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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周宇撩开塑料帘,刚见光,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女声叫唤:“警察叔叔!”
邵周宇扭头朝人群间一看,就见一个姑娘挤在警戒线旁,正疯狂地朝他挥手。
邵周宇忽然头疼。
这姑娘名叫塔塔,在邵周宇这儿不算良民,经常进警局,一来二去,他们就认识了。
“警察叔叔,发生什么事了?”塔塔见邵周宇投来视线,直接嚷道,“听说有女孩半夜回家途中遇害啦?”
邵周宇嫌她吵,连忙走过去打发人,道:“这事还在调查中,没结果前你不要随便报道。”
塔塔旁边还有一个端着摄像机的年轻人,邵周宇看了一眼,伸手挡住镜头。
塔塔牵住邵周宇的衣袖,死皮赖脸地甩:“警察叔叔,您就透露一点呗,就算我们不报道,这事迟早也会出现在报纸、头条、热搜、公众号上。”
邵周宇不为所动:“可以了,别妨碍公务。”
塔塔双手叉腰,十分不服气。
邵周宇正要从另一边离开,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塔塔,问道:“最近你跟萧起还有联系吗?”
塔塔愣了一下,接着她慢慢缩起脖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有些怂:“啊?什……什么?”
邵周宇拧起眉,懒得跟她打太极,只不耐地叮嘱道:“离他远点,他的案子,我已经向上级申请重新调查了。”
说完,青年刑警便离开了。
“为什么?”西蒙突然出声,在一旁淡淡道,“为什么离萧起远点?萧起有什么案子?”
“屁话那么多……”塔塔摆摆手,烦心地不愿搭理西蒙,道,“走了走了,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先去跟附近居民打听情况。
塔塔转身,结果身后还站了个小女孩,她没注意到,直接把人撞倒了。
小女孩坐在地上,埋着头,黑发柔顺,披散在肩上,看上去八九岁的年纪,手中环抱着一个洋娃娃,穿着有些脏,又洗得起球的棉质连衣裙。
“妹妹,没事吧?”塔塔惊了一下,赶忙上前准备扶人。
因为角度问题,小女孩的表情被齐整的刘海遮住,只能看到她微微抿起的嘴干燥起皮。
这孩子摔倒后不哭也不闹,就静静地坐在地上,十分古怪。
塔塔没多想,把挎包往身后一甩,道:“来,先起来。”
不料她刚碰到小女孩的手臂,小女孩就突然抬起头,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啊啊啊啊啊——别打我!别打我!别打我——”
“卧槽!”直接把塔塔给吓得松手,往后跳了一步。
就见地上的小女孩左眼绑了个眼罩,肤色微黑,闭着眼嚎啕时,脸就涨为了赤红,而她手中的洋娃娃,白金色的卷曲头发扎着双马尾,两只眼珠漆黑,圆圆的脸上带笑,但整个娃娃就像从灰里掏出来一样脏,尤其是娃娃的面部颜色,呈现出一种僵尸般的死灰。
可能是小女孩手臂环得太紧,勒到了藏在洋娃娃中的开关,娃娃立即发出刺耳变调的音乐:
“嘘!嘘……小宝贝,别说话了哦!妈妈就去给你买一只知更鸟,如果知更鸟儿不歌唱,妈妈就去给你买一枚钻石戒指,如果钻石戒指变黄铜,妈妈就去给你买一面镜子,如果镜子……”
这是一首翻唱自外国童谣的摇篮曲。
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围观群众都由凶案现场转移注意力,看向地上的小女孩。
塔塔特别冤枉,手足无措地试图安抚小女孩:“妹妹……我说妹妹,你别这样,你这是碰瓷儿。”
这时,一个老太太拉了塔塔一边,把她拽到一旁。
“别理她。”老太太斜眼看向地上的小女孩,表情十分晦气,道,“她住42幢的,家里也没人管,脑子有些拎不清,经常发癫,你赶紧走……”
正说着,从临时篷房里走出一个女警,严厉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女孩一指塔塔,哭喊道:“她打我!”
“???”
塔塔气得撸袖管。
这可真是个小婊砸。
案发现场闹哄哄一片,谁都没注意到,一个穿白色西服的瘦长男人经过,手中撑一把黑色长柄伞,径直走向天城家园门口的房产中介。
男人收了伞,靠放在门口,推开玻璃门时,阳光在他食指的绿翡翠戒指上折射光芒。
***
昼衡自从醒来,在齐家暂住了一周有余,他身体状况差不多稳定后,便打算带林晚搬出去住。
搬家的事交给了标叔负责。
这天傍晚,昼衡做完复健训练,被推到后院看夕阳。
标叔这时找上门。
标叔先是问昼衡的意见,道:“少爷,请问你有钟意的住宅区吗?”
昼衡坐在轮椅上,顺手摘了朵草地上的蒲公英,问:“萧起住什么地方?”
“城东的云乡里。”标叔道,“少爷您的意思是……”
昼衡将蒲公英举到眼前,道:“就那里买套房吧,我很钟意。”
说完,对着蒲公英轻吹了一口气。
夕阳西下,光线斜照在昼衡微仰起的侧颜上,留下一道精致的剪影。
昼衡看着蒲公英乘风飘远,唇角轻扬,心情顿时觉得舒畅。
标叔在一旁翻了翻房产资料页后,停顿了两秒,不得不道:“少爷,恐怕不行。”
昼衡微微歪过头看向老人家:“什么意思?”
标叔如实汇报道:“云乡里是富人区,房价太贵了,以你现有的财务状况,住不起的。”
昼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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