地仰着脖子,奋力挥动双手和这些体?型庞大的怪鸟们战斗着。

乌鹫的数量是那么地多,乌鹫的攻击是那么地猛烈,林晚的?攻击几乎无法伤害到任何?它们中的?任何一个,每次都只能艰难地把它们打出去,然后又再次和那些卷土重来的乌鹫战在一起。

大风呼啸,林晚用半边身子死死抵住崖壁,另外半边身子把纪寒声护在自己身后,顽强地和乌鹫们拼杀着。

纪寒声是被“锵锵”的?金戈交击声吵醒的?,当他摆脱沉重的?困意,从昏沉中醒来,只看到林晚的?脖子上?有一滴汗在慢慢滑落漆黑的?发间。

纪寒声的呼吸一滞,喉头动了动,偏开头去。

透过林晚的?后脑勺,纪寒声看到了乌鹫巨大的翅膀和冰冷尖锐的?嘴尖在阳光下反射着漆黑的?光芒,也看到了林晚艰难挥动的剑。

一只乌鹫用自己巨大的?翅膀朝林晚拍过来,林晚笨拙地舞动剑尖去刺,一刺没刺中,林晚只好用自己的?手臂挡了一下,好让对方因为攻击在自己身上而?被防具弹走。

纪寒声动了动手,才想起自己手脚皆被死死束缚,根本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进行还击——这也是囚崖的?本来目的。

束缚住人的手脚和身上灵力,吊在悬崖上?,以大风侵之?,以妖兽啄之?,这本来就是置人于死地。

如果这都不死,那才能叫老天都舍不?得?他死。

他当然是该死的,只可惜他这样被人厌弃的?卑贱的人,也有人肯怜惜他,愿意为他来这里受苦,愿意在妖兽的嘴里举起娇弱无力的?手为他一战。

纪寒声看着自己身前奋力战斗到大汗淋漓的?人。

这个被他赶着去和妖兽打了一架也会哭的人,现在却在勇敢地抓着剑为了保护他和一群可怕的?怪物战斗。

她总是那么笨,学那么简单的?剑招也要教很多遍,还和他抱怨说他教的?太快了,说都是他的?错。

天知道他已经尽他最大的力放慢教学速度了,饮雪山庄那些学剑的?,他还没见过谁学一招剑光是记招式就要花两三天的。

也就是为了照顾她的自尊心,他才总是假装她学得?也没那么差。

他当时总是在心里怪她学得太慢了,怪她真的?太笨了,怪她不?争气,连和低级血魔打一架都要哭半天,女孩子整天哭哭啼啼做什么呢,打架有什么好害怕的?,坚强一点不好吗?

现在他后悔了。

她笨一点有什么关系呢,要是再胆小一点就好了。

好过她现在敢傻乎乎地战胜自己的?恐惧,为他挥剑和她最讨厌最害怕的?怪鸟妖兽战斗。

她不是最讨厌打架的吗?

怎么不?再软弱一点呢。

为他这样的人,她又是何必,他不?值得……纪寒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纪寒声舔了舔自己干涩开裂的?嘴唇,用嘶哑的?声音道:“让你好好学剑你不?肯学,还天天想方设法地逃课,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别刺翅尖和羽毛,看准它的?翅根柔软处,那里的?防御最弱,先别打,让它靠近一点,等它扇翅膀的?时候,直接刺过去。”

林晚这才知道纪寒声已经醒来了。

她不敢回头,也没有功夫去还嘴,只是默默咬着唇变了攻势,瞄准时间将剑尖刺入面前这只乌鹫的腋下。

“噶——”乌鹫痛苦地怪叫一声,一侧的翅膀软了下去,另一边巨大的翅膀徒劳地扑腾了两下,就再也无力扑腾,身子直直向下坠去。

林晚目光往下瞥了一眼,不?合时宜地感叹了一句:“这鸟的?翅根应该挺嫩的?吧,这么掉下去可惜了。这崖下这么深,也不?知能不能去下面捡。”

说完还啧了一声。

纪寒声忽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是了,这就是她,这就是林晚。

林晚鼻尖上?有一滴汗朝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又照着纪寒声教的?法子刺落了一只乌鹫,才用手背蹭了一下汗,不?满地用后脑勺在纪寒声额头上撞了一下:“我都这样了,你还笑!”

纪寒声的笑声停了,肩膀却剧烈抖动起来。

林晚知道他还在笑话自己,气得?又用后脑勺在他脸上撞了一下:“我馋个翅根怎么了,不?准笑!”

纪寒声的胸腔微微震动着,过了一会儿才认真道:“你说得对,看见鸟想吃翅根很正常。等我下去了,就替你去下面捡乌鹫。”

林晚轻轻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要是捡不到也没关系。”纪寒声顿了顿又说,“那些妖兽肉肯定也不?新鲜了,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打一些来吃。”

又有乌鹫飞来了,林晚一边奋力用剑刺这些乌鹫的翅根,一边惊喜地和确认:“你说真的?吗?你不?是一直说你的?弓箭是你最心爱的宝贝,不?肯让它屈尊用来给我射妖兽吃吗?怎么忽然改主意了?”

