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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风头正盛的国之天骄楼君兰。当初黄河之会上也是和陈算竞争过外楼场名额的后来惜败于天机之下……当然那一届黄河之会景国连弃内府、外楼赛事他们也是白争了一场。

楼君兰出身于号称“应天第一家”的楼氏。

这一宗如今最有名的强者乃是现在的中域第一真人——楼约。

以中域之广强者之众能够称名第一在个人武力上压服诸如镜世台首、八甲统帅等强大存在其实力之恐怖可见一斑。

楼君兰本人也是神临成就金身不坏在妖界战场经受过考验未来大可期许。

位于泰平城的游家老宅里一时还真找不出有资格接待她的人。

只能守祠的家老尽出列队候于门外。

今年二十有七的楼君兰五官生得精巧一副可人模样只是眉宇间很见清傲。今日还穿戴了软甲就更冷肃叫人难以亲近。

“不必拘礼。”她才下了车架就一摆手止住寒暄:“本官巡奉天府兵事为公至此。思及游氏先祖壮怀在心来此上一炷香罢了。”

现场资格最深的家老是当年游钦绪的幼弟游钦维。

相较于其兄曾经名震中域的勇力他是垂垂老朽方证神临常言道途艰难、洞真无望不过守祠续谱勉强维系家声。

听得楼君兰此言游钦维点了点头:“多谢楼姑娘挂怀请这边来。”

楼君兰在抬步跟上之前又澹看了其他人一眼:“游老先生一人带路即可其他人不必跟着。”

游钦维亦摆了摆手于是众皆散去。

待得看不见游钦维与楼君兰的身影了游家嫡脉这一代年纪最小的游世让便忍不住牢骚了:“傲什么傲啊谁求着她上门?”

“你就偷着乐吧没给你一巴掌。你眼珠子都快挂她身上去了还想要好脸?”旁边有个家老道:“在参与星月原战争之前她比现在还要傲。”

游世让于是便冷笑了起来。

星月原之战齐天骄胜景天骄。于参战的每一个景国天骄来说都是人生污点。

毕竟景国人从来都习惯了胜利。

游氏祠堂中楼君兰在历代游氏强者的牌位前认认真真地上了一炷香似是漫不经心地道:“如何未见游惊龙?”

站在一旁的游钦维眨了眨眼睛似是想了一阵才想起来楼君兰问的是谁。

昔年观河台上游缺一掌翻天使得长河龙君惊曰“绝世”。

故得美名“游惊龙”。

已经数十年不复闻也!

“江山代有才人出宝晦珠隐终不明。”游钦维叹道:“昔年游惊龙泯然众人矣!我都不太关心了楼姑娘却还记得吗?”

楼君兰道:“自游惊龙后内府魁名再未归于大景。或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不免自惭。”

游钦维轻轻梳了一下白须意有所指地道:“往前的不说万俟惊鹄若还活着也不见得就不如那姜望。”

万俟惊鹄便是道历三九一九年黄河之会景国原定的内府场参赛天骄由玉京山所指定。却也早先就击败过大罗山出身的天骄徐三正天府裴氏、裴星河的侄子裴鸿九具备无可争议的实力。最后却失陷于妖界死于非命。

从而引发了一场景国内部彻查自纠的行动也导致景国接连放弃内府场、外楼场紧急召回太虞真人李一让包括本国淳于归、赵玄阳在内的所有神临天骄全都没能展现光彩暗然失色。

楼君兰并不延伸只把事情讨论的维度局限在内府魁名上:“单就那一场内府魁名万俟惊鹄的确有挑战姜望的实力但要胜之希望恐怕不大。那秦至臻根基何等深厚纸面实力高出一截却也输了争杀。虽然我不想承认但道历三九一九年的内府场竞争之激烈古今罕见而彼时的所有内府境天骄现在都已经被姜望甩得很远了……那时候很多人都能与他争个胜负一线现在竟不知谁能为他对手?”

“所谓时也运也。”游钦维道:“黄河魁名加身如长虹贯日自然天下无匹。当年观河台上赢的若是秦至臻现在也说不得像那秦长生一样能在神临境称一句‘秦无敌’。”

游钦维本人的修为虽然不怎么样楼君兰作为后来者也自信已居其上。但其兄毕竟是曾经的中域第一真人他的眼界是不容小觑的。

“游老先生此言令我深思。”楼君兰琢磨着道:“黄河魁名是煌煌大势人道之运。有乘势而起也有为势所压。受不住势的便如左光烈星陨清河郡游惊龙碎心野王城?”

“野王”即是游缺当年所屠之城亦是卫国曾经的重镇。游缺就是在这里道心崩溃从此沦为废人。

见楼君兰话语之间总是不离游缺游钦维知道这一面不可避免。终于道:“游缺自当年之事后愈发孤僻怪诞独居一院素来不与人交流……恐有失仪。”

楼君兰正容道:“我当登门拜访。”

游钦维遂不再拦。

说真的游家也没人能拦得住楼君兰了。肯在这里婉转一番再打招呼已算得上楼君兰给面子。

一路引至这幽深如海的大宅里的孤院碎石路上都能见得荒草不知多久无人拜访了。游缺什么时候死在这里大约也没人知道。

游钦维却也不掩饰什么行至小院门前才拿起门环轻轻扣了扣门:“游缺有客人来看你!你收拾一下。”

过了一阵才有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响起:“别看了我不在。”

楼君兰上前一步很有名门之后的风度:“晚辈应天府楼君兰冒昧拜访还请先生赐见。”

那声音不耐烦地道:“不见不见说了不见!”

游钦维扭过头来面作难色:“你看这……”

楼君兰礼貌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便……”

她一掌拍开了门走入里间才澹澹地道:“冒昧了。”

小院之中的风景与想象中大不相同。

此刻正是下午夕阳垂照。一个穿着粗布麻衣仅以木簪束住长发的男子拿着锄头正在锄地。这时顿住锄把澹然回望眼睛里沁着一种平静的孤独。

他的五官还是中年人模样但白发已经很多。年轻时候大概是英俊的但如他的白发丝一样已经枯萎了。

在他身后是葱葱绿绿各种各样的蔬菜。

这处寂寞的院落被他打理成了菜园。

地里垄间有鸡群觅食、踱步。

那边屋檐下卧着犬见得生人来已经立起并竖起了尾巴。

午后暖光照似寻常农家。

数十年离群索居。

似也不那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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