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慈悲小丑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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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眼尖的瞟到他右边脸颊上浅淡的小酒窝，还有尖尖的小虎牙。甜到心坎！

他见过萧清墨或温和或高冷或病弱等各种模样，甚至见过萧清墨美得惊心动魄的女装，但?现在这种如?小恶魔般狡黠顽皮的样子，依然令心头一动。

他几乎是眨眼间就get到萧清墨新形象的萌点，手指蠢蠢欲动，若不是看得见摸不着，他肯定要上手捏捏。

智能管家已经带着结果返回?，托尼见他这样好笑的挤挤眼，主动对电话另一边说道：“合作的事宜，你可以和我的秘书佩普女士谈，她负责这些，或者我找个时间去哥谭一趟。至于现在，让我们把时间交给分别已久的情侣，怎么样？”

楚留香朝托尼感谢的笑笑，然后看向屏幕中的萧清墨，声音含笑，“清墨，好久不见。”

另一边，卢修斯听到托尼的话脸上茫然了一瞬，他可不知道萧清墨和楚留香的事，对后面楚留香突如?其来的汉语，更是摸不着头脑。

布鲁斯倒是听懂了。

萧清墨表面上还挺冷静，但?他指尖轻点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急促的雨点，又轻又快。布鲁斯发现了这点，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通过刚才托尼和卢修斯的闲扯，他对另一个世界有了简单的了解，也大致明白斯塔克集团。更进一步调查，不是在电话里简单聊聊就够的，所以他示意卢修斯把电话给萧清墨，“交给你。”

说完，他站起身和卢修斯离开。

毕竟，不管是布鲁西宝贝还是蝙蝠侠，都没有吃狗粮的爱好。

萧清墨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两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

过了好一会儿，萧清墨眨眨眼，如?同喟叹般轻笑道：“香帅，好久不见。”

加上在二战时期的那段时间，他已经和楚留香分开了一年多时间。

两人相隔六十多年时光，又隔着两个世界，直到现在终于找到对方。

楚留香不知道萧清墨的经历，但?他可以感知到萧清墨的情绪变化。因为在意，哪怕连萧清墨自己都未必察觉的微小情绪，他也能够很快察觉。

曾经风流多情的香帅可不是含蓄的人，他察觉到萧清墨话音里复杂的情绪，直接打了记直球，“我从不知道自己竟这么黏人，不过短短几个月而?已。难怪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含着笑意的声音低沉磁性，虽略带调笑，但?萧清墨能听出其中蕴含的思?念。

他轻轻一笑，短暂的感叹过后很快又恢复常态，敛眉问道：“你在这个世界过得如?何？没有遇上危险吧？”

斯塔克和韦恩虽然都点亮了黑科技，但?点的科技树并不完全一样，因此布鲁斯的手机就是正常的手机，没有超时代的视频功能。

所以，萧清墨看不见楚留香现在的样子，唯一一次见到楚留香，还是在电视机上。那时的香帅略显狼狈，倒是看不出受没受伤。

楚留香看到萧清墨眼底的担忧，心中如同暖泉流过般熨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一寸寸打量着恋人，“我无碍，这个世界很有意思。倒是清墨你，你现在这副模样，别人或许要误以为我是你兄长了。”

萧清墨低低一笑，“怎么？香帅当过我师父还不过瘾，还想当我哥哥？”

他现在本就是坏坏的少年音，这番话一出口更像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少年，咕噜噜冒出泡来。

楚留香不由得回?忆起对方喊自己师父时的情形，摸了摸鼻尖沉默不语。

虽然看不见对面的情况，但?这短暂的沉默让萧清墨想象出香帅现在的样子，顿时忍俊不禁，心底也有些蠢蠢欲动。

然而，楚留香若是怕了就不是风流潇洒的香帅了，他笑吟吟的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能听到清墨一声哥哥，楚某不介意事后赔罪。”

这下轮到萧清墨哽住。

两人现在还隔着两个世界呢？

他们虽然能通话，却未必能突破世界屏障成功相见，这声哥哥喊了也是白喊，除了撩起火以外没其他用。

萧清墨连忙转移话题，没让香帅继续撩火，“咳咳，我们现在不在一个世界，恐怕暂时只能靠电话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去找你。”

顿了顿，他把两个世界融合的事情告诉楚留香。

楚留香本来的世界就经历过世界融合，所以接受的很快。他看了眼萧清墨，知道对方是想转移话题也不点破，只纵容的笑笑，“既然如此，我们就暂且电话联系。不过，托尼刚才说想去哥谭，不知是否可行。”

萧清墨对此不太乐观，虽然看起来电话能够打通，两个世界的人已经能够交流，和前往另一个世界只有一线之隔，可实际上却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但?他心底也期盼和楚留香早日相见，因此没有阻止，“可以试试，不过可能性不大。”

“对了，还有件很重要的事还要请托尼帮忙。”萧清墨忽然说道，“我认识了两个朋友，史蒂夫和詹姆斯，詹姆斯下落不明，我怀疑他是去了你那边。”

萧清墨从未忘记寻找詹姆斯，只不过嘛……哥谭所在的这个世界，完全没有这个人。

他猜测詹姆斯大概率被传送到纽约去了，毕竟詹姆斯本身就是那个世界的人，不像他是个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