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一章 两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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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知道自己错了，看来我们这些年的苦没有白受，能让九长老幡然醒悟，也算值得了。”九长老的话让那些这几年来被九长老骗过的人都感觉一阵辛酸，感觉他们这几年所受的苦终于是值得了。

“九长老，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看到九长老一脸悲戚的模样，司空雨顿时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心中颇为不忍，怎么说这几年来九长老对于自己心性的磨励还是有着很大的作用的，自己能走这么远走这么快，和九长老这几年的对待是分不开的，当然这里面也有汪雪的一点功劳，毕竟能在各种折磨中挺过来正正常常生活的人并不多。

“是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这话说得太对了，看来司空雨同学是非常支持我的。”九长老脸上的悲戚之色一瞬间就消失得干干净净，看着司空雨的双眼顿时发出光来，仿佛在看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绝世美女。

“九九长老，我我是支持你的，可是……”司空雨心里一跳，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再看到九长老脸上的笑容，他脸色变得更苍白了，九长老的这个笑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在梦里梦到这个笑容他都会被吓醒，而且还会被吓出一身冷汗，看到这个笑容他就好像做了一次恶梦。

“太好了，我真是太感动了，司空雨同学，你真的是一个好学生，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无数，可是一想到有你这么一个学生一直在支持我伟大的事业。我就一直充满着动力，即使只有你一个人在支持我，我也会用百分之两百的热情去做这份事业。”九长老根本就没有给司空雨继续说下去，打断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反复试验。我觉得我以前所做的都是错的，一直以来炼丹我追求的都是色香味俱全，可是这么多年来真正炼出来的丹是少之又少，失败的次数大于成功的次数，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都在考虑其中的原因，究竟失败在哪里，可是想了很多天都想不明白，直到一个月前我突然有了新的想法。既然以前的方法都无法炼出真正有用的丹药，为什么不反过来呢？正着来得出有用的丹药少，那反过来这成功和失败的次数岂不是要反过来了，你知道吗？当然想到这个原因的时候。我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以前很多想不通的地方都想通了，色香味俱全的丹药是毒药，反过来难吃难闻的丹药不正好是良药吗？正所味良药苦口嘛，古人早就得出了这条真理。我还一直在这个问题上反其道而行之，真是太笨了。”

“这这也成！”九长老的结论让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即使是非常支持九长老的汪雪也都在怀疑九长老是不是炼丹炼出毛病了，炼丹可是一项精细的活。各种药材的匹配都有着一定严格的比例规定，稍微出点差错就会让丹的药效发生天差地别的变化。九长老这个反过来的结论根本就是拿炼丹当儿戏嘛，以九长老对丹道的执着。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你所说的为了炼丹的伟大事业而奉献自己一切、令人尊敬的老头，这也太不靠谱了。”叶秋忍不住砸了砸嘴，这九长老也太搞笑了。

“我想这应该不是九长老的本意吧。”汪雪有些不肯定地道，到了现在她也是有些怀疑自己先前所说的话了。

“我们都被骗了，九长老所谓的忏悔原来是这个，还以为九长老真的洗心革面了。”周围的学生目瞪口呆的同时也开始诽腹起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很多人都在感叹。

“以后还是离九长老远一些，不然怎么残废都不知道。”很多人都是心有余悸，下意识地离九长老所在的地方更远了一些。

“九长老，我我能不能收收回刚才说的话。”望着九长老手上那颗黑油油的丹药，司空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明知道九长老最善长的就是打悲情牌，自己也不知道脑袋抽了哪门子的筋，竟然会相信九长老的话，还同情地说出那些话来。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出的话怎么说收回就收回，言而无信出尔反尔是小人所为，司空雨同学，像你这样的天骄人物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哦。”九长老脸色一板，教训道：“你身为众多学生的表率难道就不怕寒了所有学生的心？”

