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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希尔中将一声令下,杰卢姆河东岸的炮声顿时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八百多门大口径重炮集火齐射,炮口喷出的凶猛气浪将前方尘土高高吹起,整个东岸就像刮起沙尘暴似的!东岸地面剧烈震动,震得人的五脏六腑都要颠倒过来,耳朵里充斥着雷神震怒的咆哮,什么也听不到!炮弹群像直泄而下的瀑布一般泄向西岸防线,巴军防线上先是炸起一片片一排排刺眼的亮点,在半秒钟后,亮点膨胀而起,一团团裹着大量弹片的烟焰巨塔般冲向天空,爆风裹着火焰席卷而过,周边一片火海。从苏联进口的大口径多管联装火箭炮更是疯狂,在令人汗毛倒竖的咻咻声中,成群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飞过去,一波连着一波在空中汇成一道瑰丽无比的嫣红色长虹。当动达抛物线的顶点后,炮弹一折,像一块烧红的铁饼一样对准巴军阵地纵深猛砸下去,紧接着,一株株暗红的由火焰和弹片构成的参天大树拔地而起,形成看不到边的火红森林,覆盖了大地,遮蔽了天空,更遮住了一切生的希望。巴军阵地纵深一片火海,精心隐蔽的装甲部队在骇人的高温和比十二级台风更恐怖的爆风中燃烧,熔化,变成一堆无用的残骸。
巴军炮兵奋起反击,规模小得多但同样凶猛的炮火朝东岸倾泄过来,两岸弹雨如织,落入河里的炮弹将这条大河打得开了锅,无数条水柱此起彼伏,喷泉般喷起几十米高。不断有炮位被炮弹直接命中,连人带炮消失在刺眼的火光和呼啸的弹片中。论炮战,因陀罗人胜在数量众多,巴军胜在指挥灵活,精确度较高,一时间难分胜负。如此大规模的炮击给了巴军一种“敌军即将发起全线进攻”的错觉,在动用炮兵奋力还击之余,指挥部严令各部坚守阵地,准备痛击渡河之敌。
可惜,霍希尔中将从来没有打算过要正面硬啃西岸防线。巴军在杰卢姆河防线经营了几十年,已经将这道防线变成了一座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坟墓,正面硬啃,西线北集群打到吐血也不见得能在短时间内啃下来。见巴军炮群的注意力已经被大规模炮战所吸引,中将果断下令:“施放烟幕,按计划发起佯攻!”
西线北集群的化学部队顶着猛烈的炮火,开始释放烟幕。一股股浓烟冉冉升起,相互交融,越来越浓,整个东岸都被烟幕笼罩,伸手不见五指,借着风力缓缓朝西岸罩了过去。一时间,杰卢姆河两岸烟雾遮天蔽日,连绵数十公里,连河面都看不到了。在烟幕的掩护下,无数因陀罗士兵在狂吼着口号,在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徒涉的浅水区下水,朝对岸掩杀过去。烟雾迷蒙,巴军根本就看不清河面上
的状况,只听到阵阵杀声直上云宵,以为敌军真的打过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朝河面玩命的扫射,机枪子弹和迫击炮炮弹在河面炸起一片片大大小小的白色水柱,弹片将河面打得沸腾起来,火力之稠密,令人咋舌。尽管是佯攻,可因陀罗人还是在极短时间内蒙受了重大损失,只是一次佯攻就有三百多人倒在河里,河水都被染得淡红了,这还是有烟幕掩护的结果,否则······想想都一阵蛋疼。因陀罗人不甘示弱,徒涉渡河是不敢的了,但是架起机枪朝对岸巴军阵地疯狂扫射还是可以的,于是两边卯上了,子弹水要钱似的成吨成吨的扫出去,将河岸沙土一层层的铲平,在永固工事表面打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和细细碎碎的水泥渣子。大家都比赛着浪费弹药,一连两个小时都毫无建树。
巴军越打越觉得不对劲,因陀罗人玩得惊天动地的,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又是长达几个小时的炮击又是空前壮观的烟幕,真正的进攻却是鬼影也无,搞毛啊?还有,阿三的空军呢?这种规模空前的会战,他们的空军不过来嚣张一把,得瑟一回,实在是说不过去吧?前线部队将这一情况向上头报告,上头也没法子回答,一层层的反映上去,最后由哈桑中将分析、判断。只是这位中将的表现实在有负国人,他断定因陀罗人是在玩疲兵计,企图利用不间断的佯攻来麻痹巴军,等到巴军松懈了再发动凌厉之极的一击,因此他的决定是以不变应万变,命令巴军提高警戒,随时准备迎击渡河之敌。主帅决断如此,巴军也只能握紧钢枪,等待因陀罗人发起进攻了。
他们等来的,是一场铺天盖地的灾难。
天渐渐黑了,烟幕非但没有消散,相反更加浓了。因陀罗人的炮兵像吃了春药一样,玩命的闷装猛打,炮弹在西岸防线来回犁了足足两遍,仿佛他们的炮弹实在是太多了,必须干出去一部份减轻负担才行似的。但是这样的炮击对于一道连绵上百公里的防线来说,还是弱了一点,巴军的永固工事可以承受华国203重炮的直接命中,而西线北集群的自行火炮中,就没有一门这样的变态级火炮————203毫米口径野战自行火炮这么变态的家伙也只有华国才有,其他国家没有研制,原因是它实在是太慢了,太重了,严重的拖累————炮击看似凶猛无比,但对巴军核心工事群的破坏实在有限,气势有余,效果不佳。久了,巴军也就不当一回事了:看样子因陀罗人也就这两下子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因陀罗人玩命的浪费着炮弹的时候,巴军躲在坚固的工事里就着簌簌落下的尘土吞咽着自己的晚餐。再过一
会儿,炮击也变得有气无力了,好像因陀罗人终于累了,不想玩了。巴军心里暗乐:看样子你们也拿我们没办法嘛,好吧,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只要你们敢渡河,就等着成为河里的鳗鱼的食品吧!
然而,守在牛舌湾的巴军第六轻装步兵旅第13步兵营三百多名官兵可不是这样想的。两个连要守五六公里长的防线,总是心里发怵,因此他们一刻都不敢放松。随着夜幕降临,他们的神经绷得更紧了,稍有风吹草动就跳起来抄家伙。还好,整整一天都平安无事,因陀罗人对他们这片松软潮湿的鬼地方没多大的兴趣,连炮弹都懒得往这边飞,正在遭受狂风暴雨般的炮击的友军肯定在羡慕他们了。哨兵躲在工事后面,看着在两岸之间穿飞的炮弹和远处腾起的火球,再看看风平浪静的牛舌湾,总有一种处于风暴中心的感觉。
突然,一名哨兵隐约听到河边有动静,碰了碰旁边的伙计,小声问:“听到了没有?”
被问到的哨兵不解:“听到什么?”
“河边,有动静!似乎正有人偷偷上岸······”
“我怎么没听到?”
“又消失了······会不会是因陀罗侦察兵在泅渡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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