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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柳姨娘,也是个奇人。

三年前由一扬州盐商献给了何玄令,据称是一等的瘦马,不但冰肌玉骨、容色过人,更是自小便被教习歌舞、琴棋与书画,百般淫巧,很快便讨得了何玄令的喜欢,由一个侍婢扶成了姨娘。

再说身体原主将他爹药得不举之后,那柳姨娘就更不安分起来,暗地里跟府中些个身强力壮的长工好上了。原主撞见过一次,可能是觉得自个儿老爹头上这顶绿帽瞧着还挺合意,装作没瞧见。那柳姨娘胆子渐渐肥了,言行越发风骚不端。

……

何修唇边浮起一抹浅薄讥讽的笑,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

那柳姨娘一袭芙蓉祥云百花褶裙,外罩了件浅粉色雪狐裘衣,身姿款款地福了一福,转瞬间便迷得那何玄令派来守园的家奴放了行。何修也不做声,揽了庆俞足尖一点,施展轻功翻入园内。

这留园仿江南水乡而建,处处是清泉假山与翠竹,风亭月榭,迤逦相属。华丽宏敞的厅堂掩于其中,添了几分诗画意境。

“少……”

庆俞刚想开口,便被何修抬手捂住了嘴,还朝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便也学着自家少爷,借庭院的假山掩住身形,朝厅堂望去。一眼就见到了跪伏在地,装模作样叩拜佛像的柳姨娘。

那座金身佛像自然也是何玄令的藏品之一,如今为了讨好释空也把他从自个儿的小金库里挪了出来,像模像样地摆在桌上。佛像左右两侧是齐整的佛经,前边供着一盏精致的莲花灯,四周则是放置对称又整洁的香炉、幡、净水、花果与一些素食。

祷告完毕,丫鬟便扶了柳姨娘起身,转身与身后伫立的释空相对而视。

那柳姨娘因着容貌被原主使药毁了,至今反复未愈,便总是长纱遮面,反而多了点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她本就是上等“瘦马”,自然懂得如何妆饰自己,头上堕马髻斜插宝簪、坠饰紫玉,轻纱束起纤瘦的腰身,将整个人衬得万般柔弱,惹人怜爱。

何修冷眼瞧着她款步走向释空,心底的厌恶竟比往日更甚。

离得远,也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见那柳姨娘忽地身形不稳,竟直直朝释空怀里栽了过去。

何修呼吸一窒,心悬了起来。

释空却是不慌不忙,只手托住柳姨娘的一点皓腕,那柳姨娘便稳了身形,略有些不自然地重新站好,腕间鲜艳的红玛瑙饰物衬得那截骨肉尤为细腻光滑。

柳姨娘一计不成,不知又和释空说了什么。

释空点了点头。

那柳姨娘便探出素手,竟是要摘了脸上那面纱,但及至耳后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再度说了什么。

释空未作声,柳姨娘身边的丫鬟却福了福身,低头退出了厅堂,还反身竟似要替两人合上大门。

何修怎能忍得,当即唤了庆俞从假山后转了出来,快步朝厅堂走去。

“不知大师有何要事与我姨娘商量,竟需得闭门谢客”何修压着怒意,一脚踹开那扇快闭合的门,把那丫鬟吓得一颤。

完了瞧也不瞧柳姨娘,只盯着那释空,“这孤男寡女,怕是不大合适吧。”

释空念了句佛。

呵,这态度,真真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何修气得笑了起来,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

“少爷,贱妾方闻释空大师善药理,欲求药,奈何贱妾丑陋羞于示众,是以……”

“知道丑还出来抛头露面,滚!”

那柳姨娘本是见势不好,便寻了托口来搪塞。何修毕竟是嫡子,地位堪比何玄令,柳姨娘在他面前还是不敢放肆的。却不料竟被这么指着鼻子骂,顿时气得肝疼,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咬牙在心里记下一笔,携着丫鬟灰溜溜地走了。

何修把人骂走后心里舒坦了不少,开口唤庆俞。

没人应,何修提高了声音,“庆俞!”

还是没人应。

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的小厮正直直地瞧着释空,竟似看痴了。

何修上去就是一个爆栗砸他脑门上。

庆俞哎哟一声回了神,讪讪地瞧向何修,目光躲闪。

“就这点出息!刚刚谁说……”何修话到一半,忽然又收住了,改口道,“你去外头守着,我有话对他说。”

“哦。”

庆俞应了,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释空好几眼,才将门重新给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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