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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时与小宇躲着不远,见他们搜过来,我就知道你们逃脱了,可是我们却来不及跑了,让小宇躲起来,我挺身迎战。^---全站广告-—欢迎访问^^官生他武功确实比我们高,上次擂台他是让着我才对战百招,那夜不过是二三十招便被他生擒了。”安心说起当时的情形。
安心被他们生擒后软禁于罗家的别苑,她的名字虽然叫安心,但绝不会安着心的等人救,她一天几次的逃,官生几次抓她回来,也算官生好脾气,两天抓了七八次,最后只把她捆绑在椅子上。自小以来,我手上力度够强,学的大多是直接攻击,而安心力度不足,便学得更多的是取巧,卸力、借力打力、擒拿术,还有就是解绳索之类的精细活。这是官生算错了的地方,把安心捆绑在椅子上就关了门出去,就在关门那瞬间,她已经解开了绳索。
待官生提了个食篮再进来时,已经看不见安心的身影。他在他的人生里第一次感觉气急败坏啊,最后接近天黑之时,找到了含着芦苇躲在水池里的安心,那时她已经在水里躲了整整一个时辰!
官生把半昏迷状的安心从水里捞出来,第一次气得他吼出来:“你疯了!”
“我就算是死也不要让你们拿我来要挟小小!”安心气若游丝地说完便晕过去了,她脸如白纸般的苍白,不止是脸,整个人都像失了血色一样,官生觉得自己抱着的就像是块冰一样的冷,像冰一样脆弱,随时会碎裂消失的一样,一向淡然无波的他第一次感到害怕与懊悔,若不是自己四处搜查她,她也不会躲在水里那么长的时间,他不管她浑身湿答答的,也不管男女有别,紧紧的紧紧的抱着他,命人火速准备了热水姜汤,同时派人请魏先生。.
丫环婆子迅速地替她洗了身子换好衣服,官生强行灌了碗姜汤下去,可是触摸她的手还是冰冷的。他遗退众人,把她抱进怀里,右手贴在她胸前缓缓地把真气渡过去。
“寒毒侵体!”魏先生只简单把了个脉就说出结果:“驱寒最好的还是老姜,除了喝药方的药,每天还得喝姜汤,以姜水泡澡。”
安心所不知的是,还有背部推拿,送走魏先生后,官生还在犹豫不决,可魏先生的话像雷声一样的响在耳边:“若不这样驱寒,命是能保住,以后身体不能抵御冬寒,冷雨天,便有裂骨之痛,若拖得久了,便终生失去有孕的机会。”
他眼神黯了再黯,他心里想:我并无妄薄之心,只为救人,他日她若肯我便娶她为妻,她若不肯,我便成全她,我不说无人得知,她幸福开心我也放心了,总比她将来受裂骨之痛的苦要好。他打定主意,就不再犹豫,把还在昏迷中的安心抱着卧躺着,撩起她后背的衣服,涂上姜汁,手上运起真气在背上缓缓游移。阴墓阳宅19
安心在隔天醒来,见屋子里没有人,便顾不上自己力气才恢复了几分,打开门意外的发现外边也没有人,悄悄地闪身到隐蔽的墙角,像只小猫似的爬上屋顶,可是才爬到,就传来官生的声音了。更新快无-弹-窗纯-文-字\
“安姑娘恢复得很快啊,寒毒侵体晒晒太阳也是好的。”
这时她只是半个身子在屋顶,还有下半身没上来,真是上又不是下又不是,挫败感涌上心头,她恼恨地瞪着官生,他倒是优雅地坐在瓦面上,一脸的休闲,仿佛在这里不是监视她而是在晒太阳欣赏景色的那样。
她一咬牙,向下一跳,飞一般的向拱月门跑去,明知是跑不掉逃不了,但她不甘心被困于此。果然,拱月门外有两个武夫手持木棍隔挡她,她一跃而起,右手成抓直取其中一个的脸庞,那人举棍迎击,可是她在空中手腕一转,直接点中那人手腕的穴道,并在手臂到前胸闪电般连点几下,那人手臂麻得无法再抬起,木棍脱手而飞,她抄起木棍就挥向另一个,双棍碰撞,震得她虎口裂痛,她深知自己体力未恢复,拼力绝不讨好,于是虚晃一棍,趁那武夫迎击之际,娇小的身躯一下窜到武夫身后,以棍横扫他下盘,那武夫没料到她如此快速,来不及躲避就应声倒地。
放倒两个武夫,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安心不敢大意正准备跑,忽然一阵浓郁的香气弥漫四周,她心头大骇,这是软筋散的味道!浑身力气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的那样,身体没办法跟上起跑的劲儿,一头就栽下去。就在这时,一阵掌风刮过,香气刹时间散得一干二净,一个阴影笼罩她的身影,她跌落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混蛋!下流!无耻!”安心破口大骂。
官生沉默不语,直至把她安置于床上,才说:“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一整天没进食了。”
“滚出去!”安心软软地靠在竖枕里,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过声音不高的话里却是满满的火气。
“罗公子是真心喜欢萧姑娘……”
“你他娘的别给我提姓罗的,抓住我要挟小小,还想让我成全他?”安心毫不客气地打断官生的话。
“曾经有错就这样不可原谅吗?”
