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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宋姣姣点头应下,越看越想笑,都能想到茶妃加上这行字的时候油绿的表情。见她没反抗,普洱更嚣张了一些:“中午就要,午膳时分便会有人来取,若完不成,就禁足……”
“好的好的。”宋姣姣点点头,大手一挥,“那中午叫小安子来拿,不然不给,你把我关成老太婆我也不抄。”
普洱还想说什么,又没什么可说的,宋答应太配合了,不过是指明了要一个小太监来取而已,便应下,揣着一肚子疑惑走了。
这宋答应怎么一下嚣张一下乖巧的?
抄书这种事情,宋姣姣是不怕的。
她从前是写话本的,在书局老先生的夺命连环催之下,练就了笔走龙蛇的手速,更何况她这有四个人呢,区区《女德》,分摊下来也就那么点事情。
“宋答应,您真的要抄半年啊?”黄嬷嬷在第一页看到那句屈辱又滑稽的话,觉得很荒唐。
宋姣姣抿唇一笑,露出了做坏事专用表情,黄嬷嬷看她要搞事,居然……与有荣焉。
午膳时间很快就到了。
小安子果然是个猛士,敢一个人勇闯羡鱼苑。
宋姣姣已经抄完了书,悠闲地坐在院子里,面前有两道冒着香气的菜肴,她却不为所动,苦哈哈地啃着两个白馒头。
见宾客已到,懒懒地挥手:“关门。”
沉重的院门在他身后缓缓合上,虎视眈眈的秋月守着门,把玩着沙包大的拳头。
情况不对,寒凉的感觉爬上背脊,小安子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面部肌肉颤颤,露出了谄媚的笑:“哎哟,这是谁家娘娘啊,怎么生得沉鱼落雁,樱桃小嘴儿连吃馒头都如此优雅!”
系统的声音没有传来,自恋的宋某红光满面,乐呵呵的:“你再多说点。”
似是抓到了一线生机,小安子赶紧顺着她的话头哄道:“在奴才心里,宋答应是最温柔知意、嘉言懿行的人,简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泱泱南国之榜样啊!”
【叮——小金库到账,四两整。】
他口中每蹦出一个形容词,宋姣姣手头就富足一些,嗅到了商机。
“唉,那你家娘娘怎么说我丈夫不疼,婆婆不爱,还要满脸长痘痘呀……”她幽幽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女德》。
小安子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又不能说茶妃娘娘的坏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宋答应,您就饶了奴才吧……”
“不行,毕竟我这么恶毒,在茶妃娘娘落水的时候,还拦着你不给你救。”
宋姣姣掏出了专门用来记仇小本本:“我觉得茶妃娘娘不应该让我抄《女德》,毕竟我把‘男女授受不亲’牢记在心,应该罚我写忏悔录。”
忏悔录是牢里的犯人写的,听她这样严重的说辞,小安子只能低垂着头,冷汗涔涔地往下冒。
“烦了,毁灭吧!”宋姣姣往记仇本上记了点什么,中二地做了个手势。
训练有素的大帅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场,像只自信的丹顶鹤,直着腿慢悠悠踱过来。
春花使出按摩的浑身解数,给大帅做了个全身按摩,又寄予厚望地捧住了它的呆脑袋,激昂地鼓励道:“准备好了吗?”
“嘎——”
下一秒,大帅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着小安子因跪拜而翘起的丰臀啄去。
“哎哟喂!”小安子几乎要飞起来了,一路逃到了门边,却又被秋月挡着逃无可逃,只能在狭窄的院子里撒开腿没命地奔跑。
他可见识过大帅的威力,当日啄茶妃娘娘的时候,十几个宫女都被吓得乱窜,最后娘娘也被吓得花枝乱颤……
现在更狠,一院子的人,大帅只追着他啄,余下的甚至气定神闲地喝茶吃瓜子,欣赏着他惨叫的身影。
小安子最后蹿到了树上,粗重地喘了口气,捂了捂残破不堪的臀,强忍眼泪,又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
然而下一瞬,他凄惨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为什么鹅会上树?!
只见大帅做了下准备动作,展翅翻腾了一波,稳稳地落在他的怀里,呆滞的眼睛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嘲讽的笑,仿佛在说:“想不到吧?哥来了!”
在大帅蓄势待发地探出脖子时,当小安子在树上生无可恋放弃抵抗、怀里还窝着只鹅时,宋姣姣手边的一炷香燃完了,她便大发慈悲地摆摆手:“帅啊,收工了。”
见大帅被一群人夸了一顿,美滋滋地回了窝后,小安子才护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委屈巴巴地从树上爬下来。
宋姣姣在小本本上打了个两个勾,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本来准备啄半炷香的,可你居然觉得本宫不温柔知意、嘉言懿行,就加了半炷。”
小安子:?
“你走吧,这是我苦巴巴吃馒头给茶妃姐姐省下来的菜,你跟秋月一起端去,聊表心意。”宋姣姣指了指桌上冒着香气的两道菜。
就算她在里头下毒,小安子都觉得是常规操作,虽不知道里头是什么东西,但他斜觑了一眼严格的大帅,绝对不敢忤逆:“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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