“我……”司空雨现在是欲哭无泪，他真的不想做学生的表率，这样的表率不要也罢，可是在九长老的威严之下，一个我字之后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司空雨同学，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我也知道身为学生表率的不易，既然你对我这么支持我也不能寒了你的心，这颗我最新炼制出来的聚灵丹就当成礼物送给你了，你可要知道为了炼制这颗丹药我花费了多少的心思，这也是我逆向思维炼出来的第一颗丹药，我敢向你保证这绝对不会像以前的丹药那般不靠谱。”九长老手中的丹药递到了司空雨的面前，一脸殷切地道：“这颗聚灵丹的功用可多着呢，不仅可以促进你们的修行，还可以治疗任何内外伤，最重要也是最让我骄傲的一点是可以治疗精神方面的伤害，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因该是受了很严重地打击才会叶血负伤吧，虽然内伤可以在一定的时间内自动恢复，可是精神上所受的挫伤或许这辈子你都无法恢复了，你也应该清楚，精神上的创伤对我们预言师来说有多严重，很有可能你这辈了的成就就止步于此了，像你这样的天资，若是仅仅止步于地阶，你甘心吗？我知道你想对我说就算不吃我的丹药也会有恢复的可能。对。你说得没错，是有这个可能，可是这个可能有多大？百分之一，还是千分之一。或许可能是万分之一，你想用你美好的未来赌这个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甚至是万分之一吗？把自己的未来放到这种没有什么希望的几率上，你觉得你对自己的未来负责了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头的恐怖事情在迷雾森林里传了这么久之后还会有学生不自觉的进入套中。”对于九长老一翻义正严辞的诉说，别说是司空雨自己了，就是叶秋和其他人都有点意动了。

“秋哥哥，你明白什么了？”汪雪好奇问道。

“这个老头不去当演说家真是浪费人才了，这口才不是一般的了得啊。司空雨都快要被忽悠晕了。”叶秋突然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起来，九长老一开始来找的就是自己，也就是说不管自己如何逃避终究是免不了要和九长老交锋的，现在听到九长老的语言攻势。他觉得若是自己面对的话，有可能已经被攻下五成了，还有剩下的五成完全是因为那颗丹药的卖相太差，他敢打赌，若是九长老拿出的是以前那种色得味俱全的丹药出来。现在的司空雨早就二话不说拿起丹药就吞了。

“我也有这种感觉，才一两个月没见，没想到九长老说话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杨清薇点了点头。

“我上次看到九长老捧着一本《语言的艺术》的书籍在看，没想到这么快就领悟到了其中的精髓。不得不说九长老语言天资还不是一般的强，那领悟能力也是超强的。现学现用啊！”勒雯也是赞叹道。

“九长老可真是爱学习啊！”汪雪也笑了。

“九九长老，我我……”叶秋猜想得没有错。此时的司空雨已是被九长老说动了，可是那颗丹药根本就不是人吃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里一直抗拒着，哪怕有着未来暗淡无光的伟大威胁，为了能找一些令九长老转移注意力地话题，他下意识地转过头，随后一眼就看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叶秋一行人，看到叶秋的一瞬间，他眼里的怒火不由大盛，可是很快眼睛又是一亮，他突然想起九长老还没有进到教室的时候就大声叫叶秋的名字了，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九长老这么急匆匆地找一个人，哪怕是找人试药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可想而知这一次找叶秋一定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有了这个想法，他的心不由定了下来，对着九长老强笑道：“九长老，我看您刚才还没有进教室就大叫叶秋的名字，您是不是找叶秋有很重要的事情啊？”

“叶秋，啊！”听到这个名字，九长老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自责地道：“我可真是老糊涂了，怎么放着这么重要的事情不去办，却来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真是不应该啊，不应该啊！若是因些出了什么大的差错，我可就要成为迷雾森林里的千古罪人了，司空雨，还好你提醒了我，真是谢谢你啊！这颗丹药就当我送给你了。”说完也不给司空雨拒绝，直接把那颗卖相非常丑陋的丹药强塞到了司空雨的手里。

司空雨想拒绝都没办法拒绝，只能一脸苦笑地接了下来，还好九长老没有让自己当场服下，不然今天可就真的要出大问题了，至于过后吃不吃那是另外一回事，就算自己不吃九长老也不会知道，毕竟这颗丹药真正的药效根本就连九长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算不吃九长老也看不出来。

“叶秋，你这浑小子别想跑，给我站住。”九长老目光一转，就看到了正要从后门逃跑的叶秋，想也没想就大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