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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简单了,感觉就像有人想要我们来这里一样。”杨书航若有所思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别说了,怪吓人的。”杨棋梓摸了一把自己的鸡皮疙瘩,“要我们两个跑这里来干嘛?我们又不能做什么。”
杨书航心想我们不能做什么,不代表我的观众不能做什么。
“先进去看看吧,最好能找到一张地图什么的,看看还有没有路可以下一楼。”
杨棋梓点点头,反正只要能出去,要他做什么他都无所谓。
两人顺着走廊很快就到了护士站,这里倒是不像房间里那么老旧,却也不新,但是却很整洁,纤尘不染。
这个护士站,并不是现在的开放式护士站,而是以前的那种房间式的护士站。
不大的房间被一面墙分成了两个部分,外面是办公区,铁制办公桌放着一台老旧的大脑袋白色电脑,旁边还停着一个移动病历车,里面是配液区,上方的柜子里整齐得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瓶装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下面得柜子里则整齐的摆放着一次性的医用品。
杨书航将东西拿出来看了看产品的生产日期,都是90年的东西,一样来自于杨书航还没出生的年代。
那年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在外面办公区搜索的杨棋梓出声道:“我找到地图了嘿。”
闻言,杨书航将手里的注射器往桌上一丢就往外屋去,完全没注意到被他随意丢弃的注射器在光滑的不锈钢桌面上滑动了一下,滚落到地上,针头都摔弯了。
一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从空气中伸出来,抓住摔坏的注射器,又缩了回去。
杨书航从注射室出来,就看到杨棋梓正在拿着什么凑在红色的月光下研究。
他走过去一看,却发现不是地图,而是一份病历。
“你看这个干什么?地图呢?”杨书航奇怪的问道。
杨棋梓努努嘴指了指对面的桌子,“喏,那儿呢。”
杨书航拿起一看,乖乖,地图也是1990年的,有个屁用。
杨书航气急败环的将地图揉成一团丢开,转眼发现杨棋梓还盯着病历看个不停。
他也凑过去,嘴里问道:“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杨棋梓指了指那台病历车,“所有病历都很新,就这个又旧又破上面还有些黄色的污渍。按照传统恐怖片或者恐怖游戏的套路来说,这个很可能是重要线索。”
【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你是想要夸自己吗?】
【所谓艺术源于生活,我相信这个思路是正确的!】
【……艺术还高于生活呢!这能一样吗?】
【别吵了,死马当活马医,万一成功了呢?】
杨书航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没吱声,也跟着看起来。
这是一位名叫刘莉的女孩的病历,她才十七岁。
起初是因为发烧来医院吊点滴的,但原本只需要打一周点滴就可以好的感冒一直不见好,最后她高烧40度,在体育课上晕厥被送到医院,一套检查下来,才发现她居然得了败血症。
杨书航愣了一下,感冒可以发展成败血症吗?
感冒当然不可能发生败血症,病历上写的很清楚,女孩的败血症是因为使用了不清洁的针头为她注射药水,造成的血液感染。
这是一场严重的医疗事故,最根本的原因是当时的全国还没有普及一次性医疗用品,被泡在酒精里的针头是被反复利用的,甚至在当时,配液室里的注射针管是按药品分的,这支针管专门用于抽取什么药水,另一个针管专门抽取另一种药剂,只有每天夜里注射器才会被放进酒精中杀菌。
病历上没有写女孩最后的结果,但杨书航觉得结果左右不会逃脱死亡结局,区别也只是受苦多少的区别而已。
杨棋梓连翻了好几页,病历都是空白的。就在他们觉得没有后续的时候,一个硕大的恨字横在了病历上。
这个字鲜艳的好像墨水还在流动,杨棋梓触电般的缩回手。
失去支撑的病历掉落在地上,居然就这么消失了。
两人立马远离病历消失的地点,警惕了一会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
两人刚松了一口气,头顶的日光灯突然亮了。
两人又是一惊,被白炽灯骤然亮起的光刺的闭眼。
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是谁的家属?怎么在这个地方?”顺着女声伴随着脚步声变的越来越近。
杨书航努力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的女人走近他们。
他拉着杨棋梓躲了一下女人伸过来的手,就听女人说道:“非工作人员禁止入内,快出去。”
她一手推空就没再继续,叉腰站在哪里盯着他们。
终于适应了光线的杨书航揉了揉眼睛,嘴里一边说着“抱歉,马上走。”一边抬起头。
这才发现,这个护士居然没有脸。
杨棋梓抓着杨书航的胳膊转身就跑。
出了护士站才发现他们已经完全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之前洁白的墙面变成可涂着绿色油漆的卫生墙,而原本两边对开门的走廊,变成了一面窗户一面病房。
窗户还是那种黑色的铁制窗户,可以完全打开,只是窗户上封着铁条,用来防止病人坠落。
阳光从外面洒落,穿过窗户,在对面的墙面上留下了一片温暖且昏黄的光,不少病人搬着凳子在走廊上晒着太阳,加上来来往往的医务人员,竟然显的颇为热闹。
若不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脸,两人还以为自己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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