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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黎知道自己很没脸,声音渐渐降低,不再吭声。她也是被那男人从头骗到尾,直到被秦璐璐找上门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许家家风颇严,祖上清代做官到丞相,在深深京城立住跟脚,读书人最要脸面,可许家的脸被她丢得一干二净,父亲气倒住院,恨不得从没生过她。她很了解孟琼,典型嘴硬心软,可这事连带她一起都背上丑恶的骂名——可她没有死的勇气。

许黎舍不得,她还是想活着。

空气很静,一只白鸽从不远处的灯柱上飞去一群年轻人身旁,咕咕叫几声,企图能讨要到一些食物,也有刚下课的高中生蹦蹦跳跳地走过,广场平凡而喧闹,四处都是活着的气息。

“是我太自私了。”许黎带着一丝自嘲,说:“我一直很后悔,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你,我也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来不及去弥补什么……”

就在那一刻,孟琼终于带着一丝难过的意识到——她这些年耿耿于怀的,彻夜难寐的,只是许黎这样一句坦诚赤/裸的道歉。她原来也是被许黎以同样的真心相待的朋友。

□□下,许黎的手握上卷发女人雪白的手腕,她情绪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艰难地开口:“琼琼,对不起……”

京城某高端俱乐部内。

男人笼着影子,身姿挺立,低杆,球身撞击碰一下,横跨大半球桌,利落进洞。

海蓝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发丝与西裤在光线下的倒影黑白,勾勒出男人成熟的散漫。

“我准备离婚了。”轻飘飘的一句。

另一个男人身着休闲服,多一些沉稳的气息,一贯严肃,莫名的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锐气。

他闻言只是顿一下,微微挽起散开的衣袖来。

“真想好了?”

程时琅不惊讶,作为兄弟按道理该劝和不劝分,可他这次难得没开口劝。

婚姻如饮水,冷暖自知。

只是他家里那位怎么会愿意。

程时琅挑眉问道:“你老婆终于松口了?”

何明政哑然,黑黢黢的眸底燃烧着看不透的情绪:“律师在拟协议,我准备尽快离。”

程时琅:“怎么忽然想离了?”

“她回来了。”

何明政沉默一下,站在窗前往外眺,正午的太阳让人醺醺然,“本就不是什么健康的婚姻,要不是她拖着,早该离掉了。”

两句指的不是一人。

前一个“她”的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后一句的“她”指的是秦璐璐。

两人收杆,转手递给旁边服务生,走几步在休息区的软沙发上曲腿坐下。

“她一直不想离,一提就发脾气,我不明白女人为什么非得守着一段只剩空壳的婚姻来欺骗自己。”

何明政点着烟,说得很淡:“随她开口吧,闹起来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闻言,程时琅拍了拍他宽厚的肩,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

“你当初结婚太草率。”

“谁说不是呢。”何明政嗤一声笑起来。

不知想到什么,他忽然看起来有点难过,“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这婚谁他妈爱结谁结。”

“你呢?打算和孟琼什么时候结婚?”一支烟蒂被掐灭,何明政一阵吞云吐雾,难得关心起兄弟的感情,“你们俩的事好多年了,她不急怎么你也不急。”

程时琅双肘撑在沙发靠背上,用一种极其温和的笑:“不急,板上钉钉的事儿。”

程时琅:“让她玩儿。”

何明政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严肃劝告他:“兄弟说句你不爱听的,女人一旦心野了,就回不来了。”

话听上去有几分道理,程时琅的上半身往后倚靠,只“嗯”一声,勾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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