纪寒声目光越过她被湿发粘着的?嫩白的耳根,默默看着前方落下去的乌鹫,没有解释。

林晚没有等到他的?确认,却以为他是想后悔了,等打完这一波乌鹫,她气喘吁吁地艰难扭过脖子,头发蹭在纪寒声的脸上,带来奇特的凉意,她睁大眼睛不?服气地盯着纪寒声:“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想反悔?”

“我告诉你啊,我已经记下来了,你反悔也没用。要是你反悔,我就,我就……”林晚想来想去没找到什么好的威胁他的?法子,最后只能憋屈地弱弱威胁道:“那我以后就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纪寒声一直盯着她耳畔一绺翘起的碎发看,手心发痒,很有想把那一绺头发替她别开的?冲动,闻言他不?由失笑。

他认真地盯着林晚的?眼睛,黑目沉沉像是倒映着深海。

“我不?反悔。”他说,“我下定决心的?事,从不反悔。”

林晚大松了一口气,立马高兴地把脸扭回去,为此用力到面目狰狞也不?在意。

“那就好。”林晚手往后慢慢移动蓄力,等一只乌鹫飞得?很近了,才持剑迅速刺入一只乌鹫的翅根,然后飞快抽剑出来。

那乌鹫无力地在原地扑腾了两下,甚至尝试用嘴攻击林晚,但?是撞在林晚脸上,只是徒劳地被反弹出去,最后失去力量直直朝下坠落。

林晚再次默默可惜它这一身肉,忍不?住和纪寒声唠叨:“这么多肉,太可惜了。听说这些妖兽的尸体都很耐放,死后几年都不会腐烂,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崖底下找找吧,这么好的肉,到时候刷点蜂蜜再撒上?孜然和辣椒,烤着吃多香啊。”

“到时候我给你烤鸟翅膀吃。”

“虽然我烤肉的?技术不怎么好,但?是这些妖兽肉质好,怎么烤的不?会难吃的?,你到时候不?要嫌弃卖相不好不肯吃噢。”

纪寒声一直含笑听着她说,等听到这里,他才打断道:“不?必。”

“嗯?”林晚愣了一下。

“我会烤。”纪寒声说,“我烤给你吃。”

“真的?吗?”林晚受宠若惊。

甚至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太阳。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纪寒声竟然不仅改性答应用他的?宝贝弓箭给她射妖兽吃,还打算给她烤鸟翅膀?

幸福来得太突然,林晚这次都舍不?得?再问一次,生?怕他是一时嘴瓢说错了话。

一定是自己的?大公无私感动了纪寒声,让他拥有了感恩的心。

一定是这样!

林晚在心里默默握拳,也为自己的?无私善举感动着,想着未来的一堆烤翅根,她心里更感动了,把冲上来的一堆乌鹫打得?落花流水。

最后一波乌鹫也被林晚打跑了。

林晚狼狈地喘着气,眼睛亮得像个打了胜仗的?大将军——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这一场和乌鹫之间战斗的?胜利者。

虽然两只手臂都沉重得?像是上了千斤坠,但?是林晚还是兴奋不?已,她高兴地回过头炫耀,像个考试得?了第一名找爸爸妈妈要表扬的小朋友:“这么多乌鹫,都被我打跑了。”

虽然没有直说,但?是眼角眉梢都在写着,我太厉害了,快夸我。

纪寒声从善如流:“今天的确表现很不?错。”

林晚脸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纪寒声也忍不?住弯了弯嘴唇。

战斗让时间流逝得?很快,夜晚很快就再次来临了。

冷风呼啸,林晚战斗了一天的身体不?自觉地在这一层薄薄的?寒冷中松懈下来,疲惫如潮,冷意从四面八方袭来,林晚不?由抖了抖,身子不?由自主地朝纪寒声的方向靠了靠,但?是还是觉得?冷,眼前也天旋地转地发黑。

月光薄薄地洒在崖壁上?,崖壁上?被磨得?光滑的?石头在月光的?照射下发着光,纪寒声默默忍耐着身上的?痒痛,目光漫无目的地在崖壁上?扫动,直到某一刻,他的?目光扫过某一块反射着月光的?石头,看到上面有一行字一闪而逝。

纪寒声眨了眨眼睛,疑心这是自己的?幻觉,等他再去看那块石头,果然只有一点淡淡的光,哪有什么字。

他自嘲地笑笑,心说自己这是魔障了,哪里有什么字。

但?是当他的?目光再次扫向这块石头时,他再次看到了字迹。

这一次纪寒声没有再移开目光。

他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块石头,在模糊的?月色下拼命辨认:“罪徒**律和魔**爱***诞下孽子……”

微风一吹,纪寒声的身子微微动了一点,那行字就消失不见了。

纪寒声心急如焚,连忙再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这时林晚悄悄朝他靠近了一点,丝丝热意从林晚身上传来,纪寒声焦急的心一软,默默平静下来。

不?急。他想,只要还在这石壁上?,就总能再看到。

纪寒声默默回想着这含糊不?清的?一段话,想起这片囚崖的?别称,断情崖。

明明是囚禁罪人的?崖壁,为什么却要叫它断情崖?又是谁在这里断情?断谁的?情?

这个问题纪寒声之前从未想过,当然,作为一个只是来这里受罚的?弟子,他也没有想这个的必要。

然而在看到那一行字之?后,他终于重视起这片崖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那行字说,罪徒某某,和魔某某如何?如何?,诞下孽子,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名罪徒犯下的?罪过是和魔界之?人相爱,甚至还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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