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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的男子实在是风华绝代,樨一个没忍住居然看呆了,雨鹙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你历史真差,这是大文豪生前最崇敬的人物,上古五君子之首,饮冰君端木盗月。史称其为一代天骄,年纪轻轻掌握家族大全坐上族长之位,直接开创了上古时期的巅峰时代。可惜天骄遭天妒,后来端木家因天灾人祸完全覆灭,饮冰君也销声匿迹。其后上古时代急速衰败,即使五君子还剩下三位,也只是延缓了衰败的进程。可以说,饮冰君就是上古巅峰时代的转折点。”
他说到这里,感觉自己说得多了,咳了一声,又回到正题上:“大文豪爱极敬极了这位旷世奇才,生前留下了许多关于他的作品,还亲自为其编写史诗,即使到了晚年也执意四处游历,探寻他的痕迹。这里,应该是史书上所写的,大文豪人生的最后一程所到之处。”
“原来是这样……”樨听得多了,有些迷糊起来,“可是,这和这个雕塑有什么关系啊?”
“这尊雕像正是大文豪的手笔。”雨鹙指了指那雕塑。
樨倒抽一口气:“这居然是大文豪的真迹!”
乞烛道:“鹙精通史学,亦喜研究雕刻一类物件,想必错不了。”
“可是,如果是为了祭拜大文豪而建造的庙宇,为什么会出现大文豪自己崇拜的人呢,这应该就是你带我们来这里的原因吧?”雨鹙看着乞烛,悠悠道。
樨还没反应过来,乞烛就笑着点头了:“没错,我推想这是大文豪自己为自己死后修建的,也就是他真正的沦亡之所。这里不单是个庙祠,更是文思不涌的真身之墓。”
果然和自己的推测一样,难怪说要到合适的拜师地点来。原本按照习俗只要再鬼圣祠拜师即可,而乞烛带着他们来鬼圣他老人家真身之墓这儿来,也算是“最合适”了,毕竟没有什么是比“亲眼见证”更合适的了。这地方,确实堪称世上最佳的拜师地点……
乞烛知道雨鹙已然看破真相,勾唇一笑:“很高明吧?从上古时代以来这里就是一眼深湖了,在这种地方,没人想到会是史上最伟大的文豪的真身之墓,在白日下流传的都只是疑冢而已。否则,谁会发疯把庙修在这里?不过嘛,这些祭品遗骸……”
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樨却觉得这里越来越冷了,不禁往雨鹙那边靠了靠:“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们一开始不是在讨论那个雕塑吗?怎么你们说的话我一点都听不懂?”
“因为你笨。”雨鹙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乞烛解释道:“这里是真正的鬼圣祠,我们的拜师仪式自然要在这里进行。”
“真正的……鬼圣祠?照你的意思,外面那些都是假的?”樨还是有点不明白。
庙祠本来就是为了纪念某个伟大的人物,怎么还会分真假呢?
“好了,别在这种问题上纠缠了。”乞烛不想浪费时间,“我说你们两个,拜我为师吧。”
樨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如果按照现世的说法,那他早就把乞烛当成自己的师父了,这种角色转换完全不觉突兀。雨鹙也觉得无所谓,只不过天性中的多疑让他还是想要问问。
“你是什么时候想着要我们拜师的?看样子是蓄谋已久?”
以他对乞烛的了解,这种事情一定会有周密的计划性。
乞烛笑道:“当然,早在你们六年前入学以来,我就看中了你们的天赋,点名要培养你们两个。说起来真是天意,那时候我正好刚拿到天才班的教师资格证,不然还没那个机会收你们当学生。”
说话间,樨忽然大叫起来,敏捷无比地一把抱住雨鹙,雨鹙连忙道:“怎么了?”
“饮冰君的塑像……动了哇!”
两人急忙转头一看,并没有任何异常,雨鹙便安抚道:“不可能的,这雕塑读者一层金箔,一动金箔就会形变破裂。你看,它不是还完好着吗?雕塑怎么可能动呢?”
樨白着脸,抱得更紧了,眼泪汪汪道:“不是……我没有看雕塑,我看的是后面的影子,花灯映出的影子。”
两人看向雕塑后的影子,心下俱是一惊,只见到花灯映出的影子,形状与实物正好相反,仿佛在“冥冥”中转了个身一样!