“这样的恶人,人人以而诛之!”
官生铁青着脸,好一会儿才缓了脸色,叹了口气:“安姑娘,身体是自己的,何必这样对自己?”
“我不用你管。”
“昨晚,我把真气都渡到你身体里,你身体内有我的真气流动,你说我用不用管?”官生依然淡淡地说。阴墓阳宅19
安心咬牙别开脸,她明白了为什么他用这样的手段禁锢自己,因为他的内力还没恢复。官生紧紧的盯着她盯了好一会儿,拿起桌上的姜汤灌进口里,上前一手禁制她的手,一手扶着她后脑,头一低,缓缓把汤灌进她口里。
安心浑身泛力,反抗不得,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汤咽下。他起身,脸上依然是淡然无波的表情,眼睛却不再直视她。她恨恨地盯着他,双眸泛着泪光。
“你再不肯进食,我不介意每次都用这样的方式喂你吃下去,若想杀了我,养好身子,等到罗公子与萧姑娘的事了结,要杀要剐释随尊便。”官生说完拂袖而去。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不敢看她的眼神,他知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恨,他甚至是逃着出去的,他心底怕她恨自己,他懊恼,却不得不这样做,那怕她会恨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样,他并不是一时的冲动,自己把内力渡给了她,短时内不能马上恢复过来,不让她服下软筋散,跟本阻止不了她逃跑,不以这样的方式喂她喝汤,不以这样的方式威胁她,她不肯进食,不是因为要用她来要挟小小,而是真的不想她有事。
自始,安心便安静的进食送进来的食物。官生却不再出现在她眼前,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直至见我的前一夜,安心熟睡中,官生静静地站在她床前,静静地看了她良久,又无声无息的离开,他刚走,安心睁开了眼,看着他刚刚站的地方,微微愣怔。
我听完这一段故事,震惊之余,心疼的把安心拥入怀里,那时,不止我受了伤未好,罗鸣轩也受了作,安心也没有好过,官生也是。我总算明白了那段时间他总是在夜里独自喝酒,脸色总是那么苍白,为什么内力恢复得那么慢,耗费内力渡给安心,还没完全恢复过来,又渡给罗鸣轩几乎掏空他的内力,要不是他根基好,要不是魏先生用药辅助,他极可能终生不能习武。所以在罗府与安心相见的时候,我将情况说给安心听,安心得知官生的情况,不是不动心的,而是不能牺牲我。所以,我心疼她的抱着她。
脑海中灵光一闪,我带些狡黠地说:“安心,不如我们……”
安心的双眼中闪出亮光,默契地点头。
一个月之后,东拓城郊的一个茶亭,这茶亭规模比一般的大许多,草棚下有十来张方桌,除了有常见的茶水包点,还有酒水和酒楼的小炒菜式,这里又是进南门的必经之路,竟也坐了七八张桌子,生意算是红火了。这时来了两个清秀的书生模样的人,落坐在边上不起眼的桌子。
这两人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那边的瘦子说:“我还听说,钱家那恶少爷被吊在树上,身上多处鞭痕,钱老爷找到他时只剩下一口气,现在那恶少还躺床上下不来。”旁边有人答他说:“那钱家恶少是活该啊,听说当地的人都把那两个女侠暗地当神一样的拜。”
听到这里,那两名书生打扮的年青人中穿白衫的那个“噗”的笑了声,又马上掩嘴隐藏笑意,那动作竟有些少女的娇媚,但是她那声笑声很轻,谈话的人并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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