樨缠紧了雨鹙的脖子,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雨鹙把樨从身上扒拉下来,另一只手按在剑上,打算毁掉那尊雕像。
“不要轻举妄动,我之前从未出过这种事,这回这么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大文豪本就精通这些邪门把戏,我们后路有没有被封死,不用那么紧张。”乞烛安慰一句,然而花灯的灯光一晃,那影子后头又生出一个怪影,在墙上一闪便消失了。
樨吓得大骂道:“乞烛你个神经病,干什么一定要来这里玩什么拜师仪式,我……啊!”他猛地捂住了脸,“什么东西舔了我一下!好恶心啊!我脸上有没有什么黏液之类?”
雨鹙闻声道:“有东西就好,把它揪出来。”
“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快离开这里……”
樨抓狂的叫声还没完,整个庙祠就晃动起来,乞烛脸色一变:“啧,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雨鹙发觉出不对,打量了一下乞烛的脸色。
乞烛皱紧眉头:“我对水的操纵在减弱,不应该呀……”
看来事态已经超乎乞烛的控制了,虽然雨鹙知道这自然不是他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只不过,上一次他绝对没有遇到今天的事情。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樨依然沉浸在刚才的经历当中,哆嗦着打量四周,希望能够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忽地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一回头,一张脸在他和雨鹙只见闪现,张开嘴朝他咬去。
樨大叫一声抽身急退,拔出腰刀便是一砍,那脸又消失了,同时墙壁上影子一晃,从轨迹上看是要绕到樨的背后去。于是他预判那东西的动作,回身横刀一斩,却是什么也没碰到,反倒听见一声尖啸,他顿时双肩一沉,一个踉跄跪趴在地上。
“樨,不要和它纠缠,现在离开这里要紧!”雨鹙对樨喊道,“那东西不止一只,之所以没露出马脚是因为它们一直在我们身后,和它们纠缠对我们没有好处。”
说话间他抢过乞烛手里的花灯,高高挑起向边上一晃,只见三人身后果真各有个畸形人影,想躲猫猫一样屈身躬在他们背后,巨嘴咧开,里面无数触须往外卷曲,看上去十分诡异。
他刚要有所动作,乞烛却作了一个“嘘”的手势,顺势捞回花灯,道:“我没事,还能撑一会儿。倒是它们不除不行。这些东西听不懂人话,但颇具灵性,莫要大惊小怪惊动它们。”
樨那边由于怪影已经暴露,他便与之厮打起来,开始那怪物仗着樨对它的恐惧还占着上风,但很快怒火中烧的樨就翻身压上,腰刀早就滑到远处,他干脆就抄起手边的塑像,尽力砸了下去,一下子被一种蓝色液体溅了满脸。
那东西受伤以后显了形,竟是一个怪异的“人”,嘴角被什么东西撕扯开,才显得嘴巴很大,嘴里长满了细长的触须,身上还有些许鱼鳞,都是半角质化的产物,看来并未完全长好。
怪物的形状暴露出来以后,就更激怒了樨,他一下下地砸下去,发出砰砰的闷响,怪物不断嘶吼,最终连石雕都被砸碎。怪物几乎被砸成一滩蓝色肉酱,它一死,四周立刻响起一片尖叫声,也包括在雨鹙和乞烛背后的。
乞烛和雨鹙对视一眼,脚下发力往地上一蹬,借力跳起,狠命撞在身后的墙壁上面。果真有东西垫在后背,被这么不要命地一撞,都有所松动,只是还没有完全脱落。两人默契地同时弯下身子,乞烛飞出一颗水弹,雨鹙甩去一根金色的细丝,都是擦着后背堪堪飞过,背上蓝色的不明液体喷涌而出,死亡的怪物显露形体,从身上栽倒下来。
乞烛打死的那一只身上破了一个大口子,这是由他的水弹造成的。而被雨鹙杀死的那一只则是从中间被切割开,切口光滑平整,这是他甩出的金丝的效果。
雀金丝,号称能够切割任何物体,王宫中所有秘宝珠玉的加工都少不了这纨族本家专属的高级秘术。
樨在一边无言地看着他们,又看看溅了一身蓝血的自己,觉得无地自容。
“我们快走。”雨鹙还在意着这里的危机状况,乞烛是唯一能够操纵水流的人,现在他的秘术在慢慢失效,如果晚了就真的要淹死在这个地方给大文豪陪葬了。
然而乞烛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嘿嘿一笑:“走?闯进人家的地盘,还打死人家的幼崽,我们走得了吗?”
四下里的尖叫声已经告诉了三人一切,看来只能杀出一条